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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浪費到哪里去了?有一天,舒拉上完課出了教室門,發現走廊上進半數的人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一群女生扭成一團,到也不像說他壞話的樣子。終於有一個勇敢的女生站了出來,拿出一本舒拉自己也常看的AV情報雜志,“舒拉,可以給我簽名麼?”舒拉看到期號自己還沒有買,再一看封面居然是自己!愣了半天女生已經把筆雙手奉上。當上課鈴敲回舒拉的神志的時候,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簽了一打的雜志了。後來遲澤打來電話問他感覺如何。照片是他選的,舒拉睡著時候的樣子。薄薄的毯子只蓋到胯骨上,露出曲線優美上半身,再配上睡著時如天使般美好的容顏。遲澤說,這是這本雜志創刊以來賣的最好的一期。從此,舒拉正式開始了他的AV演藝生涯,一顆耀眼的新星冉冉升起。3、遲澤用力的拍了拍衛生間的門,“舒拉,舒拉!”沒人應答,只聽到里面淅瀝嘩啦的水聲,遲澤皺了皺眉,“我進去了啊。”伸手推開衛生間的門,看到舒拉僅著一條浴巾站在水池邊洗臉,拿了毛巾使勁的擦,擦到臉上一片通紅。遲澤無奈的倚墻而立,“還沒洗完啊。不至於吧。”舒拉不理他,自顧自洗著,終於不爽的把毛巾甩到地上,“我跟你說過無數次了,我討厭顏射!你非要!”遲澤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那明明是乳制品啊,又不是真的,所以才和你開個玩笑嘛。”舒拉也不說話,冷冷的看著他,那是無聲的控訴。說起來,舒拉并不是有潔癖的人,再說一個AV演員有潔癖鬼都不會信吧。可是舒拉有時候對一些情趣動作極為反感,理由不明。遲澤只能舉白旗投降,誰賺錢誰是老大,舒拉可是他手下最紅的演員,不寵著又能怎麼辦呢?“乖啦,別生氣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遲澤裝出卑微的樣子討饒。舒拉忍不住想笑,嘴角扯了下,又覺得心理難受,臉色奇怪的凝固在那里。“下次……我不希望有下次了。”“明白明白,小的明白。那麼,大少爺我們出去吧。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平恬來麼?”“自然,咱們三個人好久沒有聚了嘛。”遲澤忙不迭的回答。舒拉看起來心情有所好轉,解下浴巾換上牛仔褲和襯衫。一時間房內春光大泄,遲澤久經殺場,自然免疫。撐著下巴上下審視著舒拉修長的身體,皮膚光澤而富有彈性,臀部到腿間的曲線完美到無可挑剔,柔韌性十足。提上褲子,轉過頭就看到遲澤眼睛放光的看著自己,舒拉覺得臉有些發燙。“流氓,又在看什麼?你居然到現在還沒看夠。”“因為我們家的舒拉變的越來越有味道了呀。”不怎麼認真的回答,卻讓遲澤一陣心神激蕩。大概到現在也只有自己對遲澤沒有絲毫的免疫吧。不然你看連平恬都能看透遲澤色棍的本質。似真似假的切了一聲,舒拉整理好衣服出來。遲澤一把抓住他的腰往懷里一帶。“你……又發什麼神經呢!”舒拉漲紅了臉。遲澤辛苦的忍住笑,這個小家夥還真的是沒變啊,和他初見他時一樣,可愛的讓人想不斷的欺負。“舒拉,你又長高了吧。”“哎。你發現了?我一直有喝牛奶哦,果然是管用的。”舒拉興奮的笑起來,看到遲澤因為強忍笑容而變得通紅的臉,才發現自己又說了丟人的話,臉上一紅,撇過頭去,“那又怎麼樣,你要笑就笑吧。”然而意料中的嘲笑并沒有到來,遲澤施展出誘惑的聲線向他施魔法。“舒拉,想拿VAM大獎麼?”舒拉一驚,扭過頭來看他。遲澤表情嚴肅,并不像是說笑。VAM,VideoSoftMaker。相當於國內AV界的奧斯卡獎,每年都會有上百部片子參加評選,程序繁復而嚴肅。最初的一界是在一艘豪華游輪上舉行的。有數百名AV界的演員參加,盛況空前。場下的嘉賓不乏公眾知名人物,當一名女星上場領取最佳女主角獎時,全體起立掌聲雷動,而那位女星則滿面興奮地舉起獎杯接受其他提名者的親吻祝賀。真是場上群雌爭,臺下色欲橫流,場面之大絕非“春光乍泄”一詞能形容。只要是AV界混的人,沒有人不希望在有生之年拿到一昨VAM獎杯吧。那是實力和藝術價值的雙重證明。不過一直以來,遲澤都對此嗤之以鼻。他追求的是人體藝術的真實性和唯美性,自己的GX公司又屬於地下組織,AV的官方老大并不承認,正是那種兩兩相厭的典型。舒拉狐疑的看著他,“你想干什麼?怎麼突然轉性了。”畢竟是和他共事很久,遲澤那種和一般人多跳了幾次線的思維方式他了解的很清楚。遲澤聳了聳肩,“不想干嗎。就是想包攬一次VAM大獎給他們看看。不就是加馬賽克麼,造假誰不會。到那時候,嘿嘿”遲澤想到得意處忍不住笑了兩聲,舒拉只覺得後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隨便你,我去找平恬。”說著就往外走。遲澤在後面萬分痛苦狀的沖他喊,“舒拉,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去死好了。”“啊,舒拉,我的心都被你傷透了。”遲澤做捧心狀,越發肆無忌憚。平恬從旁邊插過來,“說什麼呢?”舒拉沒好氣的說,“發神經呢。又突然想拿VAM獎。”“哎?真的?”平恬兩眼頓時冒出無限崇拜的小心心,撲了過去,聲音因激動而顫抖,“遲……遲澤,你真的,你真的?!”遲澤使勁的點著頭,“平恬,這麼多年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看吧,我會拿到VAM大獎然後在萬人舞臺上宣布,我的最愛,給了我最大支持和幫助的人──平恬!”“哦,遲澤!”平恬上去給了遲澤一個擁抱,然後兩人同時低頭嘔吐。舒拉看著耍寶的兩個人頓覺無奈。不過平恬崇拜遲澤到是真的,據說當年遲澤在紐約和平恬打了一個什麼賭,之後平恬就視遲澤為終極偶像,還跟著他跑到這邊搞AV。聽起來挺另人感動,不過說到底就是又一個被遲澤迷住的笨蛋。“話說回來,舒拉你要想拿VAM大獎的話,必須要當攻君哪。”平恬突然想起來。原因是男男向的AV片在AV界一直不登大雅之堂,偶而有制作精良的入圍評選,也總是攻君拿獎。後來就有人透露VAM大獎的評委對攻君有特殊的好感。於是久而久之,即使男男向AV片已經可以在AV片撐起半邊天,拿獎是攻君的規律卻一直沒有改變。舒拉一愣,“也……也對啊。”“那舒拉自己去找一個搭檔啊。”遲澤賊賊的一笑,“我是不當受君的。”“我……我自己找啊。”舒拉覺得怪異,更重要的是,這是不是意味著他不能和遲澤合作了。一想到這個,舒拉一肚子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