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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昨日如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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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娛樂圈前,我也有個圈子,夜總會圈。

顧霓讀書要錢,還顧源禮欠下的賭債要錢,衣食住行,哪一樣都要錢。我沒辦法,只好去夜總會做少爺,專陪有錢女人喝酒。

夜總會是個很現實的地方,你哄得客人越開心,喝的酒越多,賺到的錢也越多。

反之,你賺不到錢不說,還會吃不了兜著走。

除了陪酒,如果那些女客看得起我,讓我陪睡,我也是來者不拒的。人生已經觸底,哪來說“不”的權利,有了錢,我才是人,沒有錢,我就是一灘地上的尿,經過都要繞著走,踩著還得蹭半天。

我那時經常喝得爛醉回家,身上有時候還會沾上女人的香水和脂粉,混著酒味,渾身惡臭。

顧霓是清高的讀書人,不理解我這樣糜爛的生活方式,也恨我不爭,要自甘墮落。她問我為什么要去夜總會那種地方做事,做一份普通文員的工作不行嗎?為什么要出賣自己的rou體?

在她眼里,我大概和娼妓差不多。

我那時候喝得醉醺醺,口條也不利索,只知道沖她傻笑:“我不賣……難道你賣嗎?”

這句話可真是撩了虎須,正中顧霓雷區。她臉色鐵青,摔門進屋,那之后一個月沒有理我。

我不陪酒,我不陪睡,我去做文員,高利貸那些債恐怕到下輩子都還不清。他們才不會管我是賣酒還是賣腎還上的錢,還不清,他們有的是辦法讓我生不如死。

我不怕他們動我,就怕他們去動顧霓。

顧霓是我捧著長大的,是顧家這座雞屎籠里飛出去的金鳳凰,我不允許她有一點閃失。

她的性子是天真了些,但也是我慣的,我自作自受,我樂意。

我在夜總會做了三年,從十八歲做到二十一歲,慢慢做到了高級的場子。夜笙歌夜總會在整個海虞市都是響當當的銷金窩,會員制,設最低消費,一個包房五位數,一個晚上消費十幾二十萬是再平常不過的事,要是哪位貴客開了瓶頂級洋酒,上百萬也是有的。

夜笙歌的客人非富即貴,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人物,也是我羨慕不來的人物。他們就是隨手賞我一根煙,我都要估量估量里面是不是參了金箔拌了蟲草。

有錢人自然不缺錢,他們只缺樂子,誰能給他們找樂子,誰就能得到他們的錢。

夜笙歌有個鴇媽一樣的存在,統領整個夜總會上百名少爺公主,我們都叫她甜甜姐。

甜甜姐大卷發,大紅唇,大屁股,笑起來熱情似火,板著臉又兇神惡煞。她四十歲的年紀,文化不高,門路卻很廣,夜笙歌里沒人敢得罪她。

她有時候會用自己的門路給我們接些外塊,當然,作為回報,我們都要從賺的錢里拿出一份給她,作為答謝。

為了得到有錢人口袋里的錢,甜甜姐可謂用盡了心思。她在郊區置辦了一套別墅,裝修高檔,環境優雅,更妙的是人跡罕至,依湖而建,實在是偷雞摸狗,白日宣yin的好去處。

每隔一兩個月,她就要在她的湖景別墅里舉辦一場高端party,邀請那些有錢公子小姐來尋樂子。

而我們,就是他們的“樂子”。

甜甜姐會要我們事先簽下一份保密合同,言明在別墅內發生的一切皆是自愿,并且出去了就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能隨意與他人說起在別墅里的見聞,否則后果自負,最后明碼標價,寫明酬勞,要我們簽字畫押。

這樣的party不是每個人都有幸被邀請,論資排輩,我能去已是甜甜姐厚愛。

“你是最乖的了,從來不給我惹麻煩,也知道分

寸。我這次帶上你,你可要爭氣,千萬別給我丟臉。”我記得說這句話時甜甜姐身上的味道,是nongnong玫瑰香參雜著一股甜膩的女士煙味。

其實就算她不這么說,看在錢的份兒上,我也會乖巧懂事,絕不惹金主生厭。

每回party都有主題,我那回正好是畢業典禮主題,甜甜姐就要我們各自穿上白襯衫裝學生。她最會來事,在場眾人從妝容到服裝,她無不親自把關,要求盡善盡美,精益求精。那會兒要是半途有個不知道的誰從外面闖進來,說不準還真要以為我們在開畢業party。

去到別墅的時候,我記得還是白天。甜甜姐是真闊氣,別墅上下四層,純歐式建筑,從外面看簡直像一座縮小版的白金漢宮。

甜甜姐一推門,另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便在我們眼前展現。屋里原本正聊著天的幾圈人一致看了過來,分明是衣冠楚楚的打扮,那眼神,卻一個個跟狼見了羊似的泛著綠光。

第4章

貴客有男有女,不同的是隨意卻講究的穿著,相同的是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戴著一張夸張的面具,遮住上半張臉,就算明天從別墅走出去在街上遇到,也可保證我們認不出他們。

樂子到了party也就開始了,很快我就跟幾個女客打得火熱,陪她們喝酒,擲色子,玩脫衣游戲,如果她們允許,就更親昵地取悅她們。

原本,我以為這天會以一到兩個女客與我一同回房共度良宵作為結局,萬萬沒想到的是,天都沒暗,狂歡才進行到一半,我就被兩個公子哥拖走了。

說拖是一點不夸張,我正與一位小姐玩著嘴對嘴喂酒的膩歪游戲,衣服后領就被人扯住,下一刻整個人被倒拖著拉離了軟玉溫香的懷抱,一屁股摔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粗暴地拉扯我的是兩名年輕男子,一個戴著紅面具,嘴唇很薄,一個戴著浮夸的藍色面具,身材高大壯士。

女客不滿意他們的粗魯,又像是不敢得罪他們,小聲嘀咕一句:“干什么呀,討厭!”

薄唇男瞥她一眼,將自己身邊的一名襯衫穿到大腿,有著一頭柔順黑直發的女孩推了過去。

“跟你換一個!”

對方頃刻展了眉頭,欣然擁美入懷。

我攏了攏已經全數散開的襯衫,面上瞧著云淡風輕,心里其實還是很忐忑的。

在我十八歲那會兒,長得還水靈,經常有男客指名點我,但我聽說男人玩男人向來沒輕重,對身體負擔也大,就都給婉拒了。

因為我頗受女客歡迎,那時的老板也由著我。

但別墅里的客人,我很有自知之明,甜甜姐恐怕是不會由著我的。

“這個長得不錯,席……”戴著紅色羽毛面具的薄唇男掐著我下巴往上抬,朝身旁壯男使了個眼色,“他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瞧這臉多學生氣?那誰誰有什么好,一臉假正經,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哪兒有這種看得著摸得著的實在。走,給他送去!”

戴藍色面具的壯男大笑著將我拖去了二樓。

二樓有個小型會客室,鋪著柔軟的地毯,有吧臺有沙發,還有投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