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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后總想拋棄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微紅了臉,快速為他系好衣帶。

    從浴房出來,便該重新上藥了。

    他身量太高,她站著有些費勁,他坐到拔步床邊,便好cao作多了。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神情格外專注,動作極為小心,生怕自己笨手笨腳,會弄得他傷口再度流血。

    而宇文泓呢,因為洗了個熱水澡,身體舒爽,又因她在旁邊,人也溫和許多,他側目看著她專心為自己上藥,忽然開口,喚道:“阿淳。”

    這個稱呼剛才已經叫過了,她沒有拒絕,便是允許的意思。

    她的注意力都在手頭事上,隨口道了一句,“奴婢在。”依然并未對此提出質疑。

    他便繼續道,“你現在改主意了嗎?”

    她遲疑了一下,“陛下指的什么?”

    宇文泓咳了一聲,“之前朕要復你的位份,你不是不愿意嗎?”

    她一愣,手上動作也跟著慢了下來,然而沉默過后,卻依然說,“奴婢身份低賤,不配伺候陛下。”

    這仍是拒絕的意思,宇文泓以為她近來對自己卸下防備,心意也隨之動搖了,哪知依然在拒絕他,心里免不了有些失落。

    不過他明白現在是個好機會,趁著她好說話,問問原因也好。覺得她之所以拒絕自己,必定是在抵觸什么,而弄清楚了,也好再做努力不是?所以他緩聲追問道:“為什么?你告訴朕你在介意什么,朕會改進。”

    他語聲鑿鑿,顯示出十二分的誠心,可她抿了抿唇,依然不肯吐露心聲,只是敷衍說,“陛下很好,是奴婢的問題。”

    他當然不信,鍥而不舍的追問,“朕不信,你可放心說出來,朕赦你無罪。”

    傷處包扎好了,她依然規矩退到了一邊,與他隔開距離,見他目光依然灼灼,想了一下,索性道:“奴婢不愿做妾。”

    是的,她不愿再做玩意兒一樣的妾室,要嫁就做正妻好了,最起碼能得到尊重,就算死了也能有塊牌位,還可以受后世子孫供奉。

    但她絕不對他抱希望,他是九五之尊,他的正妻非皇后莫屬。莫說只是家道中落與平民無異的李妙淳,就算是曾經的官家小姐陸靜瑤,也是斷斷坐不上那個位子的,那非出身極為顯赫的貴女莫屬。

    他說他可以改進,可這一點,怎么改進?

    聽見這個回答,只見宇文泓愣住了,凝眉想了一會兒,又問道,“真的是因為這個?”

    她點了點頭,“是,奴婢心比天高,不甘居別人之下。”如是說,只希望他以后別再提了,私心里也盼望他哪天突發善心,不再打她的主意,就此將她放出宮去,才更好。

    他卻出乎意料的笑了笑,道:“倒有幾分志氣。”

    她謙虛道:“陛下過獎,奴婢只是……狗膽包天罷了。”眼看他沒惱,她索性借機再道,“奴婢扶不上墻,叫陛下失望了,求陛下還是另擇賢能吧。”

    他卻搖了搖頭,嘆道:“你狗膽包天,朕卻冥頑不靈。”

    她愕然抬頭,不解的問,“為何?”

    總不會因為這副容貌吧,她覺得他并非如此淺薄的人啊!

    他怔怔望著那雙眸子,滿肚子的話說不出,一時空前苦惱。

    該怎么告訴她,他非她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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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的交心后來陷入了死局,她想要的,似乎很難實現,而他的秘密,亦不能告訴她,兩人便只好誰也不提,就此擱置了下去。

    不過此后的幾天,因為共守著同一個秘密,兩人的默契倒是突飛猛進,每天下了早朝,她熬好藥后悄悄帶去暖閣,而他必然會在那里等她,喝完藥后用早膳,再去處理政事。

    她白天一如既往為他遞茶水,愈發熟知他的喜好,早上的祁紅醒腦暖胃;午后的龍井消食化膩,時不時還備些甘露小食,俱都合他的心意。

    唔,晚間寢殿里也仍留她一人伺候,幫他更衣鋪床,她做的愈發熟練,就連沐浴時幫忙搓背,也成了常有的事……可以說,從前她避之不及的事,近來,全成了家常便飯。

    靜瑤覺得,雖然自己明確表示了拒絕,但似乎沒什么用,她只好叫自己時刻保持警醒,等他好了就一定保持距離吧。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眼看著正月就要過完了。

    二月里京中有許多大事,因三年一度的春闈以及六國使臣朝賀,禮部,鴻臚寺,太常寺等官員覲見頻繁;京西南路□□已經得到平復,后續官員任免,災民撫恤事宜在陸續進行,總之,宇文泓很忙。

    嚴冬逐漸消退,微風里有了春天的暖意,但是乍暖還寒,天氣卻較容易反復,冷意忽然一反撲,那些早早換下冬裝的人們就中了招,一時間,不少人染了風寒。

    靜瑤也不例外,前一天的午后穿的稍薄了些,待到第二天早起,就如期的感覺到了喉嚨發澀。

    她知道這是受寒的征兆,因還要在御前侍奉,不敢由著病癥發出,早起先為自己煮了碗姜茶,待到天亮,便去找大夫拿了些藥。

    煮藥的時候被春生瞧見了,春生覺得奇怪,問,“姑姑怎么又不舒服了?”

    前幾天宇文泓的藥剛喝完,就又輪到自己了,她三天兩頭的煮藥,是有些令人奇怪的,靜瑤無奈笑笑,撒謊說,“原以為病好了,哪知停了幾天發現不成,只得又吃起來,真是麻煩!”

    春生哦了一聲,雖沒再說什么,但心里卻有些犯嘀咕,他鼻子很靈,現在這湯藥的味道明顯與上次不同,他覺得,事情大約沒那么簡單。

    早晚各喝過一次苦藥,她又特意穿暖了些,身上出了幾次汗,癥狀似乎減輕了許多,她放了放心,窗外,夜已經很深了。

    吃罷晚膳后,宇文泓依然去了御書房,與幾位大臣商討事宜,估摸到了就寢時間,靜瑤就先去了寢殿等候,哪知等來等去,一直未見他回來,那傷寒藥卻開始發揮副作用,叫她困倦的睜不開眼睛了。

    她原本不想睡得,強打了會兒精神,還是沒有辦法,眼皮越來越沉,腦中迷蒙的厲害,她終于放棄掙扎,倒在外間的榻上,睡了過去。

    兩刻鐘后,宇文泓終于從御書房出來了,福鼎隨他走了一路,仍留在寢殿門外,由他一人邁了進去,來的路上沒看見她,她大約已經在里面候著了。

    只是踏進寢殿后,不由得意外,她沒有迎上來請安,宇文泓試著往里走了幾步,忽然頓住,眼前出現一位嬌憨美人,正在榻上呼呼大睡。

    作者有話要說:  皇桑:哈哈,第二次偷懶被抓住,朕這次一定不輕饒!

    靜瑤:陛下開恩,我感冒了,情有可原哪!

    皇桑:生病了?那正好,朕可以放心大膽的來……

    靜瑤:你你你,趁人之危,還要臉嗎?

    皇桑: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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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正在漸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