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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嗅了嗅,沐浴乳之下的確還藏著淡淡的混合蔬菜味,“你不喜歡嗎?”“怎么可能,我最喜歡什錦色拉!”“哈哈哈——我最喜歡你!”2030年8月16日清晨8點25分·天昊綜合病院花園區病房“紫陌,我等下要去告訴爸爸我決定接這個手術了,我要把你給我的愛分給那個小女孩,不過還是有些不甘心呢,所以我分給了別人,你還要給我更多哦!我愛你——”PART22現代篇2030年9月5日中午12點15分·天昊綜合病院花園區病房陽光燦爛的午后,江子婕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病房的門,然后輕手輕腳地走進來準備進行例行檢查。并不是她沒教養地未經同意就私自闖入,而是昊宇魄拒絕和她多說一句話,除了禮貌性的“請進”、“謝謝”、“再見”之外連一個字都不多施舍給她,不過她知道在自己之前他對其他護士也是如此,讓她想覺得自己對他還算特殊都不可能。成為專署護士后有了仔細觀察的機會,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一直靜靜地沉睡的青年真的非常可愛,他長得很精致,有一頭濃密黑亮的卷發和圓潤的臉頰,眉毛飛揚生動,長長的睫毛好象兩把小扇子,鼻梁挺翹,嘴唇薄厚適中。如果他真的醒過來,一定是個有著陽光般燦爛笑容的男孩吧?她在里屋的桌子上看過他的照片,鏡框中的他很漂亮,充滿了年輕男孩的調皮與朝氣,那雙她沒真正見過的眼睛顯得善良而豐富多彩。“唉——”甩了甩頭,要自己停止胡思亂想,江子婕推著車往里屋走,但走到門口,她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捂住自己的嘴偷偷從半敞的門往里看。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現在她看清楚了,昊宇魄在笑!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好帥好溫柔!她的心臟都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喜歡這束花嗎?”昊宇魄身旁的小床頭柜上擺著一個插滿了淡紫色鈴蘭的花瓶,“這是那個小女孩送的哦,她的手術很成功,今天已經從加護病房轉到普通病房了,她專門要她爸爸mama買了這種她最喜歡的花送你呢!她怎么會認識你?都是我老爸多嘴,說我不能多陪她玩一會是因為我要去陪我最愛的人,他也生病了,一個人躺著很孤單,他需要我。結果那個小女孩和她的父母就一定要送花給你,她還說我是最棒的醫生,我能救她也一定能救你,因為好人最后一定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可是你一點也不幸福!”江子婕沖動的喊出口,但馬上又后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是收不回來的。“江小姐,下次請你進門時先打個招呼好嗎?我有可能會沒聽到你的敲門聲,不過我和紫陌談話時不太習慣有外人在場。”昊宇魄站了起來,明亮的色彩迅速從他臉上斂去。“我——你真的幸福嗎?”江子婕大膽地問,說都已經說了,干脆一次說個清楚。“你這樣每天守著一個無法對你的愛和付出給予任何回應的人真的覺得幸福嗎?他已經昏迷了四個月,你還是相信他一定會醒過來嗎?如果他一輩子不會蘇醒你也要一輩子這樣下去嗎?為什么不給自己和別人一個機會呢?讓我陪在你身邊,如果有一天他醒了,我不會妨礙你們,我會馬上離開,我也不會告訴他任何事,求求你,我只要一小段時間就好!”她漲紅著臉,拉住昊宇魄的胳膊喊。她不要看著這么好的一個男人就這樣放棄了他一生的幸福!“你說完了?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是否感到幸福不由別人來決定或者評價,如果你不適應這里的工作,我建議你去找護士長調整一下。”昊宇魄一邊平淡地開口,一邊自行拿起儀器替紫陌檢查體溫、血壓等各項指標。“你,你為什么這么平靜?我說了這么多就真的不能觸動你一絲一毫嗎?你甚至不屑再對我發火嗎?為什么?為什么要漠視我?”江子婕委屈地抽泣。“我沒有漠視你或者任何人,我剛才不是說了我拒絕的理由,我不會再做更多的解釋,因為我不認為有這種必要。”昊宇魄仔細地在病歷上作了記錄,然后簽上:主治醫師——昊宇魄。“但是,但是我也是愛你的,我的愛也是真心的啊!”江子婕為自己鳴不平。“我并沒說是假的,可是這和我有關嗎?出于一個普通人的道德行為標準,我把自己應該做的事都做到了,沒理由讓我對別人的行為造成的不良后果負責吧?”昊宇魄替紫陌連好點滴,又坐回椅子上。“難道他就愿意看著你孤獨一生嗎?”江子婕試著做最后的掙扎。“我不認為我會孤獨一生,而且我們之間的關系一向是平等的,不會事事都聽對方的,所以偶爾會吵點小架增進溝通和感情——我好象已經說得夠多了,中午的工作也結束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再見。”昊宇魄頭也不抬的下了逐客令。“我,我不會再來幫你了!”江子婕哭喊。“這不是幫我,這是你的工作,如果有什么困難,也可以申請由別人接替你的工作,就這樣吧。”昊宇魄不緊不慢地說。“你簡直不是人!好殘忍!”江子婕又羞又氣地推著車跑了出去。“無聊。”昊宇魄無奈地站起來,自己走出去關上門。看來以后還是把門鎖上比較好。☆☆☆☆☆☆☆☆天昊皇朝罡帝九年七月二十六日夜·罡帝寢宮好刺眼的紅,天空變成了一片刺眼的血紅,一身紅衣的他看著他,微笑著——忽然,他的身子向后一傾,在他還來不及伸出手的時候飛下了身后的萬丈深淵——“不要!羈闌!”昊雨魄驚叫著從龍榻上彈起來,張開眼睛,周圍一片黑暗,他又在做夢。“魄兒,你又發夢了,還是及早招御醫前來為你診治一下吧。”冷羈闌坐起來,把急喘著,全身涼得嚇人的昊雨魄攬進懷里。“不,不用,張御醫不是已經作了診斷,我并無大礙,只是近日太過疲勞罷了。”昊雨魄搖搖頭,下意識地抓緊冷羈闌的前襟。說來也的確奇怪,從小便不愛做夢的他連日來竟時常被噩夢驚擾,而且都是同一個夢,冷羈闌在他面前跳下懸崖,而且夢境一次比一次更加真實無比,他總覺得這是不詳的征兆。“我覺得并非如此簡單,你從那日肖紫陌跳下樓后就變得很怪,當日跳樓受傷的分明是他,你卻口口聲聲質問我為何違抗于你,之后便總是做這個怪夢,莫非他對你施了什么邪術使你產生如此的幻覺還是說他當真試圖用邪術加害于我?”冷羈闌皺眉懷疑,也不是無此可能,每當那個肖紫陌出現時他就有種奇特不安的感覺,好象他一直在把心中憂郁不快的情緒通過某種方式傳達給他,讓他也不由得煩躁痛苦起來。但他又為何在昊雨魄腦中作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