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重生之受傲江湖(rou)、老北京紅燒rou、龍陽風月(H)、賣身(H)、貓眼兒里的世界(rou)、我不會寫rou(rou)、星座全rou宴(rou)、周俊與楊天(rou)、朕在2009-帝王現世、朕在2009-小禮子
拎住凌道羲的領子往后一撇,自己一拳揮了過去。兩個人一個受過專業訓練,一個天賦極佳,一時間拳來腳往,平分秋色,誰也占不到上風。“小心!”凌道羲的聲音剛至,人也撲了過來,力度之大將祁東整個人撲倒在地,祁東倒地時扭頭一瞅,方才被薩摩咬住腿不放的人居然掏出了手槍,槍口對準得正是自己。凌道羲還緊緊地護住祁東,祁東剛想推開他,豈料竟是對方的人率先出聲制止,“收起來!不可以傷到凌先生?!?/br>果然不是搶劫,祁東眸色一沉,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凌道羲,天生高人一等的彈跳力在此時更是爆發出驚人的潛力,從地上躍起后一眨眼便沖到持槍人面前,對方根本料想不到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只覺黑影一閃,后頸一痛,眼前一黑,整個人便軟綿綿倒了下去。解決掉了三個人,最后一個人見情況不妙,立刻想撤退,可祁東哪容得他逃跑,腳尖一挑,接住了飛起來的球桿,毫不留情地揮了過去。“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敢在老子地盤上撒野,不想混了是不是?”那人赤手空拳,完全不是祁東的對手,幾下便被打得爬不起來,凌道羲驚覺不妙,慌忙制止,祁東見對方動不了了,這才罵罵咧咧地丟了球桿,凌道羲掏出手機,一時間不知道該撥打110還是120。“管他們呢,”祁東呵斥道,“先去醫院!”凌道羲一緊張,“您受傷了?”祁東往地上一指,“去寵物醫院啊笨蛋!”凌道羲知道祁東沒事,這才松了口氣,冷靜重新回到了大腦,他飛奔進屋找了塊板子出來,兩個人一起把薩摩抬了上去,爭取不碰到它的骨頭,薩摩一直低聲嗚嗚叫著,聽上去讓人好不心疼。祁東把車重新開了出來,還險些壓到地上一位,寬敞的越野車再一次發揮了它的優勢,薩摩被搬上了后備廂,凌道羲為了防止意外,也鉆了進去守在它身邊,一人一狗居然還很余下很大空間。祁東一腳油門踩了出去,嘴里還不忘教訓后面兩只。“以后遇到這種事給我滾遠點兒,別在那里礙手礙腳,你們兩個都是!”凌道羲不同意,“當時那個人是真得想開槍,我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您遇險?”“你以為你自己很能打嗎?你就會在旁邊添亂!”凌道羲還在反駁,“就算我不能打,也斷然沒有狗讓主人保護,自己躲在后面的道理。”“狗屁的道理!”祁東罵,“老子的話就是理!下次再給我礙事,信不信老子一腳把你踢出去!”祁東的車停到了最近的寵物醫院門口,值班大夫很快給薩摩檢查完畢,好在只是右后腿骨折,不過一個月的石膏是免不了。薩摩腿上的毛很快被剃光了,又固定上了石膏和繃帶,所幸它本身就是白色的,乍一看也不那么突兀。受了傷的薩摩一直在跟祁東撒嬌,希望主人能表揚它一番,可惜它遇主不淑,祁東就隨便摸了摸它的頭敷衍了事,但得到主人“愛撫”的薩摩依然很開心。凌道羲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受了傷,不過畢竟對方手下留情,反倒是祁東的外傷比他嚴重,嘴角都有了淤血,看得凌道羲比自己受傷還要難受。“知道那幫人是干嘛的不?”其實祁東心中也隱隱有了答案,不過他猜凌道羲一定知道得更多。凌道羲遲疑了一下,“好像是我父親的人?!?/br>這個答案跟祁東猜想的一樣,他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老頭雇得真是些廢物,就這么幾個廢物,當初也能把你抓走了?”凌道羲抿住嘴不吭聲,祁東也瞇起眼思索起別的事情,不是說老頭病了么,怎么突然又搞起這種幺蛾子?看他們今晚的表現,顯然只是要將凌道羲帶走,難道又是囚禁的老橋段?想到這里祁東又在心里罵了一句,真他媽一點創意都沒有。他們回到家,院子里的人居然都不見了,不知道是自己走的,還是叫來同黨抬走的,若不是院子被砸得亂七八糟,還真不敢相信這里不久前才發生過一起暴力事件。祁東與凌道羲忙碌了大半個月,一場消耗巨大的性事后緊接著一次激烈的斗毆,兩個人都有些體力透支,也無心收拾倒頭便睡,第二天早上是助理一通電話將凌道羲叫醒,告訴他董事長來了。凌道羲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他生病期間自己沒有去探望他一眼,他病好了也沒有通知自己,下的第一個命令居然又是派人去捉他,他努力地深呼吸,才不讓自己的情緒外露。凌父眼神陰冷地看看自己的兒子,又看看他身后不遠處倚墻而立的祁東,兩年前他沒有找對方的麻煩已經是網開一面,想不到這兩個人再次廝混到一起,真是無藥可救。祁東也是第一次見到凌道羲的父親,這兩個人面容有五分相似,不過老子的嘴唇很厚,兒子的嘴則精致些,臉部線條比起他爹的硬朗則略顯柔和,看來這點是繼承了他娘。三個人各懷心思誰也不出聲,最后是凌父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祁先生,”顯然他已經調查過祁東,“我跟我兒子有家務事要談,可不可以請你先回避一下?”作為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他用這樣的措辭跟自己旗下分公司的一名職員說話已經是相當客氣,可惜從他的語氣中,祁東卻一點客氣的意思也聽不出來。早上祁東跟凌道羲一起來到公司后,他就不顧對方反對跟了上來,此刻更是沒打算要走。他眉梢一挑,“想談家務事就請盡管談,你可以當我不存在?!?/br>凌父皺眉,“抱歉,我認為這是我們家的隱私,不便有外人在場?!?/br>他把外人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你們說什么我根本就不感興趣,”祁東直接頂過去,“但你要是又把我的人抓走了,我找誰要人去?”他也故意把我的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果不其然凌父的臉色變了一變,倒是凌道羲聽到這兩個字后眼睛一亮,嘴角也似乎起了一絲笑意。凌父瞪了他半天,祁東也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似乎一點也不忌諱面前這個人是他的最高上司,自己在這個公司的去留全憑他一句話,在這樣懸殊的身份差距下,祁東卻表現得無所畏懼。凌父在兩個人的氣場間權衡了一下,終于決定先把祁東放在一邊置之不理,轉而去教訓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我讓你在總公司打理業務,你擅自調到這邊來,我就不說什么了,可是你看看這邊被你管理成什么樣子?前段時間的事情不能夠更難看,我真是為你感到丟臉。”他又看向祁東,“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可是你跟這個男人作風不檢點,違反道德倫理,還搞到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成何體統!”凌道羲不說話,凌父頓了一下,擅自替他做了決定,“我已經把機票買好了,明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