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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棵槐樹在後宮之中,今日傳出有一才人斷言新晉封的靜妃為鬼女要殺,後被西皇親手射箭賜死。」「那槐樹有什麼不妥?」「聽說靜妃靠近,槐樹發出鬼叫哭聲,那被殺的才人說這樣的聲音會遭來鬼怪。」「鬼怪?下局的人倒是好閑情,連這種子虛烏有的事都拿來陷害。」鍾離淡然一笑。「鬼神之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好了,你下去吧!」縱使那名屬下還要再說什麼都敵不過鍾離瞥來的冷眼與警告,所以他只好匆匆告退留下鍾離一人待在房裹。他來到窗邊凝望高掛月空的月亮,「段樂,錯過一次的機會你又再錯過第二次,總不能跟我說封了一個救命恩人當德妃就是你想到的好計策。」他的人能查到西皇的秘辛自然當年也能查到東皇的,他曉得段樂與裘兒是如何走到今日這個地步,但他沒有那麼好心的將其點破,本以為段樂還是在意裘兒,想不到,又封了個德妃出來,這個消息一旦被裘兒知曉……是要愛著一個或許永遠都不會給任何真心的人,還是與心愛的人只當一生的朋友好?鍾離伸起手指廝磨唇上,他忘不了吻過裘兒的觸感,縱使欺騙自己對她已放下了卻騙不了心頭的念想日益嚴重。如果當年占了樓蝶身子占了樓蝶心的男人真是公羊慶,他是不是要找機會見見公羊慶聊一聊?ENDIF☆、七十九他要的是她的心公羊慶是什麼樣的人?當他策劃篡位時他可以隱忍所受到的虐待,一邊伏低做小;一邊召起軍馬;一邊找尋先皇有辱國位的骯臟事跡,直到他渾身遍體鱗傷一刀砍掉先皇腦袋,不顧身上傷勢硬是昭告西國人民先皇已死時,當下的他就成了西國人民的皇帝。他登基之後,原有藏在底下只奉他為主的暗臣們紛紛出籠,一時間,人民只感受得到皇帝換人,可朝堂上的大臣們卻都感受迫死的危機。一件件一椿椿,所有藏在臺面下的丑事全都掀到臺面上來攤開來算帳,當總帳算清,御書房裹原本堆得比人高的奏折都處理完之後,這位西國帝王就開始微服出巡并在民間各處攢下自己的產業。也在同時,他提拔上來的暗臣們也一一為他送進有用的女子入宮,依個人的本事封嬪封妃,所以,當群臣知曉四妃最後一位竟是那樣的女子勝任時,御書房裹曾一度炸了鍋!「微臣不同意!」一度氣到坐不下的右手第一把交椅的右宰相說。疾筆寫封昭的公羊慶頭也不抬地啟口:「朕沒徵求你的同意。」右宰相瞪圓了眼往上看,偏偏回話的人沒瞧來一眼自然也不能見到他滿眼的苦心,所以乾脆退敗下來。右手邊的看向左手邊的,然候左手邊的再看向左手邊的第一人等候。左手邊的是西國左宰相,他摸著下巴環手看著那一直不抬頭的腦袋突地說:「皇上那麼急著封昭是人跑了嗎?」這句話終於停下那不停疾筆的人,公羊慶抬頭笑笑的看向左相,「為何有此一問?」「嗯……據微臣打聽到的是,那位姑娘在東國就是那已歿的靜妃娘娘,要不是失去記憶這會兒也應當會回到東皇身邊才是,不可能會被皇上捉回宮裹才對,所以微臣才如此猜測。」一聽要被封的女子來頭竟是這個,一時間安靜無聲的御書房再度吵翻天!「皇上,那樣的女子早已非清白女子,我國與東國的交情一直不深,要是東皇知曉──」右相第一個發難,急忙忙的話聽得公羊慶瞟去一眼止住了話。「朕知道她原來的身份才要將她帶回宮裹為妃。」淡淡的話徹底阻止右派的人再說什麼清白不清白的話。「既然她無身家無背景還曾是東皇的女人,那皇上為何不先封她才人就好,要是她真有本事自然能一直往上升。」左派第二人神情慎重的建議。「剛剛左相問的話,朕急著封昭就是怕人跑了,言下之意就是說,還是有女人不要榮華富貴不愿當朕的女人。」這話說得輕巧,可聽在眾大臣耳裹多半覺得荒謬!能成為皇上的女人是多麼有福氣的事情,怎麼可能有人會拒絕?左相依然維持摸下巴的動作,沉吟一會兒才說:「既然皇上真打算如此也不是不可,畢竟那位當年專寵東國後宮的事跡臣有耳聞,就連東皇太后都曾一度單獨召見她說話,可見她在東皇的心裹份量絕不輕。但是,陛下,微臣還是希望陛下三思,當年微臣與陛下去東國祝賀之時曾見過那位靜妃,論外表,妝扮起來的她說是皇后也絕無人比得上;論才藝,她的古箏、歌聲絕不亞於那些苦練的千金小姐;論性情,那清冷的態度也是最適合在後宮生存之人──」「靳老頭,你再繼續夸下去──」右相終於按捺不住要打斷卻被對方一個手勢閉了嘴。「但是,論情愛,她或許沒半分在任何人身上。」左相注視書桌後頭臉色已變的帝王,知道自己講中了帝王的心思,但他還是要說:「靜妃太冷靜,她於東皇之間沒有半分的愛慕之情,或許是東皇做的事傷了她的所致,但怎麼傷心,如有曾愛過不至於如此撇清,但那一晚,靜妃對東皇的態度只說明她是東皇的臣子而已。」他頓了頓,確定上頭的帝王不打算把硯臺砸下來才繼續說:「靜妃待在東皇皇宮裹頭不下三個年頭,對於一個相處那麼久的男人可以說撇清就撇清,難道陛下不怕她對陛下更不會放下任何情愫?哪怕只有愛慕也是好的,但是陛下,你在外頭就她相處過,她可曾展現過愛慕?」「最是無情帝王家,朕一個帝王要愛慕做什麼?」公羊慶鐵青的臉很難看,攥起的拳頭死死地壓下砸東西的沖動。左相看著眼前那早已氣得兩眼怒火的帝王啟口,「但皇上也是個男人,身為男人如不能擁有女人的愛慕,那他要這個女人做什麼?」「你放肆!」終於戳中最脆弱的心事,公羊慶怒吼起身拍桌大罵,眾臣無不驚恐跪下,唯獨左相還是站得直直的。「微臣愿為皇上掉腦袋誅九族,可微臣不愿皇上陷入最傷人的情愛之中,如果此女有一點愛慕之心,微臣樂見其成,但如果此女對皇上一點情愛皆無,微臣懇請皇上放人離去。」「朕就是要囚她一輩子!」公羊慶氣得身子都微顫抖,那迫人的壓力逼得跪地的大臣奴才們都暗自叫苦,獨獨不見站得筆直的左相有任何不對勁。「皇上囚她一輩子也是囚了皇上自己一輩子,微臣不愿皇上遭受此難,如果皇上當真不愿放人,那別怪微臣自作主張。」左相還是那冷淡的音調聽得公羊慶瞇起眼。「你敢威脅朕?!」「皇上,微臣當年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