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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第一個感興趣的男人是誰?”林千松眨了眨眼睛,“是我吧?”“嗯哼。”林青巖應地毫不忌諱,仿佛直至昨日前,從小對弟弟的相敬如賓算不上什么,“是你。”“三哥,你教我看清他人掩藏的心思,教我要對身邊的每一個人知根知底,我盡心地學,卻至今也猜不透你的心思。”林千松意義幽深地看著哥哥,“你的腦子里到底都裝著些什么念頭?我們都這樣了,何不跟我敞敞心扉。”“說什么呢,最了解我的人,除了八弟還能有誰。”“也就了解那一層皮面而已。”林千松緊緊盯著旁邊的人,“三哥,你與我一樣,對二哥并無二心,小時候你對皇位也沒什么念頭,怎么忽然就對那個位置動心思了呢?”“你是不樂意我跟你二哥搶東西,還是不高興我盯著皇位,忽略了你?”“我又不是深宮怨女,為何要不高興你忽略我,再說是你早早對我有意思。”林千松哼了聲,說,“也不是不喜歡你跟二哥爭,只是不明白你忽然的轉變。”三皇子一直很得皇帝重視,雖說小時對太子之位想法不大,但并非非要有當皇帝的心思才叫有雄心壯志,三皇子從小就與二皇子有單獨的庭院,宮中眾人皆認為二皇子最有望成為太子,而三皇子長大后,必然會成為皇帝最得力的心腹。十六歲那年,林青巖不再安于低調,開始大肆動作,顯示出不低于二皇子的攝政能力。原本安慰的朝中局勢,因此而動蕩了好一陣。在林青巖變化之前,林千松一直沒看出自己的三哥對皇位有興致,這忽然的轉變讓他很驚訝好奇,但那時候他的詢問,林青巖并未正面回應。──人人都在旁敲側擊打聽我的心思,除了二哥,你與我最為親近,這問題,你不該問,我問你,若我與其他兄弟爭皇位,你會助誰?那時候的林青巖是這么回應他的,林千松沒有猶豫,回應是必然會助三哥。三哥什么都教他,就像他的半個父親,只是有時候嚴厲起來很嚇人,把人淹進水缸里都是小事。有時候,林千松會想,若是第一次被林千松壓進水缸里收拾后,自己是去告狀而不是半撒嬌式地討好三哥,后面的自己會是什么樣。應該至少不會對三哥如此言聽計從,等長到足夠大才知道擺脫對三哥唯唯諾諾的姿態(tài)。夜夜偷香、29H慎“沒什么特別大的原因。”林青巖道,“你二哥并不怎么喜歡這輩子都窩在皇宮里,他想出宮,但又不愿就這么撂下皇宮里的攤子,便與我打了個賭,逼我往太子的位置走。”林千松皺了皺眉,說:“你倆兄弟怎么都愛這個毛病,一件事自己不高興做,明明讓別人來就行了。”“寧愿自己接著,也不愿交給沒有能力的人,我與二哥確實都有這毛病。不過這關系到江山,豈能隨意拱手讓人。”不高興打理這江山是一回事,把這江山讓給他人是另一回事,不能相提并論。林千松一直對皇位沒什么想法,便不再談論這個話題,琢磨了一會兒,問:“三哥,我倆今后將是什么關系?”“你說呢?”“兄弟吧。”林千松道,“你自然是不肯當妻妾的,我也不肯,還不如當一對兒狗男男兄弟,這關系親近人知道就行,公開來只會招惹麻煩。”他三哥難打發(fā)歸難打發(fā),這方面卻對他不怎么管制,這樣對雙方都好。若是拘泥于情感,且不說雙方的身份和公開后外人的眼光,他與三哥即便結成連理,有的也不過是麻煩。他堂堂八王爺,豈有當別人的老婆給別人守身的道理,天下俊男如此多,只踩在一條船未免太不明智。他有英俊小廝蘇行風,又有從小陪到大的侍衛(wèi)蕭忘塵,若是這二人不方便,他還可以找三哥,這樣的日子多逍遙。只不過現(xiàn)在侍衛(wèi)那有些帳要算,小廝那回頭估計也要想辦法哄哄,美人多了也有些麻煩。“沒必要想太多這些。”林青巖說,“享受便是。”他將弟弟抱進懷里,低頭在弟弟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忽然又道:“這馬車還是不夠大,一些事不方便做。”“再大也要看路寬啊。”林千松道,“嫌馬車不夠大的話,等你當了皇帝,就趕緊把干朝的路給修修,一條也不能窄。”“去馬車外頭做不是就解決問題了?林鍾知我心,不會讓你那小廝靠地太近,免得他聽到你的浪叫,誤了我的好事。”林青巖說著,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林千松,坐起身,接著拍拍弟弟的小腹,“今兒你這可吞了三哥不少精華。”“可惜還未成胎,就已經(jīng)死于腹中。”林千松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這山間野外的,誰知道會有什么人經(jīng)過,還是罷了,等回了宮,再在咱們干干凈凈的御花園里享樂,到時候三哥想大戰(zhàn)幾回合,八弟都奉陪。”蘇行風會貼心地給他在地上墊個衣服,他三哥不一定會,指不定還會直接把他壓在地上,他一點也不想自己光溜溜躺在野外的草地上。“也好。”林青巖壓到弟弟身上,“那接下來,便繼續(xù)在馬車內吧。”“三哥,我累了,你從小習武,別欺負我這從小只念書的。”林千松是真累了,告饒道,“再說時間也完了,再不睡,明兒趕路會精神不佳。”“你我趕路是坐在馬車里被伺候,要好精神有何用。”林青巖挑眉道,“八弟話說地這么利索,顯然是還不怎么累,與三哥的第一夜,不累到說不出話可不行。”“來日方長啊,三哥。”林千松急道。他是真想睡覺了。“只爭朝夕,等你滿臉褶子,三哥就對你沒興趣了。”林青巖丟下這最后一句,吻住弟弟的嘴唇,緊跟著舌頭探進去。嘴上纏綿著,他手上沒閑著,一只手抓住林千松的性器,上上下下來回沒搓幾下,那玩意就開始挺高身子,變得精神抖擻。林千松“嗯嗯”了幾聲,心里頭把三哥狠狠罵了幾句,但很快放開了身,享受林青巖熟稔的前戲。沒多久,原本微微泛著困意的身體恢復精神頭,想要得到暢快的感覺一陣陣往上涌。林青巖松了嘴,林千松的性器頂端開始吐露yin液,把他的手給弄濕了。林青巖勾勾嘴角笑了笑,林千松的呼吸已經(jīng)開始不均勻,他這弟弟懂得這事才沒多久,自制力著實不行。“這不是精神頭足著嗎。”林青巖嘲笑道,“才這么一會兒,就把我的手都給弄濕了。”林千松哼了哼,說:“要做就快些。”“怎么教你的,別光躺著。”林青巖道。“就你事多。”林千松嘀咕道,撐起身,撞到林青巖身上,抱住對方,讓雙方變成他在身,林青巖在下的位置。他張開雙腿跨在林青巖胯間,眼睛盯著哥哥,林千松一邊挪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