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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我露出那種表情,下半輩子你就戴著它過吧。”他解開了凌道羲貞cao帶的鎖,幾乎是立刻的,對方軟綿綿的下體迅速充血膨脹,直直地翹了起來。“瞧你那sao樣兒,”祁東握住自己的陽具,再一次扇起了凌道羲的耳光,這個舉動讓凌道羲興奮地難以自持,他張開嘴快速地喘息著,連呼吸中的顫抖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閉上你的狗嘴,”祁東命令道,“讓你張開你再張。”凌道羲努力閉上嘴,胸口猶在起伏著,祁東把guitou放在對方嘴唇上繞著圈摩擦著,透明的黏液將他的嘴涂得晶瑩剔透。凌道羲垂下眼看了看嘴邊青筋怒張的巨物,又抬起眼望著祁東,眼神中的渴求一覽無余。“張嘴,”凌道羲早就在等這句話,想也不想就張開嘴把祁東的碩大含了進去,虔誠得像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祁東這次沒要他自己動,他抓住對方的頭發,毫不憐惜地運起胯部,在凌道羲口中來回抽插。凌道羲幾次都被他頂得干嘔,但還是努力收縮口腔,爭取讓祁東感覺更舒服。祁東的動作加快了,他只拔出來一丁點便又狠狠地插入進去,整個前端幾乎全部頂進對方的喉嚨,凌道羲因呼吸不暢變得面色緋紅,眼角都泛起了淚花。凌道羲的反應大大刺激了祁東,他抱住對方的頭使勁按到自己胯下,幾個大力沖刺,將濃稠的jingye盡數射進對方喉嚨,凌道羲因為擔心被嗆到不得不努力吞咽著,那吞咽的動作仿佛是在挑逗祁東的guitou,他忍不住再抽射了幾下,又有兩股白濁噴出,順著凌道羲的嘴角流了下來,那模樣說不出的yin蕩。祁東在凌道羲嘴里逗留了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抽出來,半獎勵性質地拍了拍對方的頭,凌道羲欣喜地揚起臉,祁東頓時又有一種對方在拼命搖尾巴的錯覺。不管祁東對凌道羲怎么惡劣,他都甘之如飴,稍微給他一點好臉色,他便欣喜若狂。這種感覺,陳靜不曾給過他,徐麗不曾給過他,之前的任何一任女友都不曾給過他,或許這便是他拒絕徐麗,而出現在這里的原因。祁東懶懶地倚著床頭,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感受那種愜意一點點滲透到自己的五臟六腑,整個人都似漂浮在云海。他微微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凌道羲期待的臉,和他猶自精神的下半身。祁東把頭一偏,“上來吧,你想怎么來?”******開學是祁東的忙季,皮艇隊要打友誼賽,學院還要搞籃球賽,不過以他現在的體能,同時應付起兩邊來完全沒有問題。同一時間,大學城體育祭也在如火如荼地展開著,五所高校的體育精英都摩拳擦掌,力求在競技比賽中勇得佳績。祁東皮艇隊的訓練結束后,隊友非拉著他去看比賽。“什么比賽,值得你這么興師動眾?”祁東看了看身后另外幾個被拉上看比賽的隊友。“我一哥兒們今天打校內決賽,讓我多找幾個人給他加油。”祁東跟著隊友一路,來到了網球場,網球場跟籃球場中間隔了一大片乒乓球場,祁東平時很少往這邊走。“你哥兒們打網球的?”“嗯,而且很強,以前打過國家青少年賽。”“那還來打校際比賽?”“受了點兒傷,沒辦法繼續打職業賽,”二人說著便來到比賽場地,這里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不過好在有人提前給占了地方,祁東等人順利地擠進了前排。比賽已經進行了一半,隊友口中的半專業選手比分反而落后,祁東往對面一看,場上的人竟然是凌道羲。這還是祁東第一次看到凌道羲打網球,平時他根本沒注意對方有什么業余體育活動,他一直以為凌道羲只會念書而已。隊友也看到了,“臥槽,那不是你室友嗎?”他又仔細看了看,“臥槽,丫還是個左手將。”搞體育的人都知道,像這種需要持拍的球類項目,遇到左撇子通常都很棘手,凌道羲的對手無疑也遇上了這種難題,祁東雖然對網球懂得不多,但也看得出來他打得很被動。場下圍觀的同學,凌道羲的粉絲占多數,每次他扣球得分,都能引起一票女生鼓掌歡呼,祁東見慣了這種場面,只不過每次他才是萬眾矚目的那個人。祁東默默在場下站了一會兒便不看了,“走了。”“啊?你不看了啊?”隊友問道,“打得挺好看的啊。”“有事,”祁東頭也不回地離開球場,回到宿舍時,竟然在自己寢室門口見到一個陌生女生。“找誰?”祁東上下打量了對方,身材不如徐麗好,臉蛋長得還不錯。“你是會長的室友嗎?我是來找會長的。”“會長?什么會,紅花會嗎?”女生咯咯笑了起來,“你真有趣,當然是學生會了。”祁東開了門進了屋,女生毫不見外地跟了進去。“你們會長這會兒應該還在球場。”“啊,“女生恍然地拍了拍腦門,“我忘了他今天有比賽。”她眼珠調皮地轉了轉,問祁東,“你介意我留在這里等他嗎?”“隨便你。”“謝謝,”女生抿嘴笑道,“我叫蔣妍,你呢?”凌道羲回來的時候祁東已經在教蔣妍打CS了,見凌道羲進了屋,她連忙從祁東床上站起來。凌道羲見她在屋里一愣,“你怎么來了?”“我來給你送錢,上次申請的經費批下來了,”蔣妍從包里翻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了過去。凌道羲接過來,“放在辦公室就好了,何必特地跑一趟。”蔣妍癟癟嘴,“人來人往的那么多,丟了我可賠不起,對了,”她從衣服左面口袋里掏出張紙條,“我預支了一點買東西,這是發票。”她又在右邊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大把零錢來,“這是找錢。凌道羲伸手去取,即將碰觸到對方那一刻他突然掌心一翻,蔣妍條件反射地也把手掌扣了過去,幾枚鋼镚掉落在凌道羲手中。“辛苦你了,”凌道羲把發票和零錢都收好。蔣妍看了祁東一眼,湊到凌道羲耳邊說悄悄話,凌道羲不動聲色地讓了讓。“你怎么不自己去問?”凌道羲聽完她的話道。“人家不好意思嘛,”原本大大方方的蔣妍莫名變得扭捏起來。凌道羲轉向祁東,“她……”“等我走了再問!”蔣妍跑到門口,沖凌道羲擠了擠眼睛,“我等你短信。”見蔣妍跑掉了,凌道羲嘆了口氣,把剛才沒說完的話補完,“她想要主人您的電話。”祁東答非所問,“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已經是會長了,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還會打網球,看來我對你的了解還不夠多啊。”凌道羲察覺出對方語氣中的諷刺,他轉身鎖上門,又走到祁東面前跪好,“我是班長也是您的班長狗,是會長也是您的會長狗,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