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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昨日如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他的腿傷,沒敢坐實,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背貼著他的胸膛,緩慢上下起伏。

玫瑰的香氣在逼仄的浴室中蔓延,熏得人意識昏沉。

這不過是場欲望的宣泄,連言語交流都沒有,更不要說感情互動。

他手指摸著他喜歡的地方,根本不去理會我的欲望。

老實說,完全配合著另一方的性愛很累,再加上別扭的姿勢,做完一場我手腳酸軟,簡直像是做了一個小時的平板撐。

最后他低喘著射出來,手臂緊緊箍住我的腰,將我牢固地鎖在他下體上,不容分開。

我身上都是汗,腿抖得厲害,感到他手上力量松了些,自覺從他身上起來。

有液體順著腿根滑落,我沒顧上,先給席宗鶴擦身。

“你以前有沒有和男人做過?”他發根盡濕,眼角眉梢都透出饜足。

我一怔,抬頭笑了下:“有啊。”

然后就看到他眼角rou眼可見地抽了抽。

我心中升起點報復到他的快感,又說:“席先生你放心,我在夜總會做的時候都是定期體檢的,保證沒病?!?/br>
他臉色更難看起來,終究是不放心:“……你明天,不,現在就去做個身體檢查。”

要不是不能動,我懷疑他就要跳起來用酒精將自己從頭到尾搓一遍了。

自此之后,我與他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包養關系。床上耳鬢廝磨,床下拔rou無情。

我倒是沒有想過,他也有碰都不讓我碰的一天。

幾天后,所有主演合同簽完,官博正式發通稿開宣了。如我所料,江暮和席宗鶴的雙男主陣容,果然引起了劇烈反響。

兩邊粉絲都要掐炸了。

這兩人從親親熱熱的前后輩關系,到劍拔弩張的死對頭,一番相愛相殺連路人說起來都津津樂道。

要是寫一部,絕對素材多到溢出來。

在他倆的襯托下,其他人都成了配角。

我圍觀幾條熱門微博,不停轉移戰場,看誰順眼就給誰點贊。

江暮粉絲不行了,我就沖上去罵席宗鶴兩句,說他白眼狼忘恩負義;席宗鶴粉絲詞窮了,我就不帶重復的罵江暮兩句說他倚老賣老臭不要臉。

我渾水摸魚,回復那些評論回復得不亦樂乎,然而這種saocao作很快被人識破。

“怎么哪兒都有你?你就是個攪屎棍吧!大家別回復他!”

我還要對自己爭辯兩句,再一回復,小號竟然因為太多人舉報被封了。

這就十分沒意思了,我丟開手機,氣惱不已。

第10章

席宗鶴問我有沒有看到他的戒指,玫瑰金的,細細的那枚。

“你的飾品柜里沒有嗎?”我一邊洗碗一邊回憶。

我有印象他說的那枚,圈里還刻了江暮的名字縮寫,復健的時候我替他收拾桌面時看到過,后來就沒見到了。

他那時該是想要一直戴著也不惹人懷疑,選的是某大牌非常有名,換言之被人戴爛的戒指款式,小小一個,我在電視上曾看他與別的戒指一起戴過。

那時候不知道這是他和江暮的情侶戒,還覺得他手指修長,戴著好看,自己也去買了枚,花了好幾千。

后來被黑社會催債,這枚戒指不到一千就被我當掉了。

“沒有?!毕邡Q在屋子的各個角落翻找起來,動靜越來越大,活似要拆房子。

“那可能被你丟了吧?!蔽也林謴膹N房走出,不甚在意道。

他當初那么恨江暮,幾乎把能丟的都丟了,就連生日江暮送他的車,都被他折價賣出,錢款更是一分不留捐給了希望工程。

就這點,他還是很爽利的。

席宗鶴翻找的動作猛地一頓,不滿地瞪向我,就像我說了多過分的話。

“不可能?!彼Z氣堅定,說完垂眼繼續找他的戒指。

我心里嗤笑一聲,默默翻了個白眼。

席宗鶴把房間翻得亂七八糟,死也不相信自己會把戒指丟掉。

我冷眼旁觀,既不幫忙,也不勸阻。他要發神經就發吧,他腦子壞了,我體諒他。

他和我從來共用一個衣帽間,衣服飾品鞋子都是分門別類擺好。此時他在里面翻找,全部東西都丟到地上,我靠在門邊欣賞,在想將它們塞回去要花多少功夫。

“這是什么?”忽然,他從抽屜角落摳出來一個巴掌大的盒子,艷紅的包裝和金色的logo瞧著十分劣質,與這個家格格不入。

然而看到這個盒子,我卻稍稍站直了身體,有些意外。

去年我去外地拍戲,看到路邊有人賣翡翠原石,一時好奇加手癢也去解了一塊。兩百多塊錢,想也知道解不出什么好貨,但好歹是自己親自挑的,有不同意義,就讓老板做成幾個小的平安扣,打算回去送送朋友,禮輕情意重。

當時我一時嘚瑟,就把石頭拍照po了朋友圈,說自己手氣不算太差,好歹有幾分水頭。

就這一條被席宗鶴看到了。他平時是不刷朋友圈的人,一年都不會發一條狀態,就算發,不是宣傳就是轉發的宣傳。那是他第一次給我發評論,我簡直可以用受寵若驚形容。

雖然就兩個字——不錯。

回家后,他還特地問我要石頭看,我都不知道他對翡翠有研究。

我把裝平安扣的盒子拿出來,塞了一個到他手里,不是很好意思的表示東西不是很貴,但是希望他不要嫌棄。

他打開看了一眼,問我:“你全做成平安扣了?”

“對啊?!蔽医o他看了包里其余幾個盒子,那石頭不大,只做了五枚平安扣。

他合上蓋子,隨口問道:“你還要送給誰?”

我掰著手指:“顧霓,桑青,麗姐……”

話還沒說完,就聽他冷嗤一聲。

“你掛念的人還挺多?!?/br>
我已經習慣他動不動就冷嘲熱諷,但還是不知道哪句話惹到他了。

我有些尷尬地撥弄著那幾個盒子:“因為做了很多個嘛……”

我也沒奢望這種東西能入他的眼,之后果然沒見他戴過,我以為他早扔了,原來是放在柜子里吃灰。

席宗鶴滿臉見鬼地拎著紅繩將平安扣從盒子里取出來:“這破石頭是哪里來的?”

還沒等我開口解答,他像是再也無法忍受被這枚丑陋廉價的吊墜占據視線,隨意地將平安扣重新塞回盒子里,然后利落地一個拋物線丟進了垃圾桶。

“砰”地一聲,我的心臟跟著重重跳了一拍。

“五年后的我到底腦子有什么問題,為什么要屯垃圾?”他脾氣暴躁,滿臉厭惡。

我沒出聲,視線一直不由自主落到那只垃圾桶上。

席宗鶴找完衣帽間,沒有找到他想找的戒指,煩躁而不甘地臭著臉,撞著我肩膀走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已經放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