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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呆呆地看著對方,看了許久。林青巖自然是注意到了蘇行風的視線,等了許久不見那人過來,便走上去,用折扇打了一下對方的腦門。“你干嘛打我。”蘇行風摸了摸腦門,郁悶地說。他郁卒了一晚上,現在還沈浸在憂傷中,竟然莫名其妙給人打了一下。三王爺打人,從來不需要交代原因。林千松不理會這個問題,問道:“你為何一直盯著我看,該不會是想行刺我?”他說笑的,莫說自己,就是他侍衛那關,一般人都闖不過去。“我在想事情。”蘇行風說,“你與我共享一個愛人,難道心里一點也沒有芥蒂嗎?”林青巖打開折扇,扇了扇,說:“這事不宜在此說,找個人少的地方,咱們慢慢討論。”八弟還沒醒,估計是蕭忘塵昨晚玩過頭了,林青巖正閑著無聊。他們進了一家酒樓,林鍾給了掌柜一錠大銀元寶,吩咐沒有自家老爺的允許,任何人不準上二樓。掌柜捧著大銀元寶,眼睛都笑瞇了,連連點頭,將幾位財神迎了上去。林青巖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叫林鍾跟在這里或者出去走走,自己隨意,林鍾選擇出去轉轉。蘇行風坐到林青巖對面的位置。“聽說蕭忘塵殺了你養父和養兄?”林青巖搖搖扇子,忽然問道。蘇行風點點頭,低聲說:“他們是反賊。”雖然他很悲痛,但事實擺在眼前。林青巖古怪地笑了一下,改變話題,說:“你方才問我心里有沒有芥蒂,兩個人與我享用八弟,心里頭芥蒂自然是有的,不過沒深到哪去,并不礙事。”“他是你弟弟啊。”蘇行風說,“你與千松一樣,仿佛都不怎么看重這層關系。”“怎么會,若非這層關系,他哪會從小黏我黏地那么緊。”林青巖說,“若非他從小深得父皇喜愛,我也不會讓他黏著。”蘇行風一怔,細酌了片刻,說:“因為皇帝喜歡千松,你才讓他跟著你的?”林青巖微微頜首,道:“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他夠聽話,但又有自己的性子。”宮里都是對自己低眉順目、唯唯諾諾之人,看久了也厭,小千松在旁邊,也算一道調劑。“哦……”蘇行風有些出神。皇家的兄弟果真和普通人家的兄弟不一樣,弟弟跟在身邊,當哥哥竟不是歡喜與弟弟玩樂,卻有諸多考慮。“后來對他的一些感情倒是真的。”林青巖又說,“當時挺讓我吃驚的,本王如此淡定瀟灑的人,竟然會喜歡上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弟弟。”確認內心感情的當時,他自己都有點不置信。“我試著掩了一段時間,然而情愛這玩意果然麻煩,不是我說不想,就能不去想的東西。”“你就不再忍了?”蘇行風問。“是的。”林青巖舒展了下肩膀,說,“我的身份位置得天獨厚,這份感情無論如何都能有個好回應,不像你,也不像那蕭忘塵,許了諾言,只能一輩子當個侍衛。”“那個蕭忘塵是怎么回事?”蘇行風對那人有些好奇。“他是十五歲那年,被千松從大雪天里撿回來的,千松救了他一條命,他便承諾這條命往后以恩人為尊,侍奉左右,絕無二心。”林青巖道,“但他還是起了些不該起的心思,又遲遲不敢告訴自個主子。”蘇行風輕聲道:“是個可憐之人。”“若非那年雪災,他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只能說天意弄人。”林青巖云淡風輕道。“你看出他對你喜歡的弟弟有不一般的心思,就這么放之任之?”蘇行風問道,“你剛才也說了,這份感情你可以有個好回應,原本可以不讓事情變成這樣。”這個人原本可以獨占林千松。林青巖給自己倒了一壺茶,一邊說:“他是有權有勢又深得皇帝喜愛的八王爺,我是當今幾個皇子中最有望成為太子、登上皇位的三王爺,我不會自毀前程,也不會擅自毀了他的前程。他有他要過的生活,我有我要打理的日子,犯不著因為感情使之大變。”夜夜偷香、43蘇行風想說“可以不公開這份感情”,但仔細想想,明明相互喜歡,卻在人前又要裝作沒有這回事,著實是件難辦的事。最終他這么說:“你與千松,感情和身份都分得好清楚。”“那倒沒有。”林青巖小啜了一口,“我到底是喜歡自己的弟弟,所以雖然不多他多作限制,卻也不愿他與我走地太遠。他雖是堂堂德王爺,有你又有那蕭忘塵在旁陪伴,但若要問他最重要的人,答案只能是我。”蘇行風微怔。“我沒好心到把千松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讓給別人。”林青巖又道,“至于其他的,任你們搶去。”蘇行風微微苦笑,說:“真jian詐啊。”“過獎。”林青巖謙虛道。“看來我永遠也無法獨占千松。”蘇行風說,“那蕭忘塵雖然只是個侍衛,在千松心里也是極其重要的人。”“一起長大的人,感情豈會不深厚。”林青巖說,“千松對蕭忘塵也是有感情的,但他不會給蕭忘塵任何名分,調情可以,上床可以,但僅止于這些。他撿來蕭忘塵,就是為了有個貼身侍衛。”“讓蕭忘塵當愛人,不是也可以貼身保護他嗎?”“他又不缺愛人。”林青巖說,笑了笑,“你覺得呢?”“……這倒是。”蘇行風悶悶地說。“你無牽無掛,乃是自由之身,倒可以從千松那撈個侍寢的位子。”林青巖說,“千松也跟你提過了吧?”“我不要。”蘇行風說,“堂堂男子漢,哪能當別人家的侍寢。”他寧愿不要這個名分。林青巖笑道:“我這弟弟,從小就是寵愛伴隨左右,被養地性子乖張,看上什么東西,只能自己不要,不可能對方不肯,碰上他,算你倒霉。”當然,他這個三哥除外。讓弟弟奈何得了自己,他這哥哥豈不是白當了。蘇行風長嘆了一口氣,跟林青巖這一番交談,沒讓自己高興多少,反而更郁卒了。林千松幽幽醒來,感到渾身上下都疼地不行,特別是屁股,仿佛裂開了似的,疼地他禁不住齜牙咧嘴。窗戶外的光線幽暗,現在應當已經是黃昏。他竟睡了整整一個白日。身上被子干干凈凈,屋里也沒有昨夜失禁導致的味道,看來他在睡覺的時候,被人換了個房間。那膽大包天的混帳侍衛!“阿二……”屋里除了自己沒有其他人,林千松叫了聲。聲音非常嘶啞難聽,而且提不起音量,他不禁眉頭一皺。好在自家侍衛耳力極佳,阿二從門外推門而入,站到床前,行了個小禮。“阿大呢?”林千松問。“回老爺,阿大久等你沒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