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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聽到紫陌粗魯不敬的稱呼方式,嚇得跪在了地上。“出游狩獵啊……誒,咳!那個焰姬女王又是誰?”韓國人嗎?紫陌后悔以前沒有多看點古裝片或者武俠,古代人和現代人的說話方式完全不同,自己才說了兩句話就把這女孩嚇成這樣。“是,是賓羅國女王,當朝貴賓!”云霜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皇上臨行前吩咐她好生伺候碧卿,可是他現在分明是魂不守舍,眼神散亂,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口中胡言亂語——“請,請您稍候片刻,奴婢喚人來伺候您梳洗。”要趕快找御醫來才行!她朝紫陌拜了拜,爬起來驚慌地跑出去。“喂,你別跑!哎呦!該死!”紫陌氣得大聲咒罵,他終于可以體會到童話中美人魚的痛苦了,走一步疼一步!“張御醫呢?”“昨夜守了一夜,剛回府去了!”“快去請御醫回來,碧卿他——”紫陌躲在門后偷聽云霜和小太監的談話暗暗吃驚。這下糟了,被他們當成精神病患者了!這群迂腐的古代人不知道會不會把他當成妖怪什么的,沒準還會請許多和尚老道來做法!怎么辦?怎么辦?他開始急得團團轉。那個變態皇帝搞不好會殺了他,他只是一個靈魂,大不了再次出殼,可是害了這個身體的主人實在……等一下,剛才那女孩說皇帝出游打獵了,這么說他不在皇宮里……慢慢冷靜下來,紫陌開始考慮應付眼前危機的辦法……皇家闈場參天的樹木布下蓊蓊郁郁的天然屏障掩護著從大隊人馬中悄然脫離出來的兩人,道道陽光強而有力地穿透厚重的樹冠灑在腳下的蕨草上,偶爾出現的獵物身影并沒有引起手持弓箭的兩個男人的多少注意。“快到用晚膳的時候了,若再不趕回去恐怕眾人不見了皇上會引起sao亂。”披著軟甲的冷羈闌仍是一身火紅,仿若火神降臨。“你不提起朕一時倒將他們忘在腦后了!”昊雨魄的語氣庸懶閑散,并無半點著急的意思。“即便是前來狩獵也是為了國事,而且有大隊人馬相隨,全無狩獵的樂趣!他們若要著急心焦,朕就再來個火上澆油!去吧,閻羅!”拿出馬鞭在全身赤紅的馬兒身上狠狠抽下,馬兒長嘶一聲,揚起四蹄沿著小路往林外跑去。“皇上太任性了。”冷羈闌跳上膘悍的黑色坐騎,同時不費吹灰之力,輕松地將只矮他不到一拳的昊雨魄拉上馬,“御馬受驚跑了,只好委屈皇上與臣共乘一騎了。”“哦?不會如此簡單吧?你總會給朕一些驚喜吧?”昊雨魄靠在身后堅硬寬廣的胸膛里,喉中發出挑釁地淺笑。“宮中無論侍衛、太監、宮女均早對皇上的琢磨不定習以為常了,但此次出游有焰姬女王及其近侍隨行,家丑不可外揚,此為一般庶民都知曉的道理,皇上不會不明了吧。”冷羈闌一手控制著韁繩,一手緊環著昊雨魄的腰,將熱力直透過衣甲烙在他的背脊上,森森白牙沿著耳廓咬下。“難道朕還需懼怕他區區小國不成?”昊雨魄仰頭枕在冷羈闌的肩上,暴露出圓弧的頸部曲線送到他的唇邊。“不是懼怕,而是要維護我皇朝天威!”冷羈闌guntang的薄唇稍嫌粗魯地吮住柔軟的頸部肌膚,稍微弄疼了他,但小心地只留下稍后便會消去的齒印而不造成明顯的吻痕。“哈哈哈——天威?那日不是已經如那女人所愿讓她見識過了嗎?”昊雨魄肆無忌憚地郎聲大笑,四周樹上的鳥兒受到驚嚇,紛紛振翅飛上高空,“看到了嗎?這就是天威!哈哈哈——”“好一個天威,有趣!如果去了皇上的九五至尊,我的魄兒還是如此這般的可愛——”冷羈闌冰寒嚴肅的表情瞬間轉為鼓惑邪魅,“想要驚喜嗎?臣自然會遵旨行事——”手掌延續著漸落的語音卸下裝飾大于功用的外罩軟甲,接著讓華美的綢緞滑下肩頭,讓高貴的軀體全然沒有遮掩地沐浴在天地精華中。“林中還是有些寒意,不過如此做一回野蠻族類倒也不錯!”昊雨魄雖然結實,但仍充滿皇族細膩絲滑的肌膚接觸到冷羈闌同樣敞開,肌rou糾結的胸膛立刻繃緊燃燒起來,寒意也幾乎被驅除怠盡,連胸前兩只嬌嫩的乳蕾都同時縮緊變硬。“蠻族自有蠻族的好處,少了些雕琢的精美,不過倒也質樸自然……”冷羈闌的手爬上昊雨魄略嫌纖薄的胸前,手指夾住渴愛的突起劃著圓弧,片刻之后,玫紅色的果實周圍浮起了細微的顆粒,外型稍稍在他拉扯幾下又放松之后腫起變大。“啊——如此說來——恩——朕來世必要當個無拘無束的蠻族,不再做這什么天子被老天差遣!”昊雨魄吐出的氣息越發灼熱起來,呼吸變得粗重而不規則。“啊——用力些——你從不會如此溫柔的——朕不是別人,不需要你的偽裝——”他的身體扭曲半斜著,側坐在馬上的姿勢使他不得不勾緊埋首在他胸前的男人的頸項。“陛下覺得臣太過溫柔了嗎?”冷羈闌猛然用力,牙齒毫不留情的切上在口中兜轉舔噬的蓓蕾。“恩啊——啊呀——啊——”rutou被牙齒蹂躪著,不斷地被狠狠扯高或是用力碾磨,疼痛中激起了殘忍的快感,使他發出幾乎是快樂的呻吟。冷羈闌抬起頭,勾起舌扯斷連接在嘴唇和淤紅的rutou間的唾絲,舉高昊雨魄的身體,讓他改為正常跨乘在馬上的姿勢,半褪下褲子,同時進攻挺立的分身和后方的密蕾。三根手指捋向根部抑制住已經開始不斷滴下透明黏液的分身繼續釋放,拇指和食指則契而不舍地愛撫著漲大的前端,食指的指尖陷進頭部的細縫中,找到吐蜜的小孔搔弄輕刮,同時感到狹窄的甬道興奮地收縮,顫抖地緊裹住探入到深處的兩根長指。指腹在內壁中執著地按壓,雙指違背意愿地撐開攪動——“啊——給我!馬上給我!”昊雨魄搖著頭尖叫,前方流出的液體中開始混入些許白漿。“魄兒,腿用些力,抬高些——”冷羈闌釋放出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分身,頂入臀瓣之間象征性地輕輕抽動,并不立刻滿足昊雨魄,而是繼續誘哄年輕躁動的野獸。“啊——啊——朕,朕命令你——啊——”在xiaoxue的入口處游移的硬挺觸弄著翕張的媚rou,手指撤去后的甬道更加空虛,幾乎使他發瘋——…………“啊——恩啊——啊!”終于,無法繼續忍受的昊雨魄握住身后冷羈闌不住躲閃的分身,抬高臀部,貪婪地一次將他全部吞入,激烈的快感竄過背脊,他無意中扯住馬兒的鬃毛——“啊,不好!”冷羈闌低吼一聲,拉住韁繩,試圖控制住不知是被兩人過大的動作驚擾還是因為吃痛而開始撤蹄奔跑的駿馬。“哈啊——啊——啊啊——好——啊——好厲害!”被冷羈闌單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