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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只豬,我當然說你是豬了,這叫以牙還牙。不過說起豬呢,我就想起殺豬的屠夫……” “然后呢?”麥葉充滿好奇的問。 “有一個屠夫和一個和尚的故事。” “說。” “一個屠夫和一個和尚是好朋友,每天早上呢,他們都要叫醒對方起來工作。 “屠夫叫和尚起來念經,和尚叫屠夫起來殺豬,直到倆人死,他們每天都這樣督促著對方。 “后來他們都死了,屠夫去了天堂,和尚卻下了地獄。 “你說為什么?” “你考我?我拒絕回答。”麥葉被難住了,所以這么說。 “沒有啦,你想想看嘛。” 麥葉靈機一動,說道:“難道是因為和尚把屠夫殺了?” 她這樣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西山也被她逗笑了,說:“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 “那你說是怎么回事。” “因為屠夫天天做善事啊,他叫和尚起來念經,而和尚呢,卻每天叫屠夫起來殺生。” “所以屠夫去天堂,和尚下地獄?”麥葉指指天,又指指地,一臉不屑。 “是啊,也就是說,人們做事時或許認為自己是對的,但不一定是對的。” “那么就好像說我讓你和雨薇在一起,其實是不對的?”麥葉立刻聯想到現實。 “是啊。難道不是嗎?或許那樣會是更慘烈的結果。” “我不同意這個觀點。”麥葉皺著眉頭沉思片刻,繼續說道,“念經的人就是做善事嗎?那,那些養牲口給屠夫殺的人都要進地獄了?還有人一睜開眼睛就要吃rou啊,不吃rou的話,就不會有屠夫,沒有屠夫,和尚也不用叫屠夫起床了,和尚就不用下地獄了,如果連和尚都下地獄了,那么天堂里就沒有人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事實上這世界上的事情沒有什么對錯之分,事情之間也沒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完全在于人的內心,是么?嗯,我再想想看。”麥葉說著端起酒杯,細細品了一口。 “嗯,似乎是這樣,你說的也有道理。雖然你說的很偏激,但是你看問題角度,確實挺獨到的。”西山微微贊許。 “哼——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鼎鼎有名的麥大小姐,已經叱侘江湖多年,還算是見多識廣之人。”麥葉喝了些酒,說起話來也有了底氣。 “你真是個大人物啊,哈哈。”西山討好的吹捧。 “那當然了。”麥葉覺得紅湯下肚,有了些醉意,說道,“你回去吧,叫水管家來接你,好不好?” 西山一臉不情愿,說道:“不好,你干嘛要我走,我可很難得有空陪你啊。今天這個日子,我想陪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煩死了,我想一個人。”麥葉說著又給自己倒酒,手晃晃悠悠的,險些把酒倒灑了。 “干嘛一個人,那多無趣,我陪你喝酒到天亮,好不好?來干杯。” “干杯。” 倆人一口悶掉酒,麥葉已經進入了半醉狀態,酒量好的西山是完全清醒,這些紅湯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果汁。 “還喝嗎?我們不如喝個痛快,我去拿酒。”西山似乎故意想把麥葉灌醉。 酒精作用下的麥葉,感覺頭暈暈乎乎的了,但是她還是想喝,她覺得要喝到趴下為止才叫爽快。 她喝得有些高了,但心里還是不能忘記痛苦之事,她想喝吧喝吧繼續喝,喝到趴下,喝到死好了。 西山又拿了一瓶紅酒,然后打開,他先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然后才給麥葉倒了一小杯,他估計麥葉喝得差不多了,所以沒有多倒。 “來,喝。”麥葉睜著迷離醉眼,舉起了杯子。 她一口悶掉了紅酒,放下杯子,就側躺在沙發上半醉半醒的閉上了眼睛。 西山見了,坐到她身邊,用手輕撫著她的臉蛋,溫柔問道:“要不上床去睡吧,你這樣睡,會落枕的。” “嗯。”麥葉嗯了一聲,但西山去拉她起來時,她又吼道,“別碰我,我不想動了。” “哦。”西山知道她已經醉了,在說醉話了。 麥葉瞇縫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上的明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西山見其睡著了,然后輕輕將她抱到床上,用無數個吻,親吻了她整張臉。 確定麥葉睡著后,他褪去了她的衣服,酒精作用下的麥葉已經酣睡過去,完全不知道西山正準備把她一口吃掉。 微醺的西山,像打了興奮劑一般,呼吸急促,表情慌亂,迫不及待的脫去自己的衣衫,然后像一只餓狼一樣朝麥葉撲去…… 一番賣力的實干之后,他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她的身邊,卻悄悄的哭了起來,只是她不知道。 他覺得自己每次被滿足之后,心里都特失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每次完事后,他都有想哭的沖動,但是又不敢哭。 這次他故意將麥葉灌醉,明知道她身子很弱,還故意將她灌醉然后滿足自己的欲望,并這樣悄悄的靠在她的懷抱里落淚。 他像一個受傷了的孩子,需要被安撫和慰藉,但,在他的世界里卻沒有人懂他而主動給予他這份感情。 半夜麥葉嘴里“嗯嗯”的說著不知所云的夢話,西山覺得這樣真好,能聽到她的夢囈,他都覺得非常幸福,聽著麥葉的夢囈,他也美美的睡了過去。 麥葉第二天一早醒來,摸到身旁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嚇了一跳,連忙驚恐的將身子閃到一旁,才發現,原來是西山的腦袋。 她疑惑的看著西山,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想起了和西山一起打情罵俏的事,也想起了他說的和尚和屠夫的故事,還記得西山去拿紅酒。 但,后面的,她怎么樣都記不起來了,她慌亂的摸了摸衣褲,還好,都穿在身上呢,她心里稍稍安心。 西山喉嚨里發出模糊的呢喃聲,然后將頭倚靠著麥葉的肩膀,并將一只手,搭在她的腹部。 麥葉皺眉望著他,將他的手拿開,然后起身去找水喝,她覺得渾身乏力,頭也昏昏沉沉的。 她覺得口渴,喝酒之后的第二天,她都會覺得口干舌燥,喝了水,上了廁所之后,她覺得渾身是酒氣,鼻子干的要噴火了,于是決定洗個澡。 果然洗了個澡,舒服多了,她覺得又困了,于是躺沙發上睡著。 不一會兒西山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問:“你怎么睡那里呢,睡床上來嘛。” “不要。兩個人一起睡,別扭。”麥葉咕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