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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知,無知固然自大,麥葉在心里冷笑著這個呆瓜般的大小姐,覺得她不過是只帶刺的蔥罷了。 “你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沒資格這樣跟我說話。還有,你也沒有資格住在這里,如果是我早就搬走了,我就不知道,你怎么會厚著臉皮住在這里呢,臉皮還真厚。” “不知道誰的臉皮厚,三更半夜在這里瞎嚷嚷,簡直吵死了。不是嗎,我的小柳兒meimei。” “你是想著西山哥哥結(jié)婚?為了他的錢?”宋千柳問道。 這話像一根針正好刺在麥葉的心頭,她最不愿意聽到這樣的話,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瞧不起自己。 于是她揮手朝宋千柳就是一巴掌,宋千柳來不及躲閃,半張臉頓時又麻又痛。 麥葉本以為宋千柳會躲,不料她竟遲鈍的不躲,先動手打人,還是第一次這樣打人的麥葉,心里有一絲歉意。 宋千柳哪里是生病的貓,她立刻舉起雙手,抓著麥葉的腦袋就往墻上撞。 麥葉怒了,使出全身的力氣,將宋千柳推開,宋千柳哪里是麥葉的對手,被推出去,險些跌倒。 麥葉胳膊下一直藏著的水果刀,也“哐當(dāng)”一聲的響亮掉在地上。 宋千柳見了刀,怔了一下,問:“你想殺我。” “殺你臟了我的手,你沒有資格。懂嗎?”麥葉冷冷的說著,將刀拾起,眼睛里帶著一絲冰冷,繼續(xù)說道,“想不想體會一下它有多鋒利呢,能扎多深呢,被刀扎穿腹部是什么感覺呢?” “你好歹毒,你有本事就沖我來,你殺了我啊,殺了我你也別想和西山結(jié)婚,你永遠(yuǎn)都別想。”宋千柳內(nèi)心害怕不已,表面上卻裝作毫不畏懼,她想麥葉沒有那個膽子殺人。 “看來,你還真的不怕死啊。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你知道在哪里下刀可以立刻要了你的命嗎?是這兒,還是這兒呢?”麥葉用手背指著宋千柳的脖子,然后又指了指她的腹部。 “你別廢話了,你要殺就殺吧,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么想死嗎?那我就偏不讓你死,你就好好活著吧,我還等著你喝我和西山的喜酒呢,到時候一定要來啊。” 麥葉覺得自己說出這些話,簡直變態(tài)極了,但她就是忍不住要說。 她不想被這個黃毛丫頭踩在腳底,絕對不允許,就算宋千柳比自己小,也不能因此而原宥她的無禮和蠻橫。 她想要給這個黃毛丫頭一點顏色看看,所以說話顯得邪惡霸氣。 “那你想怎樣?要我改變主意,那是不可能的。” “喲,年紀(jì)不大,說話口氣倒不小,我倒是覺得這話應(yīng)該我來說才對吧。別把自己當(dāng)豪門大小姐看,我可不那么認(rèn)為,你那無能的爹地是不是快要破產(chǎn)了啊。啊呀,這可真好玩,有好戲看了,我可正等著呢。” “你說什么呢,你胡說八道,你這個烏鴉嘴,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有什么資格這樣說的爹地。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坐臺小姐出生嗎?哈哈,癩□□想嫁進(jìn)豪門是吧,還真是有追求的癩□□。想著你曾經(jīng)陪那么多男人睡過覺,就覺得惡心,你還真是犯賤,很賤很賤。”宋千柳咬牙切齒的說道。 麥葉聽了,氣急了,這是她最討厭聽到的話,簡直像把她的衣服拔光了然后游街示眾一般讓人難堪和絕望更是憤怒。 她將宋千柳抵在墻角,惡狠狠的說:“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那也要看你敢不敢啊,我的命可比你值錢多了,你死了那是不會有人替你掉眼淚,我死了,估計大家會哭得驚天動地,到時,看你怎么跟他們交差。” “殺你的心都敢有,還怕那些人不成?”麥葉用刀輕輕貼在宋千柳的臉上。 她感覺到宋千柳的身體在微微發(fā)抖,心里不由覺得好笑,暗想,還說不怕死,不怕死就別抖。 麥葉倒還真沒有想過要殺宋千柳,只不過是嚇唬嚇唬小孩子,陪她玩玩而已。 倆人對視著,鼻子似乎要貼在一起了,倆人的眼睛里都是仇恨的怒火。 麥葉瞅著宋千柳,微微提高了嗓子說:“今天就饒你一條狗命,趕快滾,給我離開這里,以后都不要來了!” 宋千柳整理一下衣服,卻不急著走,反而問道麥葉:“jiejie,你這么快就趕著我走干嘛?你想不想看一出好戲,好戲還沒有開始呢。” “廢話少說,你走不走,走不走?我就沒有見過你這么賤的人,犯賤,惡心,低級。”麥葉憤怒的罵咧著,然后將刀子扎進(jìn)陽臺上的花盆里。 好,機(jī)會來了,宋千柳心里暗喜,她就是想要這把刀子呢,于是說道:“jiejie,你罵得太難聽了。不如……”她說著從花盆里拔出刀子。 “你要干嘛?”麥葉心里暗悔自己大意,不該讓她把刀子拿到手。 “不如……你想知道?”宋千柳眉毛輕抬,故弄玄虛,手里把玩著水果刀,并用手指拭去刀刃上的泥土。 第87章 宋千柳揮刀 “說。”麥葉雙手抱胸,毫不畏懼,不過絕冷的眼神,似乎恨不得要把宋千柳殺死了。 “干嘛這樣看我,你真的想知道?”宋千柳依然賣著關(guān)子,瞅著手里的刀子,眉宇間似在思考和猶豫。 麥葉從她的表情里感覺不出她對自己有威脅,只是她那一臉復(fù)雜的表情,還真的摸不透。 “你要不說,我也沒有興趣,更不想這么跟你耗著,你要怎樣就怎樣吧,請便。不過我覺得你更適合直接滾蛋,免得你那個爹地找不到你人。”麥葉冷嘲熱諷道。 “你看看你這嘴,還真像刀子一樣。” “你的嘴呢,是棉花糖?” 宋千柳氣憤的盯著麥葉,眼珠子急得都要爆掉了,不過她卻壓低了嗓子說:“那就來看看誰笑到最后吧……” 麥葉聽了,心想這是宋千柳在向自己宣戰(zhàn)嗎,不以為然的把頭扭向一側(cè)。 不料手卻被宋千柳拽著,倆人走到床邊,面對面的站著,宋千柳遞給她一個眼色,然后將刀子遞到她手里,并附在她的耳邊悄聲說道:“你用刀子扎我吧,我這種人死不足惜。” 麥葉聽了大驚,搞不清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低聲說道:“我說過會臟了我的手。” “那就臟一次,又有何妨。”宋千柳抓著麥葉的手,刀尖已經(jīng)低到她的腹部。 “沒興趣,你要死就自己去死,跟我沒半毛錢關(guān)系。” “怎么,怕了?” “你這么認(rèn)為?真是可笑之徒,要我的話,早就回家躲著去了,臉都丟光了還在這里胡鬧,真是恬不知恥!” “那我就把丟掉的臉找回來可好?”宋千柳說著,一邊手在床上摸索著,她大力的揪了一把西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