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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帆風順的生活讓他的人生就像死水一般,起不了什么波動。 但現(xiàn)在,引起著潭死水波動涌起的人卻有了,他想,這個女人的確有著讓人著迷的魅力,尤其是在床上展露的風情。 秦夜隨著姜離重新坐下,他端著茶幾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看著姜離把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這是有關于深民航的股權方面的資料和我方對于這次拍賣的總規(guī)劃書,秦總可以好好看一下。” 姜離坐在秦夜對面,把手中的幾份文件也一起傳給了對方。 秦夜接過文件,拿出一份當場就翻閱起來。 姜離看著秦夜低垂的眉眼挑了挑眉頭,心想,果然有一句話是不會說錯的,認真的男人最英俊。 男人微斂的眉目下面是像刷子一樣的長睫毛,在眼瞼下打出一片陰影,薄削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嘴角微抿著,想讓人舔上去。 修長如竹節(jié)的手停在頁碼處,擺放的姿勢就像羅馬藝術家手下成型的雕塑,一絲一毫盡是美感。 她看著秦夜的手指尖停在了最后一頁才開口道,“這次的拍賣并不難,眾所周知,拍賣的游戲規(guī)則是價高者得,這決定了價格是這次拍賣會的唯一衡量標準,對收購方是否有這方面的從業(yè)經驗已經不再重要,而我們安陽對這次的深民航志在必得。” 秦夜手指摩挲著文件夾的邊緣,半晌后才合上,沒有發(fā)表任何評論,反而是笑著對前方的姜離做出邀請,“安總,中午一起吃個便飯?” 姜離端著瓷杯的手一頓,打趣的看向面前這個笑得溫潤的男人,“秦總此時是在勾引我嗎?” 她察覺到了這個男人瞬間的氣場變化,相比較之前的內斂,現(xiàn)在眼前之人怕是荷爾蒙氣息已經飄滿了整個屋子,衣袖口被微微卷起,臉上掛著懶散的笑意,就像在酒吧的那次,這個男人在用一種捕獵的方法試圖捕獲她。 “安總,相比于你的專業(yè)能力,我恐怕是難以匹機,這些專業(yè)文件還是等待著我的公司的專業(yè)人員來了再說吧。” 秦夜沒有回答姜離方才的打趣,反而是轉了話題,臉上帶著慵懶的笑意再一次對姜離提出了進餐的約定,聲音溫潤清朗,丹鳳眼就這樣直視著看著姜離,漆黑深邃。 這下姜離也不由松懈下來,從秦夜的話中,顯然這份合同一時也不可能簽訂下來。 她瞬間轉換了表情,也松了松手腕處的袖口,挽了起來,臉上掛滿了秦夜熟悉的笑容,就是那種暗暗勾著人的感覺讓人深刻,漫不經心的一瞥眼就讓人難以忘懷。 …… 姜離跟辦公室外的小助理說了聲,就跟秦夜在一行人的曖昧打量中走出了辦公大樓。 兩人一起來到地下層的停車場。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地下層里沒什么人,車場里很安靜,只有頂上角落里安裝的攝像頭的紅點亮著。 兩人走下電梯,才出了電梯門,走過一道柱子,兩人就像突然有了感覺一般吻在了一起。 一方是隔了好幾天又見到眼前這個女人難免心里就有點情動,另一方也是順勢而為,姜離她不介意再為自己增加一些籌碼。 姜離被壓在冰涼的石柱上,背后隔著秦夜的一只手,顯然在這種情況下,這個男人也沒有因為**而忘了分寸。 姜離兩只手很自然的勾在秦夜的脖頸后面,一只手慢慢地伸進了男人的后頸中,順著肌rou的肌理,撫摸著秦夜背后的蝴蝶谷和脊梁,另一只手插進了秦夜的硬發(fā)中,無形著引動著男人更加強烈的**。 一時之間,這片陰涼的區(qū)域里溫度上升了好幾度,姜離的兩條腿早已經夾在了秦夜的腰上,她的后背腰際處被秦夜抱了起來,整個人懸在半空中。 不過雖然動作很猛烈,但兩人的理智都尚且存在,這也是讓秦夜佩服這個女人的所在之處,不管何時,都能簡單利落地快速脫身,那種理智比姜離展示在**上的風情更加迷惑著他的心神。 姜離被抱在秦夜的身上時,是比男人微高一點的,她努力壓制著內心的躁動,微喘著氣道,“還要吃午餐嗎?” 秦夜把女子抱在身上,抵在石柱上,額頭靠在姜離的胸前,輕輕咬了一口,讓女子發(fā)出一聲輕呼后,才低沉地笑了起來,在姜離耳旁深嗅了一口氣才道,意味深長道,“去你家還是我家?” 姜離原本還在心里暗罵著這男人是衣冠禽獸時,就聽到這一句問句,心里一動,因為秦夜埋在她的胸前,她也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有慢慢喘著氣,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隨口說了句,“去你家,我還是蠻好奇秦先生到底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發(fā)露,過了這么多天,還是讓我的心躁動不安呢。” 說這句**的話時,姜離心里過了好幾個彎,在資料中,可沒有提過秦夜讓女人去過他家,所以到現(xiàn)在,這男人的屋子是什么模樣還是個迷。 而此時反派提起這一個問題,是不是說明已經為自己淪陷了,姜離心里有點想笑,難道就是因為海邊的那一炮?這也太過迅速順利了,讓她的心里都感覺到不正常。 她其實并不知道秦夜在問出自己那句話時,身體微微地頓了一下,很快地又反應了過來,把姜離的臀/部往上抬了一下,這個行為成功地讓姜離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秦夜的心里其實也是震驚的,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影響力,讓他很自然的邀請她去他家,這點顯然讓秦夜自己有點難以接受。 他從沒有想過,生命中會出現(xiàn)這么一個像妖精一樣的女人,他的心不止動了,他的身更是早就sao動不安。 他帶著調笑的口氣捏了一下姜離的臀部,聲音卻是溫潤清朗如玉,“這么想去我家?” 衣冠禽獸! 盡管姜離心中再怎么感嘆面前這人與第一次見面時的差別,也不由面上還是笑著反問,“怎么?反悔了?” 她俯身垂到男人的耳畔,吹了一口氣,“在家里藏了野女人?” 秦夜面色不變,笑意不減,頭微微揚起,話語里帶了絲無奈,“安諾。” 姜離被秦夜抱著的身體一頓,這是秦夜第一次正式的叫她的名字,聲音溫和中卻帶著淡淡的寵溺,像是對孩子似的撒嬌手足無措和無可奈何。 姜離趴在秦夜的肩上,手抱著秦夜的脖子,不再說話,仿佛又回到那天晚上,女人耍賴似的不肯從他身上下來。 “你開我車吧。” 姜離趴在秦夜的耳邊輕聲細語,卻是沒再撩撥這人,分寸還是要懂得,任何事情都不能做的太過。 秦夜一挑眉,就想到了酒吧那次女人的裝模作樣欲擒故縱,自己借此搭訕送人回家。 “哪輛車?” 姜離伸出手指了指左邊,“就是靠近柱子的那輛Panamera。” “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