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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昨日如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現在有女朋友嗎?”

“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什么樣的女孩才能成為你的女朋友?”

什么樣的都成為不了啊。

我做出認真思考的模樣:“什么樣的啊……”

突然想到幾年前看過的一個席宗鶴的訪談,主持人當時也問他,什么樣的人能成為他的愛人,他當時已經經歷過腿傷、情傷各種傷,想了很久才說:“要全心全意愛我的人。”當時主持人還笑他,說他要求太低了,這樣的標準能達到的人估計可以繞地球一圈。

席宗鶴當時只是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電視機前的我卻知道,這個標準在他看來并沒有那么容易達成,甚至可以說,能做到的太少了。

粉絲做不到,親人做不到,戀人也做不到。這不是要求太低,相反,這樣的要求實在太高了。

之前的訪談,一旦問到關于理想型的問題,我都會千篇一律套以“溫柔”、“善解人意”、“體貼”等等的模板答案,但今天不知怎么,就想答點不一樣的。

“要能夠讓我全心全意付出的人。”

“哎呀,你這樣的說法可真是太狡猾了,也就是說還是要看你自己喜歡是吧?”對方自以為看穿了我話里的小把戲。

“算是吧。”我點了點頭。

做完訪談,我本預坐車離開,不想剛走出雜志社大門,上來一位西裝革履的先生,畢恭畢敬地請我借一步說話。

桑青狐疑地注視著對方,擋在我面前:“你是什么人?怎么連規矩都不懂,起碼也要自我介紹一下吧!”

年輕男人鏡片下的眼角明顯地抽動了下:“我是容總的助理,容總今天正好與雜志社的王總在附近用餐,知道顧先生也在,就想見一面,說兩句話。”

容珅要見我?

我隨意望了眼四周,果然見一輛加長的黑色商務車十分引人注目地停在不遠處的街角。

“我接下去還有些行程……”我沒有什么話好與他說,也不想見他。人心太壞,誰知道老變態是不是又想耍陰招。

可對方似乎已經打定主意要將我請去,面不改色道:“容總說可以送您過去。”他看了眼桑青,語帶機鋒,“您的經紀人可以在后面跟車,只是幾句話而已,說完就放您走。”

話都到這份上了,不去就實在太不給容珅面子,也顯得太慫了。

我整了整衣襟,轉頭沖桑青說了聲:“我過去見一見容總,你跟在后面吧。”同時給了他一個“見機行事”的眼神。

桑青接收到我的眼色,點著頭道:“好,我知道了。”

他一貫機靈,真有什么事,該也能隨機應變。

隨助理來到車前,他坐進副駕駛座,把后排單獨的私密空間留給了我和容珅。

商務車很寬敞,投影、香檳、舒適的皮沙發,十分不錯的環境,卻因為容珅的存在,讓我有些芒刺在背之感。

容珅見我上車,微微坐直了身體,示意我“坐”。

“容總,好久不見。”我沖他點了點頭,找了個離他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了。

容珅靜靜看了我片刻,看得我渾身不自在,他才緩緩啟唇:“最近熱播的那檔綜藝秀我也看了,很不錯。”

見鬼了,容珅難道因為一檔綜藝秀成了我的路人粉?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錯愕,他輕咳了聲,從一旁冰桶取出香檳,倒進一支細長的玻璃杯中。

“別緊張,咱們就隨便聊兩句。”他將酒杯遞向我,“小時候……你mama跟你提起過我嗎?”

我雙手接過了,硬著頭皮回答他的問題:“她不太和我們提以前的事……”

為數不多的一點信息,還是從她和顧源禮的爭吵中東拼西湊出來的。

我媽曾經是容家的養女,與容珅從小一同長大,有點童養媳的性質,后來順理成章訂了婚,打算過幾年兩人完成學業就結婚的。結果我媽認識了顧源禮,被他迷得暈頭轉向,才認識三個月就同他私奔,放棄了曾經擁有的一切。

這在以前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她卻宣稱是為了愛情。

愛情真是個好借口,將一出自私又不負責任的鬧劇,妝點的凄美動人。可惜最后走不到happyending,從另一個角度看,也可算大快人心了。

無論男女,出軌都是沒有好下場的。前有我媽的教訓,后有江暮的例子。

“辛苦嗎?”

我猛地回神,雙手握著香檳看向容珅,一哂道:“辛苦?生活嗎?活著哪有不辛苦的。”

他聽了我的話,臉上肌rou細微地抽動了下,似乎想說什么,又強自按了下去。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來找我。”

然后被塞桌球?

我滿口答應:“好,有需要我一定去找您。”

他瞥了眼我手里的香檳:“怎么不喝?”

我攥緊了手,笑道:“等會兒還有工作,喝醉了不好。”

“不用喝很多,喝一口就行。”他接著勸,“不會這個面子也不給我吧。”

我笑容頓僵,咬了咬牙,雙唇輕觸杯緣,仰頭喝下一口香檳。

喝完后,我還舉了舉杯,給他看我喝過了。

容珅滿意地笑了笑,又問我:“你下一部片子定檔了嗎?”

下一部片子應該就是馬導的了,這片子估計會在暑假檔上,只要不再出什么幺蛾子的話。

“還沒有,不過聽制片方說快了。”

我們實在沒有太多的話好聊,經歷了短暫的靜默后,我主動開口,讓他停在路邊就好,不必占用他的時間送我。

他興許看出我的坐立難安,按下車中對講按鈕,讓司機就近停下。

假笑著與他告別,下了車還目送他離去。等車開遠了,我立馬轉身朝著一棵樹彎腰嘔吐起來,邊吐邊扒喉嚨。奈何那一口酒消化的極快,怎么也吐不出來。

桑青隨后趕到,見我這陣仗嚇一跳,忙下車來扶我:“怎么啦?那老東西給你下藥了?”

他聲音又尖又細,簡直要叫破音。

我吃力地直起腰,抹了抹唇角:“可能是我多想了吧,總覺得他怪怪的,反正小心點有備無患。”

翌日一早,我啟程飛往海島參加綜藝錄制。與往常不同,這次機場和酒店都有不少粉絲接機,見到我就尖叫著涌過來,舉著寫有我名字的燈牌,喊著“糖糖我愛你”。

這種熱情我從來沒感受過,有些受寵若驚。一張張替她們簽著名,合影的要求也有求必應。

好不容易擺脫粉絲在保安的護持下進到酒店電梯,雯雯又興奮又不可思議地說:“顧哥,你這是要紅了啊!”說完她又自言自語補上一句,“不過怎么也該輪到你了,你都快三十了,這個歲數紅正好!”

晚上在曹熙和姜煙的組織下,幾個已經到的嘉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