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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或許我可以幫你找找?”“不勞你費心,我還是自己來吧!你找完東西為何不出去?”“因為我還要殺一個人才可以走,令主家這樣要求的嘛!沒辦法,這世道有錢的就是大爺!”那人懶洋洋地道,一條人命在他口中便是像捏死只螞蟻般輕松去。“刺客樓那邊的?”“我和那幫人可不是一窩的,不過出來賺點零花錢罷了!”賀昂駒一邊聽他說話一邊手下不停,心下一動:“那你需要長期飯票嗎?”那人似乎一愣繼而有些驚恐道:“我賣藝不賣身的。”賀昂駒沒想到這人竟比他還沒臉沒皮,于是果斷和這種給桿就爬的人停止交流,一心一意找自己的東西。沒想到那人卻不依不饒問道:“你是不是從前廳過來的,那有沒有看到那酒rou池林,聽說那樹是用金子做的!”賀昂駒撇嘴暗想:“什么金子,不過是用青銅鑄的。”“喂,你還要多久才能找到,他們的人要來巡班賀昂駒加快手下的動作低聲道:“馬上就好。”那人似乎打了個哈欠,待賀昂駒剛翻到京城世家公子那卷軸時便聽門外有動靜,在一眨眼便發現自己被人抱到了閣樓梁頂。賀昂駒剛要出聲便被身后之人捂住嘴,片刻,便有人開門進來檢查別樓。賀昂駒站在梁頂,盡量憋住呼吸,等到地下的人檢查完離開之后,身后之人才輕輕放下捂著賀昂駒嘴巴的手輕聲抱怨道:“我救了你一命,你就這般回報我?”說完指了指抵著他腹部的短刃,賀昂駒輕輕哼了一聲才收回刀刃打量著面前的人。同樣的一襲夜行衣,帶了個青面獠牙的面具,看不出真正的面目。賀昂駒跳下去干脆將那整卷卷軸拿走,仰頭看著趴在梁頂的黑衣人道:“不走嗎?”那黑衣人懶散躺在上面搖頭道:“人還沒殺,不能走。”賀昂駒擺擺手表示不愿與之糾纏,走至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返回來:“兄弟,能問一句你是來殺誰的嗎?”“嗯?”黑衣人挑挑眉,“行內規矩,殺的人怎么能告訴你?”“這院主?”那黑衣人臉色微變陡然翻身下來朝賀昂駒奔來,賀小爺立馬伸手躲開伸至身邊的長劍,“看你這反應?那就是了!”“話多的人可活不久!”黑衣人抹掉長劍上的血跡望著賀小爺腕邊的一道血痕輕輕笑道。“兄弟不要誤會,你要殺院主那就與我無關,既然我拿到東西,先撤了!”賀昂駒身影一頓,繼而便飛快地離開了。那梁頂之上的人靜靜看著賀昂駒離開,青面獠牙的面具竟然有些莫名的可愛!“切,就先讓你跑著一次!”第21章第二十一章謝明庭靜靜地坐在席間冷著眉眼嚇退那些不斷向朝他靠近的女人,謝幼枝站在身后臉色也有些冷唳。據說這梨香院的主人也會參加這次宴會,謝明庭才費功夫參加,但他們來這都大半時辰了,還沒見到主人,莫非是耍他們!望香瞧著外面的天色,臉上掛著妖妖嬈嬈的笑容,心里卻是被遲遲不回的賀昂駒急的半死。這邊謝明庭也明顯注意到賀昂駒離開得太久,不由望著望香。望香硬扯著嘴角回看謝明庭想著:“你望著老娘干嘛?老娘自己還不知道賀混賬為何還不回來呢!”就在倆人互相望著不肯罷休的時候,謝明庭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接著便聽一聲嬉笑:“哥哥在望什么?”望香站在遠處看見賀昂駒回來,又穿著那一身白裳,領口大開露出白皙的胸膛,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輕輕呼了口氣朝他微微點頭便轉身走向別處。謝明庭轉頭看到突然站在自己身后的賀昂駒也不驚訝倒是看著賀昂駒的衣服輕輕皺眉問道:“怎么不把衣服穿好?”“這兒的衣服都是這樣,若是我衣冠整齊地陪著你豈不是會引人懷疑?”說完,語調上揚頗有些勾人的欲味。“這些都是跟誰學的?”謝明庭低垂著眉眼將他的衣服拉好,繼而又想整理賀昂駒的頭發。賀昂駒輕輕握住謝明庭的手放在臉上,眼睛極其認真地望著他笑道:“從小耳濡目染罷了!”謝明庭抽搐著眉眼抽回手看著笑意盈盈的賀昂駒無奈道:“那真是我對你疏忽教導了,讓你連這些不上臺面的東西都學會了!”賀昂駒嘻嘻笑著,并不理會謝明庭的話,手上有拿著一顆橘子在剝:“這兒的橘子倒像是南邊零陽那邊產的蜜橘,謝哥哥不是最愛吃嗎?”說完就將手上的橘子放在謝明庭手里,笑嘻嘻地又要去剝第二個。謝明庭看著手上的橘子,飽滿圓潤,上面的白莖都被剝干凈。他愛吃橘子卻討厭上面的白莖,賀昂駒還在他身邊的時候,每次為他剝橘子都是把上面的東西剝的干干凈凈才拿給他。謝明庭忽然想起來,零陽那邊的蜜橘屬于貢品,即便他是丞相也吃不到多少。雖然他一聲令下,手下的人也會把那橘子給他尋來,但謝明庭覺得太過于麻煩,又是自己的口腹之欲所以也沒特意去尋。不過到了吃橘子的季節,府里總是能收到一車的橘子,是零陽的蜜橘,還附帶著吃橘子會上火的字條。現在想來,那橘子也是自賀昂駒離開之后才會每年往府里送的。謝明庭望著眼前的少年,不明白十二歲的賀昂駒在每天為漠北人廝殺的時候還會費勁找人給他送橘子嗎?賀昂駒倒是沒注意謝明庭的眼神,依舊淡定地剝著橘子,順便將上面的白莖去掉后遞給謝明庭囑咐道:“橘子雖然好吃但哥哥也別吃多了,容易上火!”謝明庭愣了愣忽然很想問每年往府里送橘子的人是不是你,就在將要開口之際,門外忽然傳來聲音:“院主到!”賀昂駒和謝明庭不約而同望著門外,大廳內原本萎靡的絲竹聲也停止了,抱著女子喝酒大聲說笑的人也安靜了下來,原本面帶醉意的人也睜開清亮的眸子盯著門外。他們都是歷經大風大浪的人了,坐在這兒的人沒一個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相反都是算計人心的老狐貍了,他們參加這次宴會可決不是單單來吃喝玩樂這么簡單。從門外很快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方臉劍眉,身材中等是扔在人群里也不會引人側目的男人。賀昂駒坐在謝明庭旁邊悄悄抬眼打量著走過去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說實話并沒有讓人驚奇的地方,若不是他身上的衣服是用上好的蜀繡織的,看上去就像一個酒館算賬的先生一般。但當他轉身面對眾人之時,賀昂駒才望見那人的眼睛,深沉地如黑淵,陡然心驚連忙低著頭一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