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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曉夏嗯一聲:“每天都差不多,反正就是受變態(tài)老板折磨,不過呢,我通過試用期了,簽了無固定期限合同,就是說,如果我愿意在公司呆一輩子,也可以。” 狄野就笑,曉夏又搖頭:“不過不可能呆一輩子,太無趣了。大毛和小茸不在,店里生意忙得過來嗎?” 狄野笑笑:“忙得過來,人不多,就幾個常來的老顧客。” 曉夏笑道:“羅警官常來吧?上次在店里,小茸冷著臉問他怎么總來,羅警官說別以為我是為了你,我是為了狄野,狄野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狄野眼眸亮了一下,笑說道:“前一陣幾乎每天都來,最近這幾天沒見人影,我去了一趟公安局,說是出差了。” 好幾天不見羅虎,狄野專門去一趟公安局,問問那家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得知羅虎到外地出差后,意興闌珊隨意走著,一抬頭看到了曉夏公司的寫字樓,當時就在想好多天沒見曉夏了,然后就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聞聲看向街對面,曉夏正沖他揮著手。 看到她的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些驚喜。大毛和小茸去了巴東,羅虎也不來,也許是太冷清了吧? 曉夏舉起手機:“加個微信吧。” 狄野搖頭:“我不用手機。” 曉夏一愣:“沒有手機?阿米什?” 狄野笑道:“我不是阿米什,只是,不喜歡。” 曉夏哦一聲:“可是很不方便啊,朋友啊家人啊,聯(lián)系不方便。“ 狄野垂下眼眸,捏一下杯子說道:“我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阿米什人(Amish):是美國和加拿大安大略省的一群基督新教再洗禮派門諾會信徒(又稱亞米胥派),通常被認為拒絕使用現代科技。 ☆、博物館驚夢② 曉夏小心翼翼說道:“那,大毛和小茸……” 狄野搖頭:“他們兩個視彼此為親人,當初就是不想讓他們一個人,才刻意讓他們兩個一起……” 接下來的話頓住了,曉夏笑著接話:“雙胞胎有心靈感應,不能分開,就得一起養(yǎng)。” 離開咖啡店的時候,狄野正要送她,徐盼弟帶著幾個顧客進來了,她忙對狄野搖頭:“先忙生意。” 狄野說對不住,一路想著他一臉歉意說對不住,這樣紳士的男人,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心里很舒服。 笑著笑著又皺了眉頭。 她從小被父母毫無保留的愛著,而且父母象對待大人一樣尊重她,父母想要給她添個弟弟或meimei,一直等到她十二歲,征得她同意,母親才懷孕,那會兒母親四十二歲了,高齡產婦。弟弟出生后,家里更加歡樂,趙曉冬小小年紀就知道護著jiejie。她還有羊羔,幼兒園小學中學一直同學,大學雖不同校卻都在北京,相互間沒有任何秘密,每個周末都要相見,晚上擠在宿舍的床上嘰嘰呱呱說不完的話。 這一年多漂在北京,每次覺得困難失落的時候,想一想這些愛著她的人,全身就充滿了力量。有這么多人做自己堅強的后盾,沒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狄野,他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他說那句話的時候,一瞬間流露的孤單讓曉夏心里有些發(fā)擰。 她很快打定了主意,既然轉正了,不用嚴格遵守上下班考勤,以后中午還是過來,蹭冷氣蹭檸檬水。 下午覃奇有客人來訪,那個男人穿著隨意,不像是公司的客戶,曉夏剛問一句是否有預約,那個男人呦了一聲:“排場可夠大的,還得預約?” 覃奇聞聽從辦公室出來,直接帶進了會客室,也沒讓倒茶,一進去就放下落葉窗。曉夏心想,真神秘,以前會議室從來不放落葉窗,即便是上次羅虎來錄筆錄,外面的同事也都能看到。 曉夏回到座位低頭忙碌,兩月前她整理完六個大文件柜后,覃奇才找她談她的信息收集方案,他說:“趙曉夏,想法很不錯,不過你可知道這樣的系統(tǒng)要多少錢?“ 曉夏笑說知道:“方案里有預算,一千多萬。”覃奇一笑:“一千多萬,你給錢啊?”曉夏連忙說:“光市場部一年的預算就上億了,這么多部門一起,都拿一部分預算出來......”覃奇打斷她:“就算市場部肯出這個預算,別的部門呢?” 曉夏充滿希望:“要不,市場部先建一個?”覃奇搖頭:“沒必要,慢慢來,建立系統(tǒng)之前,咱們部門的信息收集工作就交給你了,只要我有需要就找你,你該找誰該怎么做自己看著辦,我只要結果。而且,不要抄送給我狐假虎威。” 曉夏目光灼灼:“那,我得跟銷售總監(jiān)談談。”覃奇饒有興趣看著她:“談什么?” “他得支持我工作,如果他手下的兵不給我數據,是不是考慮罰款?”曉夏理直氣壯。 覃奇唇角上揚:“憑什么?人家憑什么因為你的工作罰自己的部下?再說了,一罰款大家都對你心生怨氣,更沒人愿意配合你工作了。” 曉夏不說話,覃奇轉著手中的筆:“怎么搞定吳虹的,就怎么搞定他們。” 曉夏似懂非懂,覃奇擺擺手:“邊做邊學邊體會。” 從那以后,她天天的工作就是跟那些銷售經理死磕,那個吃軟那個吃硬,也有軟硬不吃的,曉夏在摸索中前進。 忙碌了一會兒,跑到陽臺上看天,北京的秋天特別漂亮,藍得象海,幾朵白云浮在空中,象汪洋中的海島,正看得出神,聽到一陣哈哈哈放肆的大笑聲,扭頭一瞧,會議室的后窗開著,飄出一陣煙味,覃奇不吸煙,也最討厭別人抽煙,大概受不了,就把窗戶給開了。 剛想進去接著工作,就聽那個男人說道:“您放心,民國的和建國初期的房契都在我手中,狄野是八十年代那會兒落實政策住進去的,也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那會兒我也不知道,上個月我爺爺去世后我才發(fā)現,這老頭,怕兒女和孫輩不孝順,攥在手里一輩子,臨了走得急,也沒個交待。我到那兒都在理,打官司也不怕。我昨天到后街,正要找狄野呢,可巧在外面碰上席老板,聽說您對那咖啡館有興趣……“ 覃奇打斷了他:“慢著,我不是對那咖啡館有興趣,我只是想要那房子,要來自住。我跟席老板打聽過,席老板說狄野對那房子感情很深,多少人開過高價,從來只有兩個字,不賣。我本來要另行設法,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原來這房子是邱先生家的。“ 曉夏耳朵貼在墻上仔細聽著,這兩個人要是搶走狄野的房子,那樣就沒有后街咖啡店了,狄野無家可歸,大毛小茸失業(yè),自己沒冷氣蹭沒檸檬水喝,更不會再有黑椒牛排和德式咖啡。 躡手躡腳走開,回到座位拎起包往外走,經過前臺時笑瞇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