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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有車,”他擺了擺手,“謝啦。”話音未落他已轉身跑掉,娃娃臉看著他鉆進一輛QQ,突突突地開走了,經過時還禮貌地按了聲喇叭。娃娃臉上了車,司機還在對肖松陽贊不絕口,“這小孩以后一定有出息,幾年后又是一個總經理。”司機的話提醒了娃娃臉,“對了,總經理人呢?我今天一天都沒看到他。”“聽人說今天好像是總經理母校校慶,總經理被邀請過去演講了。”百年煙大迎來了它第一百零七個校慶,第一階梯教室里此刻坐滿了人,教室后排黑壓壓地站了一群,就連過道都被人占領了,大家都在等著已經畢業六年的學長回校演講。這位學長的經歷很傳奇,他在校期間就是校學生會主席,成績優異,聲名遠揚,被保研又突然放棄,在國外進修兩年后回國接管家族產業,但沒過多久就帶著幾個人出來自立門戶,短短兩年便把一間小公司發展到行業領先,一舉超越了同行許多大型企業,自己也被媒體譽為業界傳奇人物。在一片喧鬧聲中,凌道羲款款走上臺,他已不是第一次站在這里,十年前的開學典禮,六年前的畢業典禮,他都曾經站在同樣的位置,面對臺下無數雙眼睛,時間在變,眼睛的主人在變,可眼中的希望卻從未改變。他清了清喉嚨,緩緩開了口,“我知道,今天來這里的大家,都是想聽我的創業史,然而,我今天的演講主題,是感恩……”祁東從訓練場出來,還特地繞道去了趟人工湖邊,湖里的荷花開得仍然很嬌艷。他還記得當年劃艇隊在這里練習的時候,那些荷花荷葉總是妨礙到他們訓練,讓人恨不得把它們連根拔掉,可此刻他還是覺得,讓它們長在那里比較好。他走過熟悉的校園,球場上永遠不缺少打球人的身影,祁東在場邊駐足觀望,那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卻寫滿著熟悉的青春洋溢。籃球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喚醒了他沉睡的激情,他低頭望著自己的掌心,只覺血液在皮膚下沸騰,提醒自己曾經是一名多么優秀的球手,就算球技生疏了,可這種記憶就像刻在骨子里,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祁東來到第一階梯教室外的時候,里面正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不多一會兒凌道羲出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老師模樣的人,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講話,凌道羲率先發現了祁東,幾句話結束了交談,快速朝他走來。“主人,”他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了聲安,“我正要去談贊助的事,您也一起嗎?”祁東橫豎也無事,索性應了下來。凌道羲以祁東的名義贊助了煙大劃艇隊,這次回來參加校慶,除了演講,另一目的就是商討贊助的細節。“主人,您說在艇上都印上您的頭像怎么樣?”凌道羲邊走邊問。“滾蛋,”祁東笑罵,一想象到那種畫面,就rou麻得不行。祁東的獎牌和獎杯還陳列在最醒目的位置,他的記錄雖然已被打破了,但這么些年來也沒有后輩能超過他獲得的個人榮譽。教練一見到祁東就激動地抱住了他,他是他最得意的門生,四年的師徒情誼,分開后總覺得有很多話想說,見了面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個擁抱結束后,祁東笑著錘了錘他的肩膀,教練鼻子有些發酸,“哎呀,長大了。”在他心目中對方還是個小孩子,全然忘記當年祁東在他隊里時已經是個十八歲的大小伙子,他把著祁東的胳膊上下仔細地打量著,似乎怎么也看不夠,“越長越帥了。”祁東留意他鬢角新生的白發,心中也有些感慨,又上去抱住教練在他背上重重拍了兩下,這就是他最外露的表達。他放開了教練,走到墻邊,拿起一把槳來,揮舞了兩下,再一次感到血液在沸騰。教練扭頭看到陳列柜,還在唏噓當年的事,“沒有去省隊,實在太可惜了……”轉眼他又看到祁東一身西裝,襯得他身材筆挺,器宇不凡,又由衷為他感到欣慰,“不過這樣也不錯,只要人好,什么都好。”三個人終于坐下來正式商談贊助的事宜,凌道羲的頭像建議被祁東駁回后,他又開始打用祁東名字為劃艇隊命名的主意,若不是教練還在場,祁東幾次都想一腳把他踢出去。都已經快三十歲的人了,只要涉及到祁東的事,凌道羲就表現得像手里有幾張漂亮糖紙的小孩,恨不得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那個粉絲已經五位數的微博就是最好的例子,祁東真是慶幸今天自己跟來了,不然結果不知道會發展成怎樣。等到祁東把凌道羲那些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要求全部剔除干凈后,差不多也到了時間。祁東看了眼表,“大致就這樣吧,等下我們還有事,改天再來探望教練。”教練也不舍地給了他一拳,“你小子可別光嘴上說,一定要常來啊,不然我揍你。”二人離開了社辦,看得出來凌道羲還在為自己的計劃失敗耿耿于懷,經過東區一片老舊教學樓的時候,他指著那些建筑說,“等我再賺點錢,就在這里捐一棟圖書館,到時候西區的老圖書館就叫西館,這里就叫東館。”“東館,還深圳呢,”祁東不留情面地打擊他,他最不能理解得就是總有人說凌道羲智商高,在他看來凌道羲犯起蠢來十條薩摩都拉不住,只不過在外人面前比較能裝而已。凌道羲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我還要在圖書館門口豎一座您的半身像,讓來來往往的學生都能瞻仰到您的英姿。”祁東受不了了,回頭看看身后無人,抬起一腳踹到他屁股上,凌道羲這才老實了。祁東和凌道羲來到酒店的時候,班上的同學都來齊了,看到他倆就嚷嚷著遲到要罰酒。兩人各罰了三杯之后,才被允許入座,因為凌道羲是班長,大家很自然地把主位留給了他,凌道羲讓給祁東坐了,自己坐到了他旁邊。老同學見面,除了敘舊以外,問得更多得當然就是近況,有不少人已經結婚,甚至有的已經抱上了孩子,當大家聽到祁東還單身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看上東子的女人太多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娶哪一個,”有人道。“就是就是,當年那桃花運旺得真是氣死個人,”立刻有人附和。還有人自爆,“最可惡的是把我暗戀的女神都搞到手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么羨慕嫉妒恨嗎?不行不行,就沖這點我也要罰你一杯。”大家哄堂而笑,祁東在笑聲中痛痛快快地干了,話題又轉移到男人的事業上。一提到工作,眾人難免交換起名片來,凌道羲和祁東的名片除了文字內容外一模一樣,很明顯就能被人識別出來。“哎呀?東子跟班長是一個公司的?”“可不是嘛,真是有緣分啊。”有人注意到了凌道羲的頭銜,“不愧是班長,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