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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他與愛同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光偏斜了一些,燕綏有一瞬間看不真切傅征的臉。

    她摸到腰間被他別上的那把槍,槍托上蹭掉漆的觸感和她從司機那買的那把槍一模一樣,應是傅征去找辛芽要來的。

    她抿了抿唇,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忘記多久前了,我在南部軍區(qū)見過你。”

    朗譽林到軍區(qū)視察順便看望戰(zhàn)友,正逢她也在南部,就捎上了一條小尾巴。

    那是秋末冬初了,她窩在窗臺下的靠椅上倒時差,陽光太曬,她兜臉罩了件外套。外套從臉上滑下來的時候,她一抬眼,就看到了負手立在外公身旁的年輕男人。

    不知道在聊什么,他唇角掛著淡淡的笑,眼里的光卻清而疏淺,不浮不躁。連窗外那支海棠,都沒能壓過他的顏色。

    “登船后才兇險,”她醞釀著,逆著光,笑容依舊清晰明媚:“所以有些話得提前說清楚。”

    傅征隨時能抬腿就走,聞言,按著槍袋的手落下來,好整以暇地等著聽她要說什么。

    不負他所望,燕綏很誠懇:“對你的冒犯,純屬鬼迷心竅。”

    作者有話要說:  修文。

    ☆、他與愛同罪14

    第十四章

    準備登船的小艇已經(jīng)放下,路黃昏來叫人。

    指揮室里沒看到人,他正準備去辛芽陸嘯休息的房間碰碰運氣,路過隔壁的船艙,先是看見了傅征,驚奇了一下:“老大。”

    “你怎么在這,艦長正到處……”話沒說完,路黃昏的視線一轉,看到了站在船艙里的燕綏,耿直的人連情緒也不會藏,閉著嘴,滿臉的原來如此。

    結果,當事人沒一個有被撞破的尷尬反應,比路黃昏還要淡定。

    燕綏取了風衣外套穿上,傅征轉身搭著路黃昏的肩膀往外走。

    隔了一堵墻,傅征停下來,和路黃昏在門口等燕綏。往常總是一個隊集體出動,今天拆成兩股,傅征有些不放心,問他:“準備好了?”

    路黃昏點頭,握拳捶得自己胸膛嘭嘭直響:“準備好了?!?/br>
    傅征嗯了聲,搭在他肩上的手收緊,用力地握了握,壓低聲音交代:“里面那女人,你多照應些?!?/br>
    路黃昏愣了一下,用力點頭:“燕姑娘是軍人家屬,拿命換我也是愿意的?!?/br>
    “不用你拿命。”傅征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上船后也要注意安全,我隨時接應?!?/br>
    ——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邵建安親自把燕綏送到甲板。

    灑在海面上日光已漸漸偏黃黯淡,不似早晨的金光閃爍,余暉把海水的顏色染深,整片海域悠悠蕩蕩的,風云莫測。

    邵建安心頭憂慮,面上不顯,目送著路黃昏和燕綏順著軟梯下到小艇,回頭看了眼天色,轉身回了船艙指揮工作。

    軍艦大而穩(wěn),風平浪靜時,停留在海上如履平地。

    小艇就不同,路黃昏光是從船尾走到船頭,這一挺小舟就左搖右擺的。傍晚又起了風,海浪左右拉拽著,迎著風前進的小艇翻搖,晃得燕綏頭暈眼花。

    路黃昏讓她抓好把手,全速前進。

    離得近了能看見燕安號船舷一側放下的軟梯,垂直落在海面上。軟梯的盡頭,左右分守了兩個海盜,拿著槍,槍口瞄準了小艇過來的方向。

    路黃昏cao縱著快艇在軟梯下方停下,取了繩在軟梯上系了個死結,先托起燕綏上船。

    這種沒有著力點的軟梯最考驗臂力,饒是燕綏,爬上船也花了不少力氣。路黃昏緊跟在她身后,拎著電腦箱,單手攀爬。

    剛上船,看守軟梯的海盜就拿槍指住兩人,要求搜身。

    燕綏抬眼打量了兩人一眼,抬了抬下巴指向船長室:“我只跟里弗說話?!?/br>
    兩名海盜對視一眼,回頭往船長室張望,得到里弗許可后,一前一后押送著兩人進入船長室。

    ——

    燕安號一直是老船長掌舵,遠洋航運又是極為漫長枯燥的工作,和其他商船不同,燕安號的船長室有老船長自己的風格和裝飾。

    燕綏當年在船廠時,燕安號進港,她在船上住過幾天,船長室沒少跑。她隱約還有印象,船長室的門口就有一個柜子,裝了不少老船長拾來的貝殼海螺。

    于是進門之前,燕綏很干脆地被門檻絆倒,狼狽地整個摔撲在船長室的門口。

    海盜們哄堂大笑。

    路黃昏皺著眉去牽她起來,剛彎腰,就見她借著爬起的動作手速飛快,從腰間抽了槍滑進柜子底層和地板的空隙。

    路黃昏眼角狠狠一抽,抬頭四下看了眼。

    海盜忙著嘲笑燕綏出的洋相,并沒有人留意到她的小動作。

    路黃昏是真的服了!

    ……心服口服,五體投地那種。

    燕綏爬起來后,跟沒事人一樣拍了拍膝蓋,目光梭巡一圈,鎖定里弗。

    船長室里的五名海盜,里弗最顯眼,他蓄著絡腮大胡,頭臉方正,嘴角邊橫亙著一道刀疤,皮膚黝黑,看上去猙獰兇惡。身上的衣服也穿得松松垮垮,一身匪氣。

    只有他跨坐在椅子上,冷眼打量著路黃昏。

    他顯然是看出了路黃昏是軍人,最顯眼的就是路黃昏臂章上的“八一”標志和印著五星紅旗的胸章。那一身彪悍的體格,連最能掩蓋所有特點的作戰(zhàn)服也藏不住。

    打量完路黃昏,他的眼神落向燕綏,上上下下掃了幾眼,開口時,帶著幾分做生意的客氣:“按著規(guī)矩來,先搜身。”

    他抬了抬手指,叫出一個格外瘦弱,身材矮小,皮膚黝黑,看著才十歲透一點的小男孩,吩咐他尊重一點后,手掌一推,推得那個小海盜一個趔趄就到了燕綏跟前。

    早聽說了索馬里的危險,是孩子也能拿起槍來,但燕綏沒想到,此行她真的會看到一個還稚嫩年幼的小海盜。

    這個年紀,在國內,還是五六年級,天天過著抱怨老師抱怨作業(yè)抱怨家長日子的小學生。

    不過索馬里這種地方,什么都難以想象。

    燕綏趁他過來,問:“幾歲了?”

    男孩抬頭,表情麻木地看了燕綏一眼,那雙眼睛黑白分明地看著她,聽懂了,卻不回答。

    搜完燕綏,他又去搜路黃昏,對男人他就沒那么小心客氣了,粗魯?shù)匕崖伏S昏整個翻了一遍,連手表也沒放過,直接摘走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燕綏沒作聲。

    她敲了敲電腦箱,暗示。

    所有的條件在登船前就已經(jīng)達成一致,里弗也沒賣關子,讓手下把船長帶回船長室。

    里弗做事謹慎,燕綏登上小艇后,以防燕綏帶來的人突襲,就先把船長藏了起來當籌碼?,F(xiàn)在搜過身,路黃昏又被自己的人看管著,當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不再那么處處小心了。

    屋子里的海盜一下子出去兩個,燕綏倚著柜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