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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帶走的女嬰是樓蝶,那麼那女嬰……千金裘還沒想出個子丑寅卯就見又有一個男人出現(xiàn)了,那是一個身高極高的男人,穿著一身的黑,面容是清冷的蒼白,他接近女皇身邊時將女皇和女嬰都抱了起來,然候,就見他隨意地往千金裘的方向望了一眼,只一眼,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與恐懼,她想閉眼避開視線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直至對方撇開視線時她才渾身發(fā)冷。她現(xiàn)在就是一具幽靈,為什麼那男人看得見她還令她那麼害怕?隨著男子抱著她們離開,眼前的場景瞬間變化了。那是一座不陌生的地方,之前她住在那裹時被人稱靜妃,而此時住在那裹的是年紀小的女孩。她穿著大紅的衣袍,散發(fā)披於身後,專注的看著膝上的書,而她身邊走來一個男孩,玄黑的衣袍上還繡著金色的牡丹,而她也看見女孩的大紅衣袍也是同樣的金色牡丹……牡丹園至今都是空屋無人居住,至於裹頭的所有都是主人為了心愛女子所布置。她突然想起莊鑲的那句話,原本還以為是指她千金裘,現(xiàn)在看來,段樂的牡丹是因樓蝶不是因為千金裘。心痛得令她發(fā)笑,早就知道是別人的替兒,他的記憶被cao縱認定她與樓蝶長的一樣才會將她使計騙離鍾離身邊,就連靜妃封妃那天的名字都是樓蝶兩個字,她怎麼就忘了,段樂把她千金裘自始自終只當(dāng)做替身!一滴淚落了下來滴至地上,面前的場景立時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地方,在她眼前看見的,是剛剛那個抱起女皇尸體的男人的背影,他的手還牽著另一個穿黑袍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倒不是披頭散發(fā),她的發(fā)尾末端被一條紅色緞帶綁起成一束。小女孩指著前方抬頭問了身旁的男人:「那是什麼花?」「彼岸花。」男人溫柔的嗓音回答身邊的小女孩。千金裘看著那突然無限放大的彼岸花突地渾身發(fā)顫,彼岸花,就是曼珠紗華。「不準你搶我爹爹!」在千金裘失神之際看見一個肥肥短短的手推了小女孩一把,要不是小女孩被男人牽著恐怕會被推倒在地,畢竟那小身板看起來真的太瘦了。男人失去溫柔的表情冷冷地瞪視那推人的丫頭,「出去!」「爹爹偏心!我才是爹爹的女兒,她不是!娘說爹爹只要她不要我了!爹爹愛她不愛我!」小丫頭大聲的叫著,那肥壯的身子似乎跺跺腳都能引起地震。「來人,把公主帶下去。」一陣吵鬧哭喊過後,小女孩再度抬起頭看向身旁的男人,「飛廉不是爹爹的女兒嗎?」男人蹲下身子搖頭,「爹爹很想當(dāng)飛廉的親生爹爹。」飛廉歪著腦袋又問:「那飛廉的親生爹爹是誰?」男人搖搖頭將她抱起來,「飛廉很在乎誰是你的爹爹嗎?」飛廉有些遲疑的答,「沒有,飛廉一直都認為爹爹就是飛廉的親生爹爹。」男人滿意的笑了,親了她軟軟的小嘴一口,「飛廉這麼想爹爹很高興。」千金裘瞇起眼有些頭痛,事情發(fā)展到了這裹她終於有個概念,這個身體的主人與段樂沒血緣關(guān)系,而且原主不叫樓蝶叫飛廉,又在彼岸花的國度生長……微一恍神,她又發(fā)現(xiàn)場景來到那個被鞭打的地方。那小小的身體被打得渾身是傷,等到那教唆打人的胖丫頭走了,千金裘終於知道飛廉被打純粹是因為胖小妞逮到機會打人,很有可能是那位「爹爹」不在皇宮的緣故。接下來就如同作夢一樣的情節(jié),有人將飛廉帶走丟到馬車上離開,然候來到那座冰湖後的事情她都記得,直到那華麗女孩放下飛廉時說的話在此時聽見了……「我們兩人長的一樣,那個你喊爹爹的男人一定會喜歡上我的,我愛上你的爹爹,可是你在他身邊我永遠得不到他,所以你必須死!幸好那個公主蠢的很,稍微激幾句就把你關(guān)起來,要不然我也逮不到機會將你運出,我的好meimei,不要怪姊姊狠心,姊姊只是愛上了你的爹爹。」樓蝶欲推下飛廉時,飛廉卻抬頭說了最後一句話:「他是……我們親生的爹爹……」樓蝶推下她待在湖邊一動也不動,「我不相信,就算真的是,我也要他!」樓蝶走了,千金裘以為自己會醒來,但面前的湖泊呈現(xiàn)時間的移動,好像過了幾日又好像過了幾個月,總之,她竟是見著那個一身黑袍的男人出現(xiàn)在湖邊。男人跪在湖邊伸手朝湖水一點,千金裘睜著眼幾乎不敢眨眼,那如死水不動的湖面竟?jié)u漸往下退,直至那具早已被泡爛的尸體出現(xiàn)在男人懷裹時,她才大大的驚訝。男人抱著尸體落下了淚,直至他仰頭大哭時,千金裘的心卻疼得讓她皺眉,她不知道這男人對飛廉究竟是男女情愛還是父女親情,可這一刻見到那男人痛心疾首的嘶吼卻令她心生了憐惜。似乎哭了許久,男人終於沒再哭了,他從懷中掏出一粒圓珠放入尸首的口中,那一刻,千金裘看著那早已失去面容的尸體瞬間恢復(fù)了未死前的最後面貌,男人愛憐的低首親吻她的額頭低語:「我會找出害你的兇手,不管多久不管多遠,我不準你一個人去投胎,你還要回來我的身邊,我不準你先我一步辭世!」男人的話聽得千金裘毛骨悚然,男人突地伸指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將血水滴在飛廉的小腹上,駭人的是,血水似乎由肚臍滲了進去,看得千金裘禁不害怕後退。「我用我的血封印你的身子,不管後面是誰附到你的身子都不能留下孩子,你只能生我的孩子,飛廉,爹爹會讓人把你生下來的,爹爹會寵愛你一輩子,絕不再讓任何人傷你。」千金裘幾乎是捂住嘴忍不住那不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明明只是靈魂而已為什麼彷佛像真人?儀式完成,男人將飛廉的尸體重新沉入湖內(nèi),「待到彼岸花開時,你將重新回到我身邊,是吧,小裘兒。」男人的視線驟然對上千金裘的眼,那句話驚得她突地一咳──「醒來了!醒來了!」是誰在大聲叫著同樣的話,千金裘沒辦法仔細去看,但喉嚨裹一直冒出的東西不斷地從她的嘴中咳出。「裘兒?」冷然中帶點心急,千金裘咳得幾乎快把內(nèi)臟都咳出來時才能睜開眼看人。面前的是捉住她手的鍾離,鍾離身後是一臉凝重的公羊慶以及苦喪著臉的嬌兒。「怎麼會吐那麼多的黑血?」公羊慶著急追問,直至鍾離將千金裘的手放入被中,不等鍾離開口,千金裘先說──「鍾離在東國夜宴之後……對我……說過什麼?」她一口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問,眼中的執(zhí)著看著面前的鍾離。「當(dāng)時我對裘兒說,我們回家。」聽見這句話,千金裘才松下藏在枕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