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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自己她不是如同李氏一般的刻薄不講理的潑婦,這才很艱難地忍住了。 劉石頭面色不悅地說道:“親家估計是小時候總是被別人叫做丫頭片子,所以說得挺順口的。”甚至還好像很理解的樣子繼續(xù)說道:“算了,這也不好怪親家,畢竟見識淺薄又無知怎么會知道女兒家的珍貴。” 李氏其他并沒有聽太懂,但說她無知她是聽懂了的,怒目并指著劉石頭道:“你說誰無知。” 劉石頭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道:“誰答應(yīng)就是誰了。再說說你是無知簡直是在抬舉你,要真正說起來你就應(yīng)該是野蠻不講理。” 李氏這哪里還忍得住,上前就要打劉石頭,嘴里還叫嚷著:“說我野蠻我就野蠻給你看。”她手剛一舉就聽見老鐘頭大喝一聲,“李氏,你敢我就休了你。” 驚訝的李氏緩緩地將手放了下來,不相信地問道:“當家的你說什么呀?” 老鐘頭氣李氏沒有分寸,指著李氏大罵道:“我說什么你聽不到嗎?今天初一的滿月酒你也要搗亂,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分寸,有沒有一點做奶奶的樣子,有沒有一點慈愛之心。”老鐘頭說得太激動,咳嗽了起來。 一旁裝路人的鐘鹿趕緊到爺爺身邊給他拍背。 老鐘頭伸手示意不用再拍。 李氏依舊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說到底她也是被老鐘頭給慣壞了。老鐘頭以前何曾這樣給過她沒臉。她的頭號敵人一下就從鐘鹿換成了鐘初一。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仙女,上一章的紅包已發(fā)。。。 讀者“婷婷”,灌溉營養(yǎng)液 52017-08-07 00:45:02 讀者“婷婷”,灌溉營養(yǎng)液 52017-08-05 19:56:37 感謝仙女婷婷的營養(yǎng)液,謝謝。 ☆、第047章 回來 李氏心情低沉地說道:“看來老三媳婦兒說得對,你就是嫌棄我,還說什么為我好才讓我跟三房住。” 三嬸?鐘鹿表示好久都沒有聽到過這個人了,原來還在興風(fēng)作浪啊。 李氏又接著說道:“我不管,我要回大房住。” 其實她做這個決定也不僅僅是因為老三媳婦兒地挑撥離間,還有就是因為三房的日子并不好過。 鐘三保分家之后就不像以前一樣勤快,不知道是沒了壓力還是因為覺得可以在李家撈到錢。 錢氏也完全不像以前一樣老實,經(jīng)常尖酸刻薄地將李氏氣得要死。兩人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架了。起初鐘三保還稍微管管并站在她這一邊,但次數(shù)一多鐘三保就完全不管了。所以她是既吃不好又要干活還要受氣。她早都想回大房了,但又怕別人說老三的壞話,所以才忍了那么久。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只是鐘鹿和劉氏在心里狂喊:不要啊!好不容易擺脫了,她們是真的不希望李氏回來了。 老鐘頭見其他人都等著他回答,依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回來可以呀,帶十兩銀子回來就行了。” 李氏驚呼:“為什么呀?” 老鐘頭:“當然是因為當初是因為你要分錢才分家的,現(xiàn)在你要回來當然要把錢給帶回來才能回來呀。” 李氏覺得自己腦筋有點轉(zhuǎn)不過來,當初不是要給當家的治腿所以才分的家嗎? 她道:“是要給你治腿才分的家,跟我沒關(guān)系。” 老鐘頭笑了笑,這笑怎么都透著凄苦,“是呀,要給我治腿就分家了,現(xiàn)在腿好了你就要回來哪有這么好的事。反正你把分出去的錢拿回來我就讓你回大房。” 李氏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當初好像并不是這樣的。但她又說不上來。只是錢她肯定是沒有的,三房分的銀子早都被用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過得這么艱難。 李氏心虛地說道:“錢沒了。” 老鐘頭并未多言,只說了一句:“沒錢就好好呆在三房。” 李氏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你不能這么對我。” 老鐘頭卻不再看她一眼,反而是去向劉石頭他們賠禮道歉。 劉石頭并未計較,兩人看起來算是相談甚歡。李氏尷尬地站著不曾挪動半步。 見站在一旁的鐘鹿,她覺得她的火有地方可以發(fā)了,叫道:“死丫頭,就算我不回大房我也是你奶奶,你快去拿把凳子給我坐。” 鐘鹿并不想跟李氏起爭執(zhí),直接言道:“奶奶這家里你不是最熟了嗎?你自己拿一把唄,我還要去幫忙啦!”說完就一溜煙似地跑了。 李氏恨不得將鐘鹿抓住暴打一頓,最后仍然厚臉皮的自己拿了一把凳子坐著。 來幫忙的人都已經(jīng)來了,摘菜地摘菜,洗碗地洗碗,各個都不閑著。鐘家村的這一點也讓鐘鹿感觸頗深。不管誰家辦事,有時間的人都會早早地去幫忙。要不然就他們家的人的手藝,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多飯菜,最重要的是怕是做出來也不能吃。 二房和三房作為小初一的叔叔嬸嬸居然在臨近吃飯的時候才出現(xiàn)。吃飯的時候更是比外人吃得還歡。鐘鹿覺得每次見到他們心情都不是很好。 本想著這些人估計吃完飯就會趕緊走,沒想到根本沒有。都等著吃晚飯。吃完晚飯之后居然還等著打包。 忙碌的一天,鐘鹿覺得精疲力盡,也完全沒有力氣去計較他們打包的事情了。只是沒想到趙氏再一次找上了她。 鐘鹿并沒有開口,趙氏笑吟吟地道:“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在大房住傻了,見到娘都不知道喊了。” 鐘鹿聞言就直接喊道:“娘。”叫一聲又不會少塊rou。 鐘鹿:“有什么事嗎?” 鐘鹿覺得她這娘也不是一個省心的主兒,小心眼也是不斷。在加上她也實在不想虛與委蛇,直截了當最好。 趙氏發(fā)現(xiàn)準備好的一大堆關(guān)心的話語居然都說不出口。 只得干癟癟地說道:“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我是你娘,沒事就不能跟你說說話呀。” 鐘鹿嘴角上翹,嘲諷地說道:“那我親愛的娘,您女兒好累了,想去休息,你是我娘應(yīng)該會體諒我的,對吧!” 趙氏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自家這個閨女的說話方式,眼眸一動,假笑著說:“你這孩子,也沒什么事。就是你不是都已經(jīng)定親了嗎?可是你哥哥還沒有呀 ,你跟你爺爺提一提。” 趙氏算盤倒是打得精,閨女的婚事她想自己管是因為覺得有便宜可以占。兒子的婚事她想要公公管,是因為要出聘禮錢。 鐘鹿一下就想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當然不是因為她聰明,而是因為她只要把這些人往壞的方面想就會想到真相。 鐘鹿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娘。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反駁。 趙氏:“你這孩子你倒是說話呀,怎么了,傻了呀?” “老二家的你還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