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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昨日如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的,受寵的時候他花錢一向不手軟,大把砸錢捧人。但他有個圈里眾人皆知的愛好,讓不少想爬他床的女星們退避三舍——他有虐待癖。

最出名的是幾年前有個當紅的女明星,被他玩到異物入體取不出來,最后發了炎,差點暈在臺上,上醫院才由醫生取出。據知情人爆料,跟了鄭東來,基本就和晚禮服短袖短裙說再見了,身上常年青青紫紫沒一處能看的。

“江暮跟了鄭東來?”我再三確定,“上床的那種?”

趙晴雅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不然呢,人免費幫他?江暮長得漂亮,要是有心勾引,估計鄭東來那老色魔也招架不住。賤人配變態,挺好,彼此禍害,才不會去禍害別人?!?/br>
這消息勁爆,但不算意外。江暮那人,做出再出格的事,我都不會意外。

“那楚腰呢?”之前說楚腰不肯打掉孩子,硬要江暮負責,現在江暮傍上了鄭東來,難道他們還能來個三人行不成?

趙晴雅道:“聽說是開了很高的價碼,具體不清楚是給錢還是給資源了,反正是把她給搞定了?!?/br>
我以為她多少是有些舍不得孩子,到頭來還是價錢沒談攏。

我唏噓道:“這些人,對自己可真是太狠了?!?/br>
把別人不當人,把自己更不當人,似乎只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維持光鮮優越的生活,便沒什么不能犧牲利用的。

我換位思考了下,要是當初在金玉閣沒遇上席宗鶴,容珅那顆桌球我是無論如何都塞不下去的,最后估計就只能自認倒霉,不演就不演了。雖然我也沒什么資格說自己多清白多高尚,但有些東西,基本的底線還是要講的。

主要是在湘蘭影視基地取景,劇組住在附近的酒店里,因為小成本拍攝,沒有封場,酒店仍然對外營業。

這天我的戲份拍完,司機開車送我與雯雯回酒店,在酒店門口見到了一大群年輕女孩,各個探頭探腦,望著車行道,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到來。

不止我,雯雯都嚇了一跳。

“這么大陣仗嗎?”

保姆車開過人群,不少人拍窗,叫得卻是席宗鶴的名字。

我與雯雯對視一眼,問她:“是又出了什么我不知道新梗嗎?”

雯雯最近一直有關注網上動向,還做了我某個粉絲群的管理員,說要將我的“蜜糖女孩”發揚光大。

“沒有啊。”她也一臉蒙,“難道現在的CP粉已經這么瘋狂了嗎?”

忽然,就像一滴水花落進了熱油里,原本就喧鬧的人群倏地炸開了般,紛紛尖叫著往車后方奔去。

我和雯雯滿臉疑惑地轉過身看向車后,就見一輛黑色的高級保姆車緩緩跟著我們駛進了酒店。

雯雯一眼認出副駕駛座上那人:“哎呀,是曉敏哥,席先生來了啊!”

席宗鶴怎么來了?他最近應該沒有戲要拍才對。

雯雯比我還自信,擠了擠我道:“顧哥,席先生一定是來看你的?!?/br>
我坐正身子,撫了撫微皺的面料道:“你比我還不要臉。粉絲都聚到這兒來了,他肯定是有工作才來的,哪可能為了我特地趕過來?!?/br>
雯雯一聽好像是這么回事,也回身坐好了:“也是哦?!?/br>
她網上查了查,發現今天席宗鶴是來宣傳一部電影的,這部電影去年年初拍攝,還有一個月要上映了,片方正組織各位主演全國路演呢。

我仔細想了想,去年他好像的確拍了一部電影,不過就當中客串了一把,怎么就成主演了?

而且……這邊離影視城近,離他明天要路演的湘蘭大學卻有些遠,就這么撇開別的主創一個人住到這里來,怎么想都不太尋常吧。

或許……他真的是為我來的?剛說過雯雯,我也開始不要臉起來。

然而就算知道他與我住在同一家酒店,我也按捺著沒去找他,一個人待在房間看電視玩手機游戲,消磨時間。

就這么到了晚上十二點,我正準備入睡,忽地門鈴就響了。

我剛洗完澡吹過頭發,穿著浴袍去開門,隨著門緩緩打開,席宗鶴一張臭臉也逐漸顯露在我面前。

我有些意外:“這么晚,有事嗎?”

他瞪著我,表情難看,并且不知道是氣傻了還是被我問蒙了,一句話也說不出。

“沒事我關了?!蔽易鲃菀P門。

他回過神,一掌撐住門不讓我關,咬牙吐出兩個字:“有事?!?/br>
我握著門把,既不失力,也不松開。

“什么事?”

他又不說話了,瞪著眼睛活像要吃人,好似說句實話就能要了他的命。

我看他屏氣凝神不知道在醞釀什么,怕再逼他會把他逼急了,就給了他一個臺階。

“是不是睡不著,想找我聊天?”

他陰沉的表情一滯,眨了眨眼,有些怔愣地看著我。

惡劣、幼稚、脾氣差,要不是看他長得好看,我才不搭理他。

“那你進來吧?!蔽依_門,別說臺階,紅毯都給他鋪上,“我們去床上聊。”

他直直盯視著我,什么也沒說,順著臺階進到屋里。我內心憋著笑,將門關上,剛要轉身,被他用力抵在了門上。

我們下身相撞著,牢牢貼在了一起。

他直接伸手探進我的浴衣下擺,火熱的指尖由下往上,抓揉了一把我的臀rou,又滑到膝彎,讓我將腿盤在他腰上,像蝎尾一樣勾住他。

“我還是討厭你。”

他一開口,就讓人恨不得將他那雙嘴用水泥封死了。

我感到他扯下我的內褲,手指擠進臀縫,不住摩挲。猛地小腿用力,勾著他的腰更抵近我。

“那你現在在做什么?你就是這么討厭的?”我冷笑著問他。

席宗鶴黑沉地眼眸望著我,湊得極近,氣息全都打在我臉上:“我討厭你,可另一個我不討厭你。他享受你對他的關心,熱衷于試探你的底線,直到確定你對他毫無底線?!?/br>
他困惑又不甘,帶著點狠意:“另一個我,覺得你是他的……光。他影響了我,讓我對你硬不起心腸,讓我變得沒有原則!”

他說得每個字、每句話,讓我心間刺痛的同時又柔軟得不可思議。

我以為我至多就是“方玉”,他的無可奈何,他的退而求其次,出于感動而生情,出于責任而生憐。摯愛傷他太深,他只想找個老實可靠的度此余生,正好我是個現成的。

我……我……

我怎么能是他的“光”呢?

他那樣耀眼,就算我是光,在他面前也就是地上一灘狗尿反射出的月色那種程度。唯一作用,大概就是提醒別人不要踩到。

他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動人的情話,又讓我多么傷心。

我撫著席宗鶴的臉,啞著嗓子道:“他就是你,你們是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