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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AV男星的幸福生活by無香1“好,腿再分開點。好……化裝師呢?”攝影師吆喝著,“過來給他上一層胭脂。”立刻有人過來在舒拉最私蜜的部分小心的涂上層胭脂,讓其粉嫩的顏色更具感染力。舒拉自己試著收縮了下,弓起身子往下看,可惜身體的柔韌性畢竟有限,只好做罷。導(dǎo)演遲澤有點好笑的看著他,半開玩笑的建議,“要不要給你面鏡子?”舒拉驕傲的一仰下,“才不用!”他是舒拉,男,最著名的AV男星,目前只扮演過受的角色。正是21歲的大好年華。擁有一張純真的臉蛋和一幅甜美的好嗓子。是令無數(shù)男人女人為之瘋狂,夜半時分對著影像發(fā)泄欲望的好對象。“好了,別動,保持這個姿勢。”攝影師平恬是遲澤特聘來得專業(yè)攝影師。話說回來,遲澤當(dāng)年也是最受歡迎的AV男星,他以做小攻聞名,沙啞而充滿誘惑的聲音,強悍而又充滿野性魅力的外表同樣使了TOC的AV片銷量直線上升。只可惜此人是唯美主義者,終於不堪忍受兩人一床粗制濫造的AV片,另立門戶創(chuàng)立了GX公司。而舒拉也順便跟著一起跳了槽,讓TOC的一票老大毀不當(dāng)初。僅僅一年時間,GX公司華麗而精致的AV片在國內(nèi)的地下市場屢屢賣出天價。只可惜,遲澤舒拉這對經(jīng)典配對在也看不到了。遲澤已經(jīng)退居二線當(dāng)上了導(dǎo)演,沒有人想到他除了在床上花樣翻新,在藝術(shù)方面也確實是有天賦的。“別動,就保持這個姿勢!”平恬的攝影機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游走,幾個特寫鏡頭以最精確的角度取到了菊xue完美的形態(tài)。略略點頭,幾盞白熾燈已經(jīng)架了過來。為了不在身體的每個部分留下陰影,這是最方便最省錢的打光方法。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熱了。舒拉不耐的扭動著身體,用一種甜的膩死人的聲音說著,“快點快點,都熱死了。”遲澤笑了一下,“小妖精又忍不住了麼?”從助手那里拿了幾塊人造冰塊,先丟到水盆里,然後蹲下身子,指頭上沾了些嬰兒油,在舒拉的菊xue附近緩緩的揉按著。“光澤度可以麼?”問平恬。平恬看了眼鏡頭,“OK,開始吧。”舒拉頭微微向後仰去,隨著遲澤手指的深入而逐漸發(fā)出令人消魂的聲音。鏡頭在兩腿之間反復(fù),骨節(jié)分明而又修長的手指,在粉色的蜜xue中游走,撐開,再合攏,交織出一幅yin糜的景象,然後鏡頭向上,半勃起的寶貝,起伏的胸膛,玫瑰紅色的乳粒。總的來說,舒拉的自身條件是非常好的,用不著上過多的彩妝和太多的遮蓋液,只需稍許胭脂就可以拍出完美的效果。最後鏡頭上揚到臉部,這是關(guān)鍵中的關(guān)鍵。舒拉有一張令女人都羨慕的臉,如果拍不好,那可是暴殄天物啊。最性感的是他在情潮的沖擊下,從臉頰到耳朵都會泛起緋紅,在略顯蒼白的臉上,那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看舒拉漸漸進入感覺,遲澤撈出人造冰塊,小心的擠入舒拉的xiaoxue。看舒拉忍不住大大的喘了口氣,笑笑的說,“小心哦。這可是全是手工磨制的水晶,不許掉出來打碎了哦。不然賣了你都不夠賠。”“羅……羅嗦!”舒拉罵道,卻被壞心眼的遲澤故意狠狠的一頂,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誘人的聲音。遲澤拍了拍舒拉的昂揚,“乖,表情自然些。做出這種鬼臉會嚇到人的。再顯的輕佻些。恩,對,就是這樣,聲音再柔些。”對著攝影機卻不得不接受這些語言荼毒的平恬有點受不了了。他好歹是紐約攝影學(xué)院的高才生,幾幅人體藝術(shù)照也是得過獎的。也不知道當(dāng)初是吃錯了什麼藥跟遲澤跑來拍色情片,不,這不叫色情片了,就只能叫zuoai剪輯短片。“喂,你不該強迫模特做出那種鏡頭,這是不道德。”平恬抗議道。可惜在這位既專制又霸道的大導(dǎo)演面前,他的發(fā)言沒有任何的說服力。“你只管拍你的好了。廢話那麼多。這不是你的人體模特。”平恬郁悶的縮回頭,好在整個過程并不太長,做完復(fù)雜的前戲就該動真格的了。然而這個就不再是遲澤的任務(wù)了。他瀟灑的站起身,沖一旁已經(jīng)看的血脈膨脹的演員招了招手,“過來,該你了。”演小攻的是個新手,外型不錯,可惜經(jīng)驗不夠,又是第一次和舒拉做,顯得十分緊張,解個褲子拉練都用了半天的時間。舒拉躺在那張足可以容納5個人的超大型床上,敞開著腿卻毫不留情的嘲笑,“遲澤,你從哪又找了這麼個傻瓜。”“少廢話了,一會有你好瞧的。”舒拉有些郁悶的把頭扭到一邊。心里有些後悔自己上錯了賊船,就是為了遲澤才過來繼續(xù)做這一行的。可是遲澤卻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意,他的眼里只有藝術(shù),而他自己,也不過是遲澤研究藝術(shù)的道具吧。想到這里,舒拉恨恨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下次一定要跟遲澤說,不干了,就是不干了。突然聽到周圍一片驚呼聲,舒拉轉(zhuǎn)過頭,看到小攻已經(jīng)脫完了衣服,尺寸十分驚人的家夥正蠢蠢欲動,急於攻城略地。舒拉驚的坐起來,臉色有點白,“那個……那個,真的可以麼?”“我對你有信心哦。”遲澤傾過身子把舒拉壓下去,“不是實驗過麼?你的承受能力完全比這個還強的。”“可是那真的很痛!”舒拉覺得委屈,大大的眼睛里頓時蓄滿了淚水。“乖啦,乖啦。”遲澤吻上舒拉誘人的紅唇,“別怕,只是演戲而已嘛。忍一下就過去了。”稍微離開被吻的有些神志不清的舒拉,像那人使了個眼色,“開始吧。弄出血來我剝了你的皮。”小攻同志諂媚的笑起來,迅速的爬上床,抓住舒拉的腰,把他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采用跪趴的姿勢,雙手順勢抓住舒拉的寶貝。上下搓揉,舒拉忍不住大叫出聲,臉上的汗水一滴滴落在純白的床單上。遲澤緩緩的吻去他臉上的淚水,在耳後,頸上留下無數(shù)個輕柔的吻,讓舒拉的的情緒瞬間漲到最高點。“停!”平恬突然大吼一聲。床上的三個人同時發(fā)出一聲shit。嚇的平恬抱著攝象機往後退了兩步。遲澤鐵青著一張臉,“拜托,老大,這個時候喊停是會死人的哎。”“不是,不是……”平恬咽了一口吐沫,沒辦法,他也算閱人無數(shù)了,可就是怕遲澤,這……這是天性問題吧。“那人的手真的非常不漂亮。遲澤你能不能……”“我手上有一顆痣,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觀眾們很久沒看到你了。”平恬小聲的說。“你說什麼?”遲澤微微瞇起了眼睛。“沒……沒什麼。”平恬覺得自己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不過還好,遲澤雖然罵罵咧咧,一肚子不樂意,還是一腳把小攻踢到一邊,轉(zhuǎn)到舒拉的側(cè)面,雙手握住他的。又瞥了一眼,跪在舒拉兩腿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