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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又是一個下午,公司地下水吧和演播室里擠滿了人,大家都在收看凌道羲召開的記者招待會直播,一條條確鑿的數據拋出來,只聽得大家熱血沸騰。凌道羲面對媒體,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我們公司,一向最重視產品質量,不會將有問題——尤其是有可能對兒童健康造成隱患的產品投放市場,哪怕會給企業帶來更多效益……”很多同事的手機接二連三的響起,大家會意地相互交換了眼神,按照祁東的指示一一回復過去,已經退單的違約金不返還,價格上漲,而且由于供不應求,暫時無貨可供。有同事掛了電話后激動道,“知道我剛才聽到什么了嗎?原來那邊公司只是承諾會接收那幫跳槽的入職,實際上連合同都沒來得及簽,答應好的違約金也沒付,這下子那幫人板上釘釘地失業了,還要損失一筆違約金,哈哈真他媽爽!”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他們打廣告也沒少花錢吧,這下全泡湯了。”“不止如此,我就不信消費者不追討?遇到這種有安全隱患的問題他們鬧得最兇了,人人都是受害者。”“我早上看到咱公司的法律顧問來了,直接上了頂樓,好像是要對泄密的事起訴,老子被那幫孫子憋屈了一個月,尼瑪總算舒爽了一把,好想去喝一杯。”立刻有人附和,“去唄去唄,大伙一起,今天手機都關機,不接電話了,用東哥的話形容這叫什么?饑渴營銷?”大家一拍即合,橫豎總經理不在,經理跑了,市場部集體翹班跑去喝酒,這種事大家當然要叫上還在看電視的祁東一起。“走啊東哥,還看什么,”這段時間大家跟祁東好得不分彼此,開起玩笑來也不忌諱,“天天看還沒看夠啊?”記者招待會正好結束,祁東瞪了他一眼,“你們去吧,我不去了。”“啊?這么重要的慶祝時刻怎么能少得了你東哥?你不去我們灌誰啊?”“滾蛋,”祁東笑罵,“老子還有事,改天再請你們喝酒。”大家又不甘心地拉扯了一陣,見他確實沒有要去的意思,這才罷手,鬧哄哄地走了。凌道羲結束記者招待會后去了趟醫院才回公司,員工們幾乎都走光了,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卻意外地發現門沒有鎖。他推門進去,自己的沙發椅是背朝門口的,正當他驚訝之時,椅子一點點轉了過來,露出了祁東那張男子氣概十足的臉。凌道羲看到他,情不自禁便微笑起來,他有段時間沒有發出這種會心的微笑了。他走過去,跪下來,輕輕地在對方翹起的鞋尖上吻了一下,接著抬起頭來,全神貫注地凝望對方,似乎只要看到這個男人,再大的困難都可以挺過去。“看什么看,”祁東把他的頭按了下去,“你也配在我面前抬頭?”凌道羲順勢低下頭,吻上了祁東踩在地毯上的皮鞋,祁東腳下用力一蹬,椅子向后滑了出去,凌道羲想也沒想便爬著追上,舔了沒幾下,祁東又是一個用力,兩個人一個退,一個爬,足足在屋里繞了一圈。祁東終于不退了,任由他在自己鞋面上忘情地舔舐著,另一只腳直接踩上了他的肩膀。“賤狗,這么久沒來伺候,是不是皮癢了?”這段時間凌道羲早出晚歸,祁東也格外忙碌,兩個人醒著的時候幾乎沒著過面。凌道羲沒敢完全抬頭,從眼睛上方望著他,“賤狗知錯了,請主人懲罰。”祁東一挑眉,“你是巴不得如此吧,難道不是我懲罰你你才開心?”凌道羲抿起笑,“主人開心我就開心,主人不開心,就是懲罰我我也不開心。”“說什么繞口令呢,”祁東踢了他一腳,“褲子脫了,到沙發那趴著……不,”他又改變了主意,“只脫一半。”凌道羲扶著沙發趴跪著,西裝褲松松垮垮地掛在胯間,露出渾圓的屁股。祁東把對方的皮帶抽了出來,對折起來握在手里,在自己手心里試了兩下,皮帶與肌膚撞擊的聲音讓凌道羲的身子抖了抖。“你剛才在記者會上不是挺像個人樣嗎?”祁東拿著皮帶在他臀部比劃著,“怎么一眨眼就光著屁股撅在這里一副找cao樣?”他冷不丁地一皮帶抽了下去,凌道羲渾身一震,發出一聲悶哼。祁東在打人的時候,相對于大聲的慘叫,還是更喜歡這種強忍的悶哼,因為可以挑起他的征服欲,讓他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想方設法地探知對方忍耐的底線。沒一會兒的功夫,凌道羲已經挨了他好幾皮帶,屁股上都有了皮帶寬的紅印。“真應該現在讓記者來拍,把你的賤樣直播出去,堂堂總經理,不想做人,只想做狗……”“啊,”凌道羲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下,“我做您一個人的狗。”“我的狗我每天都帶出去溜,經過一棵樹它就停下來撒尿,你呢?你做得到嗎?”凌道羲咬住下唇,祁東嗤笑,“連這都做不到,還好意思說想做我的狗?你連我的狗都比不上。”他用皮帶往對方脖子上一套,把他拖下了沙發,徑直騎到了他背上。“當狗你不夠資格,看看當馬你夠不夠稱職,”他一拍對方屁股,“駕!”凌道羲用力托著比自己重許多的祁東,在厚重的地毯上爬行著,幾次因為爬得太慢被祁東痛打,原本就褪去一半的褲子在行進中一點點蹭到了腳邊,差點將他絆倒。“當馬你也這么笨,”祁東緊了緊皮帶,凌道羲被勒得不得不張口呼吸,“你說你還能做點啥?我怎么養了你這么個廢物。”祁東趕著凌道羲回到辦公桌前,把他的褲子徹底脫光,上身依舊西裝筆挺,十足精英模樣,下身完全赤裸,私處連毛發都剃得一干二凈,要多恥辱有多恥辱。祁東抬手給了他兩巴掌,“你就這張嘴還有點用了,不是擅長甜言蜜語嗎?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狗嘴有多甜。”他使勁把凌道羲的臉按在他胯下,雙腿一個用力夾住對方的頭,讓他動彈不得,缺氧又無法張口呼吸,只得用鼻子拼命地嗅,發出重重的吸氣聲。如此幾下,祁東便看得出來凌道羲意亂情迷了,下身高高翹起還流出了水,他把腿松開了對方反倒不肯離開,貪婪地貼在他胯間呼吸著他的氣味,仿佛那才是世間最美好的味道。凌道羲用牙齒去解祁東的褲鏈,這個動作他練習過許多次已經相當熟練,輕而易舉地便把拉鏈解開,再次把頭埋進去,隔著內褲連嗅帶舔,最后舌頭穿過內褲的開襠處,靈活的舌尖挑逗著祁東的溝部。有人敲響了總經理室的大門,凌道羲一驚,剛想抬頭,又被祁東按下去了。他指了指旁邊的辦公桌,凌道羲會意,立刻爬到了桌下。“進來,”祁東大大方方地坐在凌道羲的位置上,像總經理一樣發話。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