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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足下的戀人(rou)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的人,但礙不住凌道羲這個名字短時間內(nèi)出鏡率破表,就連陳靜也在晚飯的時候在食堂跟閨蜜談?wù)撈鹚麃怼?/br>
“你們整整說了那家伙一晚上了,他到底怎么了?”當這個名字第五次在耳邊出現(xiàn),甚至嚴重影響到他的食欲時,祁東終于忍不住問道。

“你不知道嗎?”閨蜜嘴快替陳靜答道,“一班的凌道羲放棄了森藍的保送資格,要重新報考呢。”

第二章偷竊

“你不知道嗎,一班的凌道羲放棄了森藍的保送資格,要重新報考呢。”

祁東很意外,“為什么?”

“不清楚,好像是對專業(yè)不滿意吧,據(jù)說連校領(lǐng)導(dǎo)都找他做思想工作了,不過貌似他沒有回心轉(zhuǎn)意的跡象,”閨蜜忿忿地咬著筷子,“哎,那種好學生的心思咱是猜不透,要是讓我不用高考就能進森藍,就算是挖掘機專業(yè)我也去啊。”

祁東也不理解為什么會有人甘愿放棄這種機會,不過他也不想知道,他是看凌道羲不順眼,但這種不順眼的程度是相當有限的,更確切地說,是不入眼。

在祁東眼里,凌道羲有沒有保送,有沒有放棄保送,甚至就算是他放棄高考,與他祁東又有半毛錢關(guān)系,他壓根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件事,祁東吃飯的時候當做無聊的新聞去聽,吃完飯也就給忘了,直到高考第一天,凌道羲出現(xiàn)在他右手邊的位置,他才想起來。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么奇妙,隨機抽取的考號,一個考場內(nèi)只有七八名本校的考生,偏偏祁東和凌道羲就坐了隔壁。

祁東厭惡凌道羲,是問題學生對好學生出自本能的敵意,可是在考場上,沒有人會嫌棄隔壁坐了個優(yōu)等生,尤其當這個人還是本校年級第一。

祁東高中三年主修籃球,輔修作弊,rou眼監(jiān)考根本奈何不了他,而凌道羲似乎也不介意卷面會被旁邊的人看到,左手完全沒有遮擋,再加上祁東有點輕微的遠視,那卷面就跟白送給他沒有區(qū)別。

祁東雖說已被煙大內(nèi)部特招,但還是有最低分數(shù)線要求,這樣一來,別說過線綽綽有余,搞不好還能挑個熱門專業(yè)。

最后一門考試結(jié)束后,祁東沖隔壁的凌道羲痞氣地揚了揚下巴,“喲,謝了。”

這兩天考試下來,說凌道羲不是故意把卷子給他看他都不信,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出于什么目的這么做,但祁東也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

可凌道羲的反應(yīng)就沒有那么上道,他從眼角瞄了祁東一眼,一言不發(fā)地收拾東西走掉了。

祁東望著他的背影嘁了一聲,果然還是一個高傲得惹人討厭的家伙。

高考年年都在改革,上一年還是先報志愿再出成績,今年就變成先出成績再報志愿了。

祁東的高考成績出來后嚇了大家一跳,誰都不相信他能憑借自己的能力考這么好,這個成績比他模擬考的分數(shù)高出太多,就算沒有體育加分,也能上個一本。

老師們心下懷疑,但嘴上肯定是不會問的,更何況這個結(jié)果也是大家喜聞樂見的,紛紛主動給他的專業(yè)挑選出了不少主意,祁東在陵城待了三年,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

報志愿這天他見到凌道羲一次,畢業(yè)典禮上又見到一次,對方代表全體畢業(yè)生上臺致辭,說了些什么祁東壓根沒聽。

錄取結(jié)果很快就下來了,陵城高中門口掛起了大大的紅榜,凌道羲高居榜首,祁東緊隨其后,未來一年里,這兩個名字都將成為老師口中的標桿。

不過祁東并沒有看到這個榜,煙大一點都不浪費自己施舍出去的好處,錄取通知書前腳到,后腳集訓通知就下來了。集訓的地點定在外地,祁東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踏上了為煙山大學皮劃艇隊四年賣命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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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東進了皮劃艇隊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特訓,相比之下高中的訓練簡直是小打小鬧。一個夏天下來,他整個人都被曬得黝黑發(fā)亮,愈發(fā)顯得有男人味道,手掌先磨出泡,再打成繭,自己摸著都刺拉拉得疼。

他的體能比之前進步了不止一個等級,每日玩命cao練的結(jié)果就是晚上回到營地后就一頭栽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累得連澡都懶得沖。

不單單是祁東如此,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皮劃艇隊內(nèi)上下十幾號人,其中有九個是祁東這樣的大一特招生,剩下的是從校籃球隊里調(diào)過來的學長。

祁東從高三的學長搖身一變成了大一的學弟,風頭上自然有所收斂,但骨子里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改不掉的,而人這種群居性生物又本能地要在自己的群體中選拔出一個領(lǐng)袖,很快的,同年級的隊友都不自主地向他靠攏。

學長休息時偶爾會講一些學校的情況給新生聽,煙大對體育生的待遇還算優(yōu)厚,雖然訓練強度大了些,但是有營養(yǎng)補助,比賽贏了有獎金,宿舍可以申請雙人間,文化課差一點也能畢業(yè)……但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一個大前提,就是要在各項賽事中干掉森藍理工。

煙大和森藍是多年的競爭對手,不管文化還是體育方面,雙方都暗自跟對方較著一把勁。

提到森藍理工,祁東就下意識想起了凌道羲,也不知道他拒絕了森藍的保送之后去了哪里,不過這個謎底很快就被揭開了,因為在回校參加開學典禮時,剛剛代表完幾百名畢業(yè)生致辭的凌道羲,又上臺代表上千名新生致辭了。

祁東參加了集訓,就沒能參加軍訓,其余新生早在軍訓時混熟了,唯獨祁東是個新人。

說來也巧,煙大是百年老校,宿舍樓都有一定年頭,老舊不堪。恰逢祁東這一屆學校開始逐批翻修,同個學院的學生被調(diào)派到不同宿舍樓,其中有一部分被分進了研究生樓。

之前集訓的時候校方就承諾這屆特招生都可以調(diào)到雙人寢室,祁東本來也打算回去就申請調(diào)寢,這下一來連遞交申請都省了,因為研究生宿舍本身就是雙人間。

祁東的室友是一個戴黑框眼鏡的小個子男生,南方人,普通話說得不是很流利,還時不時夾雜一兩句方言。

還沒等他打開行李,就跑過來一個斜對門寢室的同學,跟小個子是老鄉(xiāng),軍訓時兩個人又住上下鋪,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于是想拜托祁東交換一下宿舍。

祁東自然是無所謂,拖著行李就來到了斜對門,在看清楚房間里的人后,情不自禁就笑出了聲來。

如果說有緣千里來相會,他不覺得自己跟凌道羲有什么緣可言,若說是冤家路窄,他跟凌道羲也算不上是什么冤家。就是這樣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碰到一起,到底要多大的概率,才能讓同一個高中出來的兩個人,又在同一個大學念同一個系,甚至住進了同一間宿舍。

祁東往床板上大咧咧地一坐,腳支在床沿,胳膊往膝蓋上一搭,“喲,好學生,又見面了。”

凌道羲沒做聲,祁東心想你都跟我是室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