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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會賺這么多。 后來她專門詢問了吳晨,吳晨覺得好笑,問道:“你到底是對自己有多不自信,這些都是你賺的,我沒必要貼補你,以后成親了家里所有東西都是你的,現(xiàn)在貼補做什么?” 吳晨雖然一本正經(jīng)的在說這些話,卻讓鐘鹿完全羞紅了臉。 她嗔道:“胡說些什么?”又想著這錢怎么都有吳晨的功勞,甚至于大部分功勞都是吳晨的,可是分錢給他他注定是不會要的。鐘鹿一下不知所措了起來,到底該怎么感謝這個人啦? 吳晨伸手捏了捏鐘鹿的臉,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鐘鹿:“沒什么,就覺得這錢你應(yīng)該占大部分。” 還沒聽完鐘鹿的話,吳晨就直接打斷道:“說什么啦。哪有到處散財?shù)摹!?/br> 鐘鹿不依不饒的問道:“那我要怎么感謝你,一定要感謝的。” 吳晨看著鐘鹿認真的模樣,覺得很是可愛。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直接親上了那紅潤的嘴唇。 鐘鹿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這人這是占了她的便宜。 她睜大眼睛,怒目罵道:“流氓!”卻沒有任何威懾力。 吳晨反而覺得這個樣子的鐘鹿很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說話算數(shù),斷更了發(fā)紅包。共二十個,本章留言的發(fā)紅包,如果二十個沒發(fā)完順延到下一章節(jié)。直到發(fā)完為止。發(fā)了下一章了,上一章再留言的就沒有哈。 仙女們晚安,踴躍留言哦,切勿人身攻擊哦,不喜直接點叉,不用特意告訴我。謝謝了! ☆、第059章 同意 秋天都已接近尾聲,冬天已經(jīng)悄然而至。葛氏產(chǎn)下一個女兒,就被秘密沉了塘。鐘鹿并不知道其中的細節(jié),只知道坤子叔終于如愿以償有了一個女兒。 坤子叔給小姑娘取名叫做鐘紫蘇,紫蘇跟香菜功能差不多,跟小龍蝦倒是挺配。 鐘家村的人也形成了默契,沒人再提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就連鐘虎看到坤子叔抱紫蘇出來玩也沒流露出任何不好的表情。 在所有人那里這件事情都已經(jīng)翻篇了,也就在鐘鹿這里翻不過去。人是不是錯過一次之后就再沒有機會了。她想著這個世紀難題。 鐘豚成親的時候她并沒有去湊熱鬧,不過也叫鐘花帶了一份禮過去。 老鐘頭看著越來越穩(wěn)重的鐘鹿,其實心里并不好受。這代價太重。 捏了捏孫女給他的銀錢,又一次無聲的嘆息。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鐘鹿的竹子工藝品又上升了一個層次,她現(xiàn)在開始自己雕刻東西。這段時間她就開始在刻福祿壽一整套的壽碗。 “鐘鹿。” 鐘鹿聽到喊聲一抬頭,居然是白茹。她怎么來了? 白茹看著鐘鹿,眼神里迸發(fā)出的仇恨簡直要將鐘鹿給吞沒。 “你憑什么還霸占著吳晨不放,你名聲都壞成那樣了,居然不主動解除婚約。”白茹劈頭蓋臉地罵道。 鐘鹿聽著這樣的話也就只是笑笑罷了,她聽得太多這種話了,她就是自私又怎么樣。就是認定吳晨了。 白茹見鐘鹿并不理睬她,還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越看越生氣,沖上去就想跟鐘鹿廝打起來。 沒想到剛沖上去就被人拉回了原地。 原來是鐘虎。 鐘鹿也沒想到大哥還會幫她。她朝著鐘虎感激地笑了笑。 白茹氣急敗壞地跳腳,“你為什么要幫她?她都不幫你。” 鐘虎臉色陰沉地看著白茹,不緊不慢地說道:“那是我們家的事,跟你好像并沒有關(guān)系。你走不走?不走,我就直接扔你出去。” 白茹本來就在哭,這次哭得更加傷心了。她被家里定給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鰥夫。她真的不甘心。所以她跑出來找吳晨,結(jié)果被言辭拒絕了。所以她才來找鐘鹿的麻煩,結(jié)果依然碰壁。 白茹哭著轉(zhuǎn)頭離開。 鐘鹿激動地看著鐘虎,這應(yīng)該是這么久以來他們的關(guān)系第一次緩和,“大哥,謝謝你。” 鐘虎有點別扭地撓了撓頭,“鐘鹿你真的很幸運,要不是你已經(jīng)有了吳晨,你的下場絕對還不如白茹。她們家給她挑挑撿撿也就只找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鰥夫愿意娶她。你以為搬走了發(fā)生了的事就沒人知道?那可能嗎?” 鐘鹿低頭道:“我知道錯了。” 鐘虎不再說什么,點了點頭,“以后做事想清楚,不是每一次都會被原諒的。” 鐘虎轉(zhuǎn)身之后鐘鹿開心得差點跳了起來,與大房的關(guān)系終于有破冰的前兆了。 就在她興高采烈地準備去喂豬的時候又聽到外面開始敲敲打打好不熱鬧。難道是又有人來找茬兒。 她手里還拿著豬瓢就直接走了出去。 原來是花丹丘。這個表哥她倒是還記得,再一看這人居然陣勢十足。后面有幾十人,有人抬著箱子,有人在敲敲打打。 她看著花丹丘,皺了皺眉頭,這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她問道:“表哥,你做什么?” 花丹丘以前對鐘鹿態(tài)度還不錯,但在得知是因為鐘鹿鐘花才壞了名聲,他就對鐘鹿很不悅。 聽到鐘鹿問他,眼神里卻是nongnong的警告,“你管我。” 其他人也聽到動靜紛紛走了出來。 花丹丘看到老鐘頭他們出來了,朝著后面看了一眼。就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媒婆。之所以知道是媒婆,是因為她簡直就是媒婆標配的樣子。 那媒婆甩著手絹出來,絲毫不計較鐘鹿手里還拿著豬瓢,伸手握住了鐘鹿的手,笑嘻嘻地說道:“姑娘你可真幸運啊,這花少爺可是有名的貴公子,嫁給她之后你就不用受苦了。”隨即又看了豬瓢一眼,嫌棄的直接從鐘鹿手里拿來扔掉,拍了拍鐘鹿的手接著說道:“以后這種喂豬的事就完全不需要你這種少夫人做了。” 這哪兒跟哪兒啊! 花丹丘:“你個蠢貨,你能先搞清楚人再說話。不是這個。”看了一眼站在劉氏身邊的鐘花,手一指,“是那個。” 那媒婆一看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也就只是尷尬了一下就直接奔上了鐘花。 一把握住了鐘花的手,“這姑娘你可真幸運啊。這花公子可是有名的貴公子嫁給他……” 鐘花打斷了媒婆,“你能說一下不一樣的話嗎?一樣的話我為什么要聽兩遍。” 媒婆撇了撇嘴,嫌棄鐘花事兒多。而花丹丘已經(jīng)無比后悔找了這樣一個蠢貨來提親。 眾人都很驚訝花丹丘的突然提親,還是老鐘頭率先反應(yīng)過來。看著花丹丘神色復(fù)雜地說道:“到堂屋里面來坐著說吧!”又看了看那浩浩蕩蕩的隨從,“至于他們就先留在這院子里吧!” 按理說談的是鐘花的婚事,她理應(yīng)避嫌,可是她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其他人也就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