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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碗,去房間將兩件衣服都拿了出來。 她看著吳晨認真的介紹道:“這一件丑的是我做的,這一件好看的是堂嫂做的。” 吳晨輕笑道:“哪有什么丑的,小鹿做的就是最好看的?!笔种苯由煜蛄绥娐棺龅哪羌路?,看著那衣服就像看著千金不換的珍寶一樣。眼神更是格外溫柔,他掃了一眼葛氏做的那一件才又接著說道:“怎么好麻煩嫂子給我做衣服,我的衣服小鹿做就可以了。這一件如果大哥不嫌棄的話就送給大哥了,想來改改也是可以穿的?!?/br> 葛氏:“這怎么可以……”她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鐘虎給打斷了,鐘虎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就謝謝妹夫了?!泵梅騼勺忠У糜绕渲?。 * 吳晨回到自己家就迫不及待的將衣服上身了。果然比他想象的差好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覺得異常的溫暖。甚至向來低調的他有了想要穿出去炫耀的想法。 吳晨一個人美滋滋的想象,而在鐘家鐘虎真的化身成了一頭猛獸。 他雙眼就像充了血一樣紅,就那樣定定的看著葛氏。 葛氏有點心慌,被鐘虎看得毛骨悚然,她放下手里的衣服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鐘虎一把將那衣服搶了過來,嘲諷的說道:“怎么,別人不要的破爛貨你就來給我?”說著說著就直接將衣服扯爛,憤怒中的人力氣還真的挺大的。 葛氏只當他是不爽吳晨不要的又給他,不滿道:“我本來想說不要的,是你自己要要,現在又在這兒發什么火?!?/br> 鐘虎原以為這女人怎么都應該跪著求他了,沒想到居然還敢跟他頂嘴。手直接就上去了。 一個耳光,啪。 葛氏被打懵了,右手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鐘虎。他居然又打她,她不甘的質問道:“你為什么打我?” 鐘虎冷哼一聲道:“我說的破爛是說的你,你以為是衣服?” 葛氏:“你什么意思?”這種侮辱,她是決計不會承受的。 鐘虎走了幾步到床邊坐下,他看著葛氏嘲諷的說道:“你以為你的心思藏得很好?省省吧!看上了吳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鬼樣子。就你這樣子居然還敢給我帶綠帽子。” 葛氏反駁道:“我沒有?!边@個罪名實在太重,她定然是不敢承認的。再說她也并沒有成功,她最多只是想想而已。 鐘虎見桌子旁邊有個喝水的杯子,直接抄起來向著葛氏砸去。 葛氏見杯子朝著她的臉來,想也沒想的就躲開了。 只是沒想到她這個行為徹底激怒了鐘虎。鐘虎直接站起來走到葛氏面前,抓起她的頭發,拉扯著她往頭上撞去。 “啊……”葛氏痛得驚呼。 鐘虎卻并沒有罷手,還在不停的撞,他嘲諷的說道:“你當然沒有,別人可看不上你。你個賤人,要不是為了名聲,我絕對送你去浸豬籠。” 直到把葛氏撞得鮮血直流他才罷手,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葛氏他也不見一點憐惜,直接指著她道:“你給我收斂一點,要再是讓我發現什么別的想法,看我不弄死你?!?/br> 葛氏這次是真的怕了,她知道鐘虎真的有可能會弄死她。她真的是豬油蒙了心了,現在居然有點恨上吳晨和鐘鹿了。好像她所遭遇的這些東西都是拜他們所賜一樣。 葛氏額頭上最終留了一個挺大的疤,本來就不俊俏的臉蛋更無可取之處了。 鐘鹿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同情葛氏,說到底她也是一個自私的人罷了。這葛氏都窺探她的男人,她還同情她,她絕對是有病。她沒有鼓掌歡迎就是她的教養好了。 這天鐘鹿在河邊洗衣服,她旁邊蹲下了一個人。不過她并沒在意,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條河洗衣服。她掃了一眼,見是一個不認識的女子,也不甚在意,畢竟這村子好多人她都對不上號。 鐘鹿也并未主動詢問,那女子倒是開口問道:“你是夫人的meimei?我之前有聽到別人叫你鐘鹿。” 夫人?誰能被稱之為夫人且跟她有關系。鐘鹿第一居然想到了鐘草。原來這就是那個小妾?這么久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妾。鐘鹿將人打量了一番,長得還行,至少眉清目秀比鐘草好看。 那小妾又接著說道:“我叫米可。” 鐘鹿輕笑一聲道:“哦,有事?”她不信這人會無緣無故的跟她聊天。 米可沒想到鐘鹿會如此直接,溫柔的笑道:“沒什么,就想跟你聊聊而已?!?/br> 鐘鹿一時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體質了,一個個的怎么都想找她聊聊。不過對于小妾這種生物她并無結交的打算就是了,她笑了笑搖頭道:“沒什么好聊的。” 米可聽到這話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一樣,傷心的問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鐘鹿不是對米可有誤解,她是對小妾有誤解。不過她現在并不打算談論這個問題。 她現在只覺得這個米可實在是個能人 ,居然哭了出來。 鐘鹿:“別哭了,我可不吃你這一套。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鐘草應該在你手上吃了不少虧吧!你完全可以自己應付,現在找我又是什么用意?” 米可收起眼淚又重新露出甜美的笑容。這變臉速度看得鐘鹿咋舌,只見她輕柔的說道:“誰會嫌同盟多的啦!” 鐘鹿并不是男人對于這種毒蓮花并不感興趣,直接道:“你找錯人了,我不會是你的同盟。” 作者有話要說: 建軍節結果好多結婚的…… ☆、第044章 初一 米可輕笑一聲,“裝模作樣,我可聽說你和鐘草可是不對付,她可是陷害過你。你就不想報復?” 這件事并沒有外傳,米可卻知道,看來當時李山子應該也是參與其中的。鐘鹿頓時對這個李家感覺不是很好。也是,能找小妾的人家能有多好。雖然現在的小妾和現代的二奶,小三還是有區別的,但抱歉,她仍然無法接受。 鐘鹿已經將手里的衣服洗完了,拿起木盆站了起來,看了米可一眼,輕聲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句話,我想我跟你不是一類人?!?/br> 鐘鹿說完這話就轉身離開。 憤恨的米可沖著鐘鹿的背影喊道:“當然不是一類人,要是有辦法誰會選擇當妾。” 這一次米可是真心的紅了眼眶,并不是做戲。她出身不好,爹爹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把她給賣了。她是應該感恩,感恩李山子買了她。她是應該知足,雖然是做妾但總比去那種臟地方好得多。可是憑什么,憑什么她就應該低人一等。她偏不,她就是要爭。她沒有錯。 鐘鹿當然也聽到了米可的話,但她并沒有回頭。她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再說她承認她對小妾是有所偏見的。她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