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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時間:2016-07-21 06:08:34 Linlin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06 00:58:35 ☆、血脈相通⑦ 曉夏回到家中看著狄野發(fā)愣, 狄野笑著迎了過來:“我不請自來,伯父伯母和曉冬對我很熱情,很友好。” 曉夏白他一眼:“那是我預(yù)備工作做得好,明里暗里說了你多少好話。本來準備著明晚年夜飯請你過來, 沒想到這么心急。” 狄野看著她笑:“去你的房間里坐會兒?” 曉夏嗯一聲帶著他進了自己的小屋, 狄野關(guān)上門, 后背抵在門上,一把抱住了她,抱得緊緊的,臉埋在她的肩窩低聲說:“想你了。” 曉夏回抱著他笑:“我也想你。” 兩人安靜相擁著, 慢慢尋找對方的唇舌,觸碰在一起, 狄野輕聲說道:“我很喜歡你的家人,很喜歡。” 曉夏笑著拉他坐在床上:“很久沒有獨處了,就我們兩個人,今天下午就在屋子里窩著, 那都不去。” 狄野說好,吸一下鼻子說好香。 曉夏從枕下抽出一本影集遞給狄野:“拜托老媽帶過來的,我從小到大的都有。” 狄野接過去眼眸一亮:“專門帶給我看的?” 曉夏點頭,狄野笑著翻開,出生到滿月到百日到周歲, 周歲的有一張裸/照,曉夏捂了眼睛從指縫里偷看,還好是趴著的, 狄野看了很久,看著看著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太可愛了,跟小茸小時候差不多。” 曉夏翻了過去嘟囔道:“下一頁,看下一頁。” 狄野一手攬著她,讓她靠在懷中,一手翻著相冊,時而吻一下她的頭頂,看到七周歲照時訝異道:“一直胖嘟嘟的,這張突然就瘦了。” “那會兒生了一場大病,你看八周歲那張,更是面黃肌瘦。”曉夏說著話翻了過去,“后來,老媽求了白云觀一位道長,他救了我一命。” 曉夏又翻了一頁,指著一張合照說道:“就是這位道長……” 狄野看著那張合照抿一下唇:“婁明山,婁道長?” 曉夏抬頭看著他驚喜道:“你認識?來北京上大學(xué)那年我去探望他,說是十四年前就去世了。” “沒錯,他是自殺的,因為背信棄義差點兒害死朋友而自殺。”狄野看著那張照片。 曉夏想要追問,狄野把相片翻了過去,指著她十周歲的照片笑道:“這張開始變漂亮了,成小美女了。這時候已經(jīng)搬到古城了嗎?” 曉夏嗯了一聲:“明年夏天我休年假,你跟我回古城不?” 狄野笑說回,接著往下看,十二歲的時候,有了趙曉冬,曉夏每次照相都把弟弟抱在懷中,跟小mama一樣。 合上相冊抱住她親了親,笑說道:“我去廚房給伯母幫廚。” 曉夏扯著袖子不讓,狄野笑道:“得跟岳父母留個好印象。” 曉夏松開手:“我累了,躺一會兒,這幾天不在你的床上,睡得不踏實。” 狄野手指撫上她的眉心:“睡吧,你睡著了我再去。” 曉夏笑著想說什么,眼皮發(fā)沉,瞬間睡了過去。 狄野看著沉睡的她,這些日子他并沒有放棄追查書妖的下落,根據(jù)曉夏的描述,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十歲左右的男孩兒,和趙曉冬差不多。可是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他應(yīng)該是躲了起來,他躲起來做什么? 每天夜里她睡著后,他都會去尋找,因為書妖腹中有木鐲,又嚼食過兩朵荻花,他抱著小妖一條街一條街搜索,卻追查不到他的妖蹤。 在搜索的過程中,他的妖力快速增長,超過了自己的預(yù)料。就象現(xiàn)在,他的手指撫在曉夏的眉心,想讓她睡著,眨眼間她就睡著了。 他甚至無意中憑感覺,就能知道許多妖魔鬼怪的存在,他們見到他都會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后街的小鬼王看見他都快迅速逃離,他一一詢問過,沒人見過那個書妖。 狄野堅信他沒有離開,他已經(jīng)知道荻草的力量,他不會罷休。 這幾天本來要放下,安心陪著曉夏,陪著她的家人。可是今天無意中,他又知道了一樁舊事。 他進了廚房,趙媽正在擇菜,狄野笑說道:“曉夏睡著了,我來幫廚。” 很自然得洗干凈手幫忙,趙媽笑道:“聽曉夏說了,你的廚藝很好,這一點尤其讓我滿意,我家先生可是十指不沾洋蔥水,油瓶倒了也不扶的主。” 狄野笑道:“沒人給我做飯,我是為了填飽肚子被逼無奈。” 趙媽就笑,說笑中狄野說道:“前一陣子曉夏病過一次,去醫(yī)院查不出原因,我有個朋友懂一些陰陽之術(shù),他說曉夏是魂魄離體,猜測她小時候生過大病,去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才會這樣。我本來不信這樣的荒誕之說,奇妙的是,那位朋友給了她一個木鐲后,她就好多了,夜里睡得踏實了,也不再做噩夢。” 趙媽臉色有些凝重,誠懇看著他道:“我年輕的時候聽到這些也會覺得荒謬,曉夏小時候健康活潑,七歲的時候突然就消瘦了,小孩子不懂得表達,依然瘋玩瘋鬧,我和先生各忙各的工作,感情上也因為誤會差點兒出了問題,等到發(fā)覺孩子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趙媽回想起當(dāng)年依然心有余悸,紅著眼圈坐了下來:“曉夏臥病在床一年,眼看就不行了,北京那么多有名的醫(yī)院,許多一流的專家,都看過了,束手無策。我走投無路,到白云觀燒香祈福,我望著那泥塑的神像,知道誰也幫不了我。燒過香出來坐在一個石凳上嚎啕大哭,婁道長聽到哭聲走了過來,問我有什么難處,他跟著我到了我家,看著昏昏欲睡的曉夏,他說他有辦法,讓我在家等著。” 趙媽的眼淚流了下來:“第二天他來了,帶來一棵很粗壯的樹,那樹被斷成數(shù)截,斷口處淌著血一樣的水,他讓我把枝干剁碎熬汁兒給曉夏喝,一日三次直到喝完。” 狄野聽著抿緊了唇,趙媽的手抖了起來:“每次剁的時候,那樹干都會流出血水,將砧板染得鮮紅,還會發(fā)出聲音,好象是疼得難以忍受的嗚咽聲,我心里難受,覺得好象是在砍一個生命,可是曉夏的病情一天天好轉(zhuǎn),我硬下心腸,當(dāng)那些樹干用完的時候,曉夏活了過來,我的女兒又活蹦亂跳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和先生經(jīng)過那兩年的煎熬,更加珍惜我們的感情我們的家,我們決定離開北京,去一個幽靜的地方,離開眼前的紛擾和誘惑,我們選擇了度蜜月的古城。” 狄野沉默著,眼眸幽深望向窗外,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悲傷。趙媽沉浸在往事中,說著話又笑起來:“那棵樹的根須我留了下來,栽在家中的后院里,長出一小片秋荻草,曉夏生病的時候,我就拿荻花煎水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