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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這樣祈禱著,祈禱這個人和他一樣,不會離開他。李青禾現在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這種期待被回應的心情,和那時候等陽晨完全不一樣。車停在家門前,李青禾扶著安銳下車,將安銳扶到榻榻米上以后,去調空調的溫度,開了空調以后,再回來幫安銳換衣服。李青禾發現,相比之下,安銳真的比自己重太多了,他很難把他扶到浴室洗澡。于是自己打了一盆熱水過來幫安銳擦拭了一下。李青禾看著安銳的身體,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子的安銳,明明還是那個安銳,卻沒辦法對他發情。大概因為睡的太過熟了,不忍心打擾。李青禾洗澡以后回來,然后安靜的看著躺在榻榻米上的人,將被子蓋上以后,自己偷偷的鉆被窩,在安銳的懷里睡著。“晚安?!崩钋嗪唐鹕碚f道。燈暗了下來,李青禾想,接下來的美好的事情都想和這個人一起經歷。李青禾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再了,猛的坐了起來,結果發現安銳在沙發那邊,松了一口氣,又繼續睡了回去。這一個回籠覺睡的很香,他最后是被安銳叫醒的。李青禾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然后說道:“早安?!?/br>“已經十一點鐘了,起來吃點東西了?!卑蹭J輕輕的掐了一下他的臉。李青禾蒙圈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安銳說道:“你頭疼嗎?”“不疼。”安銳說道,“我很會照顧自己的,不用擔心我?!?/br>“嗯。”李青禾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去浴室洗漱。和安銳待在一起的日子總是很漫長,可是就算用漫長這個詞,李青禾還是想這個時間再長一點點。第75章10月31那一天,李青禾化了妝,吸血鬼的妝容,眼睛畫了眼線,眼睛看起來十分深邃,嘴里面有尖尖的牙齒,看起來有些滲人,但是看李青禾卻又漂亮的不像話,像極了動漫里面那種十六世紀的貴族吸血鬼,少女們都期待與他發生一場浪漫的邂逅,如同里面寫的一樣,共度一生。安銳看著身邊的李青禾,李青禾在他身邊,挽著他的手腕,他抬眼看他,笑的妖媚問:“好看嗎?”“瘆人。”安銳摸了摸他那蓬松的頭發,“還是普普通通的好看?!?/br>“那我不穿便是。”李青禾以為他說的是自己那一身黑色的西裝服。“不,是牙齒。”安銳一把抓住他的下巴,下手有些重,李青禾下意識的的頂起腳尖。“不敢吻你?!卑蹭J說完這一句話便松開了手,“怕你咬我?!?/br>李青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下巴有些紅了,但是這種感覺卻不讓他討厭,他反倒覺得有些舒服。“好的,沒有下一次?!崩钋嗪绦χf,“畢竟希望你吻我。”安銳不說話,安銳穿的很普通,一身黑色的西裝,帶著一頂高禮帽,臉上有一個半月形的面具,一眼看過去便知道這個人是安銳,全世界獨一無二安銳,僅此一人。“?。 蓖蝗桓Z出來的人嚇了李青禾一跳,下意識的往安銳身邊靠了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程梨水肆意的嘲笑,“恐怖嗎?”李青禾看著全身繃帶還帶血的人,一時間沒有認出來是誰,安銳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是程梨水。”李青禾打量程梨水,最后把目光放在了程梨水胸前,一時間氣氛莫名的安靜了下來。一旁的盧澤揚沒忍住笑了出來,程梨水炸毛的打了一下盧澤揚。盧澤揚“嗷嗷”叫,然后跑了,程梨水追了過去。兩個人你追我跑,十分熱鬧,李青禾卻開始喜歡這種熱鬧了。羅柯大概是比較省錢的那一個,他穿著白大褂,染了一點血就過來了。“你真的很省錢。”李青禾看著他說道。羅柯抽著煙,然后看著李青禾說道:“今天萬圣節,相比之下中國的鬼節可比這個恐怖多了?!?/br>“鬼節?”李青禾不太懂這些節日。“七月半,已經過了?!卑蹭J聲音很輕,輕飄飄的話從頭頂飄過,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絲寒意。李青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安銳,安銳淺淺的笑了一下,問道:“我嚇到你了嗎?”“沒有?!崩钋嗪滩恍嫉恼f道,“走了,時間差不多了?!?/br>安銳不說話,只是嘴角不自覺的有了一點點弧度。這一次唱的是金潤吉的,音樂剛剛響起的時候全程都愣了一下。前奏一響起,安銳和平常聯系的時候一樣,開口跟著哼唱了一下,場下的妹子就瘋狂了,大叫“bckdays”,李青禾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開口跪了。他看著臺下的人,媽的,他情敵真的好多,不想再增加了。安銳唱道:“莊子說愛情是蝴蝶的秘密老子說愛情玄又玄的玄機……”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句“老子”聽起來那么蘇,臺下的妹子瘋狂的尖叫,李青禾也有些沉迷于此,于是又彈錯了幾個地方。一場酣暢淋漓的表演,臺下的氣氛已經熱了,李青禾下臺的時候,安銳走到他身邊說道:“你又彈錯了幾個地方。”李青禾看著他,然后嬉皮笑臉的問:“要懲罰我嗎?捆綁py還是蠟燭?”安銳沉默了一下說道:“都不是。”李青禾不知道安銳話是什么意思,安銳也沒有再說話,和其他人一起去了一開始就訂好的地方喝酒。李青禾跟著過去,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懂安銳說的話的意思了。“怎么了?”盧澤揚見李青禾有些心神不安,便過來問問。“我發現自己真的不太懂安銳說的話。”李青禾沉默了一下說道。盧澤揚倒是沒想到,突然有一天,李青禾會開始在意別人的話了,記憶中李青禾從來沒有在意過誰的話,要說在意,大概也只有陽晨一人了。盧澤揚笑著說道:“我也不懂,安總的話大概只有他的助理懂吧!”盧澤揚這話本來就是半調侃的,但是李青禾理解成了另外一個意思,那就是項景新!李青禾感覺項景新就是他最大的情敵,而且他總感覺項景新對安銳有意思!李青禾一邊這么想,一邊走到安銳身邊,怎么越想越危險!李青禾向來是不擇手段的人,一個項景新而已,他還不能弄走嗎?“安銳,你和項景新認識多久了?”李青禾坐在他身邊空出來的位置問。安銳倒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想了想說道:“很久,至少十年?!?/br>“又是十年……”李青禾喃喃自語。“是啊,我們也沒有多少個十年。”安銳輕聲說道。“想下一個十年和你一起過?!崩钋嗪搪曇艉艿?,安銳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