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咦?咦咦咦?」他拿著襯衫發呆。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條傷痕也沒有的雪白背脊。照筱栗的說法,藤原的背應該因小時候的火災而有灼傷痕跡才對。那是不敢給戀人看,連zuoai時都無法脫掉襯衫的丑陋疤痕……。想說搞不好在下面一點的地方,伸手扯下藤原的長褲一看,連臀部也是光滑潔白,當然沒有任何傷痕。把上半身赤裸、下半身露出半個屁股的男人放在床上,甲斐谷坐在地板上自問自答。藤原的背上為何沒有灼傷痕跡?筱栗的確說過,他連zuoai的時候都不脫衣服。筱栗不可能、也沒有必要說謊。所以說,藤原zuoai時的確不脫衣服,但理由到底是……?甲斐谷忽然靈光一閃,倏地站了起來,凝視著整天只知裝模作樣的上司那裸露半邊屁股熟睡的模樣。說謊的鐵定是這家伙。是這家伙說謊騙了筱栗!因為…因為……這家伙是個天生的花花公子。除了背上的灼傷是編出來的之外,連不脫襯衫也是這家伙的計謀,是戀愛的手段。女人本來就對男人不經意露出的舊傷或創傷難以抵抗,引出她們的母性本能后就好下手了……,這個男人就是用這招將多少女人據為已有。自認想法沒錯的甲斐谷,瞪著上司的半個屁股。這次灌醉藤原是為了拍他背上的傷痕。連跟女朋友zuoai都無法脫下襯衫,他打算拍下他背上丑陋的傷痕,威脅他點頭答應龍設計以及開發部化妝水的案子。他也知道只有爛人才會趁人之危。但不管別人怎么說他卑鄙,他都想要藤原認可這個龍的設計。而且他也只剩這條路可以走。這次的計劃從灌醉到扒光他為止,都進行得非常順利,除了沒有在他背上找到灼傷之外。也就是說,藤原的心機用得比他深得多。「可惡!」踢了一個人睡還嫌太大的雙人床緣,從腳上傳來的疼痛更讓他氣血上沖。瞪了露出半個屁股睡得香甜的男人半響后,他忽然想到這種狀況其實也夠羞恥了。藤原又不是小孩子,露出半個屁股對一個成人來說,本來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一想到這里,甲斐谷便打開數位相機對準藤原的臀部拍了起來。他先試拍了五張。拍起來的效果還不錯,但鏡頭太著重臀部完全沒照到臉。這么一來不就變成了屁股照片?每個人的屁股都長得差不多,就算他到處跟人說這是藤原的,也只會被一笑置之而已。為了拍出明顯的證據,甲斐谷取了個從頭部到臀部的角度來拍。但趴在床上的藤原還是照不到臉,知道從背部拍沒用,他只好把藤原翻過來。坐鎮在藤原兩腿之間的器官,堪稱是中規中炬的標準尺寸,不致太小或過短。形狀還過得去,也沒有包皮。如果要說特征的話,就是毛色較淺,而器官的顏色偏向粉紅吧……。甲斐谷把藤原的長褲和內褲一并扯下,不脫襪子看起來比較白癡就留著。他不斷變換著角度,拍下數張藤原從臉到腿間的照片。拍著拍著卻愈覺空虛起來,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拍一個討厭男人的裸照。就算決定當一個卑鄙的人,這種行為未免也太悲愴了。把數位相機拋在一邊的甲斐谷轉念又想,如果在這里收手,一切的努力不就白費?會這么做都是為了自己的信念,為了讓龍設計能重見天日。他拿起丟在角落的相機,檢查著剛才拍過的照片。雖然都是些露點照,但如此缺乏創意真的能夠威脅到藤原嗎?就算告訴他要散播他的裸照,搞不好還會反過來被他嘲笑你這個卑鄙的男人,有本事就去做啊。要拍更羞恥的照片才能威脅到藤原嗎?但是更羞恥的照片要怎么拍……。甲斐谷想了半天,腦中忽然掠過變態這兩個字。沒錯,就是變態。或許變態照片才能達到要脅的效果。他開始努力回想自己以往看過的A片畫面。這時,一條領帶忽然映入他眼簾,對了,可以把他綁起來,綁起來就很像變態。甲斐谷立刻把藤原的領帶拉出來,緊縛他的雙手。感覺雖然不錯,還是有些不太對勁。干脆把他的腿掰開綁起來……。就像那種虐待系的錄影帶封面,搞不好變態度會倍增。甲斐谷逕自打開旁邊的衣柜,拿出幾條領帶。把兩條綁在一起,然后將大腿和腳踝綁在一起。另一邊也照做之后,終于形成了雙腿大開那種充滿變態氣息的畫面。愈玩愈起勁的甲斐谷,為了追求變態極致而將枕頭和床單墊在藤原背下,讓他的身體往前傾,然后拍了一張由下往上的照片。在確認拍好的照片時,甲斐谷忽然發現,藤原的腿間看起來有點奇怪。因為不管哪一張,他的性器官都微妙地倒向左邊。這是怎么回事?甲斐谷凝視著藤原的腿間。奇怪……怎么沒有那個?另外一邊的那個到哪里去了?他雖然想確認,卻不想直接用手去碰。即使那是自己也有的東西……。他拿起綁剩下的領帶放在藤原的性器上,透過領帶的布料把他的性器抓起來。位于性器下的yinnang本來應該呈現漂亮的倒心型,但出現在眼前的,卻只有右半邊的半顆心而已。想說是不是原來就是那種形狀的甲斐谷,下了決心直接伸手去摸,卻只摸到一顆而已……。一陣笑意從他腹底涌出。握緊雙拳的甲斐谷仰天大笑了起來。他終于知道了。為什么藤原要撒謊說背部曾被灼傷。為什么非得說謊才能穿著襯衫zuoai。一切的謊言都是為了粉飾這個致命傷。……業務促進部的課長,慵懶的帥哥,以玩弄天下女人聞名的不脫衣的男人藤原康人,他的真面目就是,只有半邊睪丸的男人。平常總是八點就到公司的藤原,在久家歡送會的隔天早上,將近八點半快開會的前一刻才看到人。即使快要遲到,他仍舊一身筆挺的西裝,發型也一絲不亂,但臉色卻顯得有些黯淡蒼白。在會議結束同時,甲斐谷也被叫到藤原桌前。「我聽長田說了,昨晚是你把喝得爛醉的我送回家,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看到藤原胸前的領帶,甲斐谷差點要噴笑出來。就是他昨天拿來抓性器的那條。完全不知道這檔事的藤原,毫不在乎地把捏過自己性器官的領帶打在胸前。「你在笑什么?我臉上有東西嗎?」聽出藤原不悅的語氣,甲斐谷敷衍地說只是剛好想起一點事,請不要在意。「我平常也受課長不少照顧,這點事是應該的。」垂下眼睛的藤原憂郁地嘆息。「這還是我第一次醉到要別人照顧,以后我會注意喝酒不要過量。」看藤原忽然沉默下來,以為他沒話要說的甲斐谷說了聲那我回座位上去了,轉身便要走人,卻忽然又被叫住。「……昨天……我有沒有出現什么奇怪的行為?」想說他該不會記得些什么,于是甲斐谷裝傻地問您是說什么奇怪的行為?。「我早上醒來發現鞋子脫在寢室里,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