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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起黑袍隨意束起發束的背影,她的笑容與嬌羞都失去了,她突然覺得這個背影竟與自己作夢夢到馬車裹和樓蝶歡愛的男人好像……「千迫……」聽到她的呼喊,千迫欲走到灶房的動作一停回頭,見她呆呆的模樣笑了出來,「怎麼了,別跟我說你還想睡喔?」見他輕松的笑容與溫和的話,千金裘極不自然地搖頭笑道:「你快去煮啦,我好餓。」「是是是,我的大小姐。」千迫出了房子,千金裘最終還是沒問。問了又如何,如果他說不是他,自己可會相信?千金裘,你不可以再得寸進尺了,一個男人可以追你百多年你不能要求他沒有生理需求的時候!不,不對,她只是不想聽到他曾經和樓蝶歡愛過!段樂有,公羊慶有,現在連千迫都有的話……「呵,」千金裘突地笑出聲,捂住臉笑得燦爛,「你羨慕樓蝶被那麼多男人愛被那麼多人碰嗎?就算千迫也有又如何?呵……」她笑著,一直笑到眼淚又流了下來時才停止笑。多麼可悲的千金裘呀,平日裹擺出自命清高冷然的嘴臉,遇到喜歡的男人還不是跟一般女人一樣患得患失,會胡思亂想會羨慕會嫉妒會吃醋。看看你那丑陋的嘴臉,你再也不能端起高傲的架子了,你再也不能自負的想對你好的男人都是喜歡你的,你有什麼了不起,看看樓蝶才叫厲害,一次招惹那麼多男人還讓他們為她傾心,你算什麼東西!「呵呵呵………」她又開始笑了,直到一雙大掌包裹住她的臉迫使她抬頭時才停下。「怎麼了?」千迫關切的目光與又輕又柔的語氣,看在千金裘眼裹,只是令她漸漸不正常的心更加扭曲。你看,你讓一個男人那麼擔心你是不是快瘋了,你愛上人後竟是如此的失敗,還敢裝清高嗎?千金裘維持笑靨歪了腦袋看他,「早飯做好了嗎?」「都下午了,要吃也是吃中飯,再等一下就好。」他看著她,靠近一點吻住她微啟的檀口,再被她張口出聲拒絕時更進一步,扯掉她的腰帶大掌滑進她的渾圓輕揉令她一陣顫栗,他的唇離開她的,順勢往下來到那一大片的雪白嫩膚上,就著她左心房細細的親吻,而後用力的吸吮時令她捂嘴仰頭,就怕那不小的刺激會呻吟出聲。他停下揉捏的動作重新綁回她的腰帶,她喘著氣凝望著他,小臉紅咚咚地極好看,他笑著將她抱起,「陪我去灶房看粥好了沒。」「嗯。」羞紅地埋入他的頸畔柔順的依偎。ENDIF☆、九十一兩位的確出局了「你說不見了是什麼意思?」遠從東國趕來西國的段樂一臉怒容的望著面前老神在在的鍾離問。「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過嚴格來說是被鳳欲希帶走,所以,有什麼疑問不妨等鳳館主出現在說。」鍾離此時坐下的地方是菊花閣的正廳,手拿醫書的他不時翻看,無視段樂那明顯欲找人發泄的怒氣。「鳳欲希?這件事為什麼又扯上他?」風塵仆仆出現的段樂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在一旁。接過小倌送上的茶水無視身旁小倌看自己的熱切眼神,逕自打量起這裹。建筑是以竹子為主,室內掛的墨畫大多是以竹子為主題,就連上頭的題字也多以竹為主……「鳳欲希是那麼風雅的人嗎?」竹在植物中是高雅、純潔、虛心、有節的象徵,放在這個小倌館裹似乎有點……諷刺。「風不風雅稱不上,只是覺得種什麼都沒有竹子來得長久而已。不知東皇大駕光臨所謂何事?」鳳欲希穿著一身大紅衣袍,手裹拿著長菸管笑笑的出現,在段樂古怪的視線裹落坐在鍾離身邊。「裘兒在哪裹?」段樂也不羅嗦,直接說明來意。「好直接,這種俐索的個性我很喜歡。她在哪裹不勞你費心。」前一刻說得稱贊後一刻卻是直接把人拒絕得徹底,連拖泥帶水都免了,聽得鍾離訝然看他。一向都是圓滑做生意的人怎麼今日火氣那麼大?段樂瞇起眼,「你憑什麼這麼說?」「憑陛下新晉新人,身旁美女無數,相信我,千金裘看似不在意實則很明白,她要的男人只能有她一個女人,你做不到的。」鳳欲希侃侃而談,一副很明白千金裘的模樣令段樂很不舒服。「聽起來鳳館主很了解裘兒,但是,我不信。」「不信很正常,因為那丫頭表面功夫做的很好,但我還是需要打破你的最後期望,她現在正在別的男人懷裹,估計沒意外會一直跟對方在一起。」那最後一句話停下公羊慶跨進門的腳步也讓鍾離翻書的手頓住更讓段樂怒的站起來。「鳳欲希,你這個消息簡直跟往常的收支回報沒什麼兩樣,都是會令我皺眉的情況。」公羊慶調整好初聽見的震憾後進來。「老板呀,菊花閣的生意可沒從冷清過,就算千金裘走了那幾天的新鮮勁沒了,菊花閣還是屹立不搖,這點你絕對不用耽心。」鳳欲希笑了,那叫一個燦爛,看得公羊慶沒好氣。「我的重點不是生意而是裘兒為什麼突然又在哪個男人身邊了?」「唉,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當初樓蝶姑娘不也周旋在眾男之間還攪得一池春水亂個不停──」突來破風聲讓鳳欲希的菸管改了方向擋住,笑咪咪的看著最先火大的段樂搖頭,「陛下,你這個脾氣真該改改,為了一個死去已久的樓蝶還能如此生氣,怪不得千金裘不愿回到你身邊去,也是啦,誰會想當哪個人的替身呀?又不是傻子!」四兩撥千金的擋住段樂的攻勢,再輕輕一推就格開了段樂的劍,看得一旁看戲的人注意起這個平日不顯山不擺水的男人。「我不準你污辱樓蝶!她與我的感情不是那一般──」「是是是,她是你養大的嘛,又是父又是兄又是偷的,怪不得你會那麼愛她了,男人嘛,用偷的比用正常管道取得的都來得食髓知味,既然忘不了,又何必招惹千金裘?啊……誰叫千金裘原本是鍾離的女人,犯了你愛偷成性的習慣才會中招,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呀……」邊說還邊拿出懷裹的錦帕拭淚,那模樣真像一個女人在哭訴女兒被棄的委屈。提起這個,鍾離就不再淡定了,視線冷冷地看向段樂那幾乎冒煙的臉,「真的只是因為這樣?」段樂被鍾離這一聲質問倒冷靜不少,「我當年中了曼珠紗華的影響,把裘兒……當成了樓蝶。」「呿,這什麼藉口!大家都瘋傳你只要是和樓蝶長的像會跳那支舞的女人你都要,難道你忘了自己當年失去樓蝶的瘋狂行徑嗎?」一旁的公羊慶忍不住嗤笑提出當年的事,聽得段樂臉色頓時很難看。「那只是因為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