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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蒼白的臉上因此多了分顏色,“我知道你。他們說你是很有名的人。你也拍片子,可是很好看,他們讓我看過的。”舒拉不知道自己該對他們說什麼才好。轉頭看到床頭的藥膏,忙拿到了手里,“你身上的傷……恩,我?guī)湍愫命N?然後你要好好休息好好睡覺。”凌人不說話,舒拉就當他默認,伸手把他抱起來。出乎意料的輕,讓舒拉第一次對自己的體力有了信息。“你好瘦。”舒拉小心的把凌人抱上床,卻看到他皺緊了眉毛,“是碰到你的傷口了麼?疼麼疼麼?對不起對不起。”舒拉疊著聲。凌人睜開眼睛沖他笑,輕輕的搖了搖頭。舒拉更小心的撥開他的睡衣,指間抹了藥膏輕輕的涂了上去,“疼了就告訴我啊。”一邊說一邊小心的在傷口上吹氣。凌人咬著下唇盯著舒拉的臉看,突然說,“從來沒有人幫我上過藥,都是我自己疼醒了找藥抹上區(qū)。”舒拉有些心疼,手下更是輕柔,“那怎麼行呢?他們太過分了。”凌人接著就問,“那舒拉,每次都是誰幫你上的藥呢?你好幸福。”舒拉的手一抖,疼的凌人呻吟了一聲。“對不起對不起。”舒拉忙著道歉,然後有些尷尬的看著凌人,“沒有……遲澤不會讓我受傷的。”“遲澤?”“導演,就是像那個老K一樣拍片子的人。他會教我怎麼保護自己。”凌人一臉的困惑,舒拉反映過來自己找錯了比較對象。那個叫老K的怎麼可以和遲澤比呢?雖然他也經常罵遲澤是禽獸,但和這個人比起來,遲澤簡直就是圣人。凌人嘆了一口氣,勉強壓抑住臉上的失落,“我畢竟和你不同。我聽人家說,很多人自愿來做這種工作,還能出名,有很多很多的錢。我是強迫的,我不喜歡這樣……”“我也被強迫的,是被騙上賊船的。當然遲澤沒老K那麼……”舒拉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咽回肚子里去。他不該再刺激凌人了。“對……對不起。我……我只是……”聽得呆住了的凌人回過神來笑了笑,“沒關系……也許是……同人不同命……”凌人往被子里縮了縮,舒拉忙幫他蓋好,“舒拉……”“恩?”“謝謝你。我很久都沒有和人說過話了。能多陪我一會兒麼?就一會兒。”“好。我陪你。”舒拉毫不猶豫的答應,坐在床邊看著凌人疲憊的眨著眼睛。“困了就睡吧。你睡了我再走。”凌人搖頭。“不,睡了會做噩夢的。”舒拉忍了半天的話突然脫口而出,“凌人,要不,要不我們一起走吧。”“逃?”凌人睜大了眼睛。舒拉使勁的點著頭,“恩,我和依喬本來就是來拜托老K把我們偷渡走的。”凌人閃著光的眼睛一下子黯淡起來,“不行的……老板不會讓我走的。他說的,我死也要死在這艘船上……”凌人的聲音低下去,舒拉忙拍了拍他,“會行的會行的,依喬是老K最好的朋友之一哦。他一定能說通的。”“真……的?”凌人在心底燃起小小的希望。舒拉笑著,大力的點了點頭。“你要從我這里出去!”老K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哭笑不得的看著依喬,“你開玩笑呢吧。你喬大導演要出國,需要混我的小漁船偷偷摸摸的走?”“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麼?”依喬一臉淡笑,鎮(zhèn)定自若。老K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惹上了很大的仇家?”依喬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讓自己陷到沙發(fā)里。“不算,但一樣很麻煩。”老K摘了帽子,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喬啊喬,你從來不會求我?guī)兔Γ@一求可就是這樣的事情。”“這對你來說很容易吧。”依喬從兜里掏出一塊東西叮的一聲擺在大理石的桌子上。老K頓時眼睛就直了,一條金子。拿起來驗了驗,很純的金條。依喬無奈的笑,“沒辦法啊。我知道你認錢不認人,一向不相信銀行之類的東西,只能帶著這些沈甸甸的東西了。”說著又從兜里摸出一個布口袋,搖了搖,細碎的東西嘩啦做響,然後一齊倒在了桌面上。一陣耀眼的光華,老K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一顆顆閃爍著璀璨光澤的是……鉆石?聽人傳說喬走過珠寶的生意,但沒想到是真的。他不是不識貨的人,這批東西沒有特殊的渠道絕對弄不來,但正是因為此,老K看著這堆珠寶想要卻不敢伸出手。站起來在原地打轉,摸了根煙出來手卻哆嗦的半天都點不著。依喬站起身遞了火過去,“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麼?我不信這些不夠船費。”老K冷冷的笑了一聲,“你說的好容易。能把你喬逼到這步上的人我又怎麼惹的起。送你出去不難,可誰知道我還有沒有命消受這些寶貝。”依喬嘆了口氣,“哎,可惜有人無福消受。”說著把桌面上的珠寶收拾了起來。“等一下!”老K咬著牙,到手的錢他還從來沒有再讓出去的習慣。“給我……兩天,兩天之後我給你答復。”“一天,最遲後天我就要走。”依喬自然明白他這是去要打聽自己的底細,雖然他并不擔心司和會讓他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夜長夢多,難保他自己不會找到這里來。老K狠狠的抽了幾口煙,表情扭曲,依喬默然的看著他,等他松口。終於,老K把煙蒂丟到了地上用鞋底捻滅。“好,我答應你。”依喬松了一口氣,表面上卻不露任何聲色,“老K啊,你還是個聰明人啊。”老K也不理他,吆喝了一聲讓手下的人進來,“告訴所有的人,這兩天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離開這條船一步。”既然要保喬,他就知道自己承擔著多麼大的風險,萬一真被人找到了這里,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會弄成什麼樣的結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一定沒有好果子吃。老K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信奉的就那麼一條,偷吃油還得擦干嘴巴,賠本的買賣他決不會做。“好,我不打攪了。聽你的好消息。”依喬識趣的離開。留下老K仍在這里心神不寧滿腹的牢sao。“凌人呢?凌人在哪里?”老K在依喬走之後罵罵咧咧一肚子不爽。身邊有人小心的提醒他,“已經回去了,剛才昏過去了。”“昏個頭!才干了一半他昏什麼昏!給我?guī)н^來!”老K覺得自己現在一定要找點什麼發(fā)泄一下,這是他排解壓力的好辦法,屢試不爽。“是。”立刻有人應著退了出去。24、依喬從老K的房間走了出來,揮了揮手讓帶路的侍者走開,自己拿了鑰匙在手指上晃蕩著,坐在甲板上抽煙。潮濕的海風一陣陣的吹過來,煙頭上的火光忽明忽暗。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走到這一步,和一個……不確定是否愛著自己的人浪跡天涯。說起來,自己從小生長在一個恪守傳統的家庭,又一直受著精英教育,偏偏哪根神經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