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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揭穿的消息。」「照你這麼說,我倒是好奇你與南月帝的關系是何時開始的?」「談不上什麼開始,我家師傅半路認徒弟也沒什麼,哪天突然有人叫我喊他師母我恐怕也不會太驚訝。」眼見身後的男人用著最平板的語調陳述最嚇人的事實令她忍不住回頭,「師母?我可以問問你那位師傅今年貴庚嗎?」按揉的手頓住然候又繼續,「記得當年收我為徒時他才剛過十五。」「啊?!也太年輕了吧!」「嗯,反正他很有一套就是了。把我帶回家的人是千迫,他告訴我自己暫時無法那麼快去南國救你,希望我能想辦法混入南國皇宮,沒想到他人剛走南月帝就來了。」千金裘垂下眼,提到千迫,她的心情立刻就會變得沉重些,想到昨晚南夜帝說的話……「我想把欠千迫的所有還給他。」「呵。」千金裘愣住,聽見鍾離的笑聲她阻止他按下去回頭,「你笑什麼?」掩嘴失笑的鍾離竟是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我不是取笑你的話,而是聽見千迫要我記起的話竟在你嘴裹聽見。」「什、什麼意思?」千金裘一臉莫名其妙。瞥見一絲發遮住她的唇瓣上,他伸指將發絲卷到自己手上望著她,「千迫對我說,要打消你還他的念頭,他說那不叫欠,那叫愛,那是他愛你的所有證據,他不希望你失去這個證據將他忘得一乾二凈從此交叉的路上行同陌路。」伸指將卷了她發絲的拉到面前,被拉的千金裘也無可避免的靠向他的胸膛,距離他的唇還有點距離,可他的唇卻是吻上了她的發,「裘兒,有一個男人愛你如斯,你怎舍得讓他傷心?」被拉近的臉直直地望著此時對自己放電的男人心裹叫苦。不是說要維持朋友關系嗎?他笑笑的親著她的發,直見她一張苦瓜臉才放開了她,將她轉回去重新按壓她的身體。背部傳來他漸漸亂了節奏的心跳聲連帶著她自己也亂了呼吸,她想開口說些什麼,身體卻敏感地感受他的唇正在親吻自己的背部,手指用著很輕很輕的力道在游移腰側,不時略過的某一部份令她不自覺地閃躲。「鍾離!」鍾離的吻停下,卻悶聲笑了笑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一同浸泡在熱水里。「我只是想提醒你,縱使我愿意當你的朋友,可我的身體還是在叫囂著想抱你的訊息,但是,我不會太過的,剛剛做的只是回味曾經親吻過的回憶。」千金裘覺得自己的臉非常的燙,雖然分不清是池水造成的還是鍾離的吻,「噢,你讓我想起我另一個身份也是這樣不拒絕男人的。」「另一個身份?」千金裘縮在水裹將昨晚聽見的話以及南夜帝和南月帝是兩個人的事也說清楚。「嗯,我個人的看法是,鬼母是你的前世,就算南夜帝說了你也沒記起來,對吧?」懷前的她點點頭,他又說:「樓蝶和飛廉的事你也只是作夢夢到也不算親身經歷,對吧?」前方的人這次點頭點的有些遲疑,他不理她繼續說:「而你現在的身體唯一有過經驗的只有和段樂,這樣一點也稱不上不拒絕男人。」這一次千金裘就沒點頭了。抱起她往池邊去,拿來大布巾包裹住她,強迫她抬起頭時額頭抵著她的,「不要去在意那些前塵往事,你只要好好的活在當下就好,至於千迫的牲命,我相信他自己也有辦法才是,要不然,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總不會讓自己失去甜頭吧!」千金裘皺眉,「你把千迫說得像色狼。」「嗯哼,我是個太夫,我可沒忘記離開他身邊的你,身體是如何被折騰的。」千金裘倏地臉紅,趕緊推開他自己去穿衣服了,而鍾離留在原地忍不住撫額。他究竟為什麼要那麼好心的幫情敵?ENDIF☆、九十七成為我的女人!沉黑的夜晚看起來很晚了,千金裘卻依然坐在溫泉裹泡著,原本閉上的眼聽見腳步聲而睜開,南夜帝依舊一襲黑袍加彼岸花的花紋,每次瞧見她都會記起自己還沒給千迫繡花。她看著他走到池邊坐下來,兩腳放入池中時令她皺眉,南夜帝一進來就只固著盯著她瞧自然有看見她皺眉的表情,他笑了笑手指向她的右手邊,「看見那個龍頭了沒,它是個出口,專門讓池裹的水流出去的,所以你用不著覺得我沒穿鞋的腳會臟到你身上。」縮了縮肩膀,千金裘沒好氣的問:「南夜帝你夜夜跑來見我是為了什麼?」「這裹是我的皇宮,我想去哪裹都可以。倒是你,明知我會來還待在這兒,是在等我嗎?」他輕佻的笑容掛在唇邊,緊盯她的視線裹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難道我換個地方你就確定不會跟來了?」她撇過頭閃避他太過熾熱的目光。她不怕他會對自己如何,因為她確定這男人是好龍陽的,但他看她的目光太詭異,那竟會讓她有種他想把她吃下肚的錯覺。「啊,也對,我特地來你的。」他抬頭看向上頭無云遮蔽的月亮,「雖說把你的心割出來給千迫可以讓他恢復所有,但萬一他不肯吃的話也挺麻煩的,所以,」他又低頭對上她轉回來的視線,笑得很壞的臉上有著jian詐,「我也可以自愿分給我的一半能力來填補千迫失去的天命,不過前提是,你,」他伸指指向千金裘笑得異常燦爛宣布:「要成為我的女人。」千金裘此刻沒有鏡子可以照一下自己,否則她一定會很驚訝自己的眉峰居然可以擠成「川」字型。腦子有一片的混亂,千金裘用著不甚確定的口吻開口:「你……你不是喜歡男人嗎?」南夜帝故作驚訝,「沒想到你對我倒是有心,連我喜歡什麼都知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不是特地去查,而是從你提到千迫的語氣上猜的。」「聰明的姑娘,不過現階段來說,我對你的興趣比對千迫的需求還大一些。怎麼樣,很劃算吧!」千金裘第一次覺得有些無力,她為何覺得南夜帝簡直和小孩子沒什麼兩樣?「哪裹劃算?」「嘿,我把我的能力分一半給千迫應急,而你雖然成我的女人還是可以和千迫見面說話,哪裹不劃算?」聽聽這施舍又扭曲的語氣,千金裘忍不住撫額搖頭,「我并沒有答應成為你的女人,另外,如果照你這種說法,那我也可以求鳳欲希幫忙。」伸腳踼水激起一定的水花才停下來,南夜帝心情很好的笑道:「鳳欲希是個鬼官,縱使千迫曾經當過鬼王也不代表本身的能力就與鬼同化,我與他,可是同宗的,只有我的能力才能成為他的助力,我可以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