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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林青巖抓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力量卻不夠撼動,只有極其難受地叫,“別這,啊,樣,我要、我要嗚──”“知錯了嗎。”林青巖慢悠悠地問。“知了,知了。”林千松眼角蹦出了幾粒淚花花,可憐兮兮的。夜夜偷香、24H慎林青巖便不再打弟弟的屁股,前頭卻還不撒手,林千松迫切地想射精,緊緊抓著哥哥那可惡的手,哀怨地看著哥哥。“哪能這樣便宜了你。”林青巖道,“我沒舒服透之前,你別想。”“哥──”林千松真想哭。“好八弟,想早點舒服,就好好取悅三哥。”林青巖調笑道。林千松在床上除了享受,哪知道什么取悅另一方的法子,打從第一回開始,每個能爬到他床上的人,哪個不是想盡辦法想讓他暢快。他就算會取悅另一方,那也只限于對方是女人。現在另一方變成男人,還是一向難打發的三哥,自己又被情欲沖地暈頭暈腦,林千松心里不禁暗道難辦。林千松滿面難熬地糾結了好一會,放才松了抓在林青巖手上的手,改為抱著哥哥的腰,張嘴含住哥哥胸膛前的一粒乳珠。他想早點發泄,用舌頭挑、抵,用牙齒輕磨、啃,接著又是吃奶似的吮吸,希望定力太好的哥哥能把持不住。“光會用上面的嘴哪行。”林青巖忽然說,“不知道下面的嘴除了享受,也能起大作用嗎。”林千松嘴上忙著,只哼哼了兩聲。“聽哥哥的,用你下邊的嘴咬住哥哥的好東西。”林青巖教導道,“能多緊,咬多緊。”“唔……”林千松松開嘴里乳珠,難受道,“不會。”“方才教訓你的時候,你不是做地很好嗎,就像方才那樣。”“方才那是,啊……”林千松話沒說到一半,林青巖猛沖了幾下,干地他瞬間又失了說話的力氣和心思。他著實憋地難受,只好回想剛才受懲罰的過程,依樣畫葫蘆嘗試,竟慢慢讓他找著了竅門。林青巖力道和速度放了下來,卻還維持著不疾不徐的抽送頻率,林千松雙腿夾緊,夾住林青巖的下身,同時體內腸道也收縮,咬緊了林青巖埋在里頭的性器。自己的寶貝根被緊緊箍住,林青巖愉快不已,開始奮力cao干抽送,用力拔出又狠狠地插進深處。每一下霸道的干進身體里,都讓林千松有一股宛如丟盔棄甲般的感覺,身體難以自制地松軟無力,他只好提起氣力再度縮緊腸道。早已到了高潮的時候,卻被捏著命根子不讓射出來,另一邊腸道里的抽送源源不斷添加新的快感,林千松難受地不行,禁不住晃腰,抱著身上的哥哥,難耐又迷亂地迎合哥哥的兇猛cao干。林青巖松手的一剎那,林千松叫著并渾身顫抖這就射了出來。林青巖在他高潮后繼續抽送了好幾十下,才終于將jingye都交待進弟弟的身體里。林千松維持躺著的姿勢癱軟著,胸膛一起一伏地喘息,林青巖高潮后沒有將自己的東西抽出來,而是撐著維持插入的姿勢,呼吸有些重,居高臨下看著林千松,沒有說話。和三哥干這事,爽快是爽快,但也著實磨人。林千松暈乎乎地想。感到休息夠了,林千松說:“都過了這么久了,三哥,是時候把你侍衛叫回來了。”就算武功高深,和有武器又同樣精通武藝的人過招這么久,應該也累了。“這才多久。”林青巖道,“高手過招,豈是短時間內能分出勝負的。”“不就是隨意切磋下而已嗎,你那侍衛有兵器,我那小廝兩手空空,怎么比。”“他自有辦法,犯不著當主子的來cao心。”林青巖說著,這會兒才抽出性器,惹得林千松輕哼了一聲。“你不心疼你家侍衛,我心疼我家小廝。”“這種時候心疼別的男人。”林青巖用力在林千松的一粒乳珠上掐了一把,“莫怪我不高興了,折騰地你哭爹叫娘。”“三哥,你知道我最愛戴你了。”林千松撐起身,埋進哥哥的懷抱里,想法子轉移話題。“說起來,三哥,你怎么這么熟悉和男人做這檔子事,我還以為你沒這方面的興趣。”在阿大沒干出那種事之前,林千松對男男之事毫無概念,也沒什么興趣。“你怎么知道我沒這方面的興趣。”林青巖摟著林千松,將枕頭放在自己背后,悠然靠躺著。“我只知道你對皇位很有興趣。”小時候,林千松認定大哥一定會成為太子,繼承皇位;長大后,林千松就只認為三哥會坐上那個位置。至于他自己,是一點興致也沒有。那個位置除了權力大之外,沒什么特別吸引人的地方。“也不是特別有興趣。”林千松十二歲,林青巖十五歲。兄弟倆在御書房里,林青巖在細心地閱覽書籍,林千松跟著在邊上看書,但他對這些字的興致不大,老想著和三哥說說話,最好是能拉著三哥出去玩。“三哥,為什么你總是喜歡做這些呀,不是呆在書房念書,就是在花園里練武,這些又不好玩。”林千松一年前對練武產生興致,跟著三哥起早貪黑不到兩日就敗下陣來,從此對習武失了興趣。“其他哥哥都不像你這樣。”“你把你二哥、四哥當什么了。”林青巖淡淡地說。“二哥那不一樣,二哥是要當太子、長大接替父皇管理國家的人,自然得好好長進。”林千松說,“四哥也不一樣,四哥他娘太嚴厲了,四哥要是不好好學習,就得挨板子。”大皇子死后,同樣出色的二皇子就成了皇帝眼中重點培養的孩兒,這轉變很明顯,誰都看得出來。“可知為何四皇子母妃對四皇子如此嚴厲。”“應該是想讓四哥當太子吧,可四哥雖然也很優秀,還是比不過二哥。”林千松說著,腦筋轉了轉,又道:“當然也比不過三哥,只是三哥不顯山不露水,父皇才沒有很重視二哥。”夜夜偷香、25“四皇子母妃是從一個宮女的身份提上來的,皇上喜歡了她一段時間,但現在不經常找她了。”林青巖翻了一頁書,一邊道,“如今成了妃,但地位與其他妃子相比,是比不上的。她現在也不年輕了,想要不受欺負,或者野心大點想身居高位,就只有靠她唯一的兒子。”“我知道了,如果四哥能當上太子,就沒有人敢輕視四哥他娘了,因為誰要是惹她不高興不順心,四哥身為兒子,又有權力,一定會教訓讓自己母親不高興的人。”林千松明白過來,“但如果四哥沒權,這事就做不成了,只能任人欺負。”林青巖滿意地頜首。“但四哥好歹是個皇子,四哥他娘又是個妃子,一般人欺負不了他們。”林千松又道,“我母后把后宮治地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