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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地說:“收不回去。” 遲萻:“” 還未離開的軒轅皇聞訊趕來,看到兩人時,差點也腿一軟跪下去。 幸好他當皇帝已久,積威漸深,為保持皇帝的顏面,硬是抗住那氣勢,顫巍巍地來到他們面前。 “皇叔、皇嬸,你們回來了。”軒轅皇一邊說,一邊給遲萻一個“干得好”的眼神。 遲萻不想看他,她從來不知道,這位軒轅皇原來是這么一個嚴肅的逗比。 兩人的歸來,給天魔城甚至整個武天大陸都帶來極大的震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天魔城,仿佛在等著那魔頭幾時大開殺戒。 他們根本不相信天魔會改吃素,要知道歷史上天魔出世時造成的殺孽,幾乎屠光整個大陸之人。天魔受魔性控制,唯有殺戮才讓他感覺到快樂,根本沒有人類該有的情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魔頭。 “不殺!”天魔冷冷地說。 被老祖宗們推過來當說客的軒轅皇小心翼翼地道:“皇叔,你說真的?” 男人掃一眼過來,軒轅皇終于跪了反正現在也沒外人,不用維持皇帝的顏面,跪就跪。 “嗯,不殺,萻萻不高興。” 聽到這話,軒轅皇心里差點喜極而泣,遲氏女果然擁有控制天魔的力量,當年先祖真是英明神武,竟然知道用遲氏女來牽制天魔,讓魔頭都改吃素。 軒轅皇得到答案后,高高興興地離開,終于不用再守在天魔城。 軒轅皇離開后,遲萻看著他,伸手輕輕地撫過他鬢角邊赤紅的發,嘆了口氣。 男人歪首看她,臉色緊繃,難道她還不高興。 “沒有不高興,事實上我很高興。”遲萻笑盈盈地說,“真的,我沒想到你覺醒成天魔,還能擁有自己的意識,甚至沒有殺我” “胡說八道!”他冷著臉,“我說過,我記得你身上的氣息,不會殺你。”頓了下,他繼續道:“如果沒有你及時讓我清醒,我會被體內的魔性控制,屆時會大開殺戒,直到所有的生靈死亡為止,這是天魔存在的唯一意義。” 但是,他記得她的氣息,只要她在,他就努力克制自己的本能,不造殺孽,不讓她離開。 遲萻高高興興地撲進他懷里。 可惜還沒撲到,就被他伸手按住,然后小心翼翼地重新抱住,省得她又撞疼自己,然后哭得唏哩嘩啦的。 雖說看到她哭,他覺得挺有趣的。 幸好遲萻不知道他變態的想法,不然非得罵人不可。弄哭她難得很有趣么?哪個男人會覺得弄哭自己喜歡的人有趣的?不是變態是什么? 嗯,天魔這種存在,于某種意義來說,其實也是個變態。 自從天魔覺醒后,天魔城儼然一天一個樣。 原本到處充斥著魔氣的山巔突然迎來久違的陽光,魔風雖然沒有完全消失,卻不會對武者造成傷害,山下的商人終于可以帶著他們的商品來到天魔城交易。 山間的木霜花生長得越來越旺盛,將原本黑色的魔域變成鮮花的海洋,陽光灑下,漫山遍野,美麗如仙境。 一年時間,天魔城發生徹底的改變,變成一個宛若世外桃源般的世界。 它屹立在山巔,最高處被白色的雪覆蓋,皚皚白雪中云霧繚繞,山巔上的城池人聲鼎沸,越來越多抱著各種目的之人來到天魔城,為這座曾經與世隔絕的城池帶來更多的生氣。 然而,不管它來了多少人,卻沒有人敢在天魔城中生事。 因為天魔城中的天魔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沒人敢去惹他發狂。 接近晌午,一對男女坐在天魔城中的一家客棧用餐,他們坐在臨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街道外人來人往的行人。 “真熱鬧呢。”遲萻突然說道,雙眼落滿璀璨的笑意,如同細碎的星辰。 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給她剝蝦。 遲萻張嘴吃下他剝好的蝦,然后笑瞇瞇地塞一只過去給他,說道:“這蝦是不是很好吃?聽說是冷香泉養的極品龍蝦,味道一絕嗯,確實很好吃。” “沒感覺。”男人冷淡地說。 遲萻瞅他,“但我覺得很好吃啊。” 他冷笑一聲:“我又不需要吃東西。” 遲萻突然將手中的東西一扔,撲到他懷里,雖然被撞得生疼,但仍是捧著他的臉啾啾地親好幾下,說道:“司昂,別那么冷淡,笑一下嘛。” 赤紅色的眼睛瞪著她,然后緩緩地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 不僅如此,他原本冷冽的聲線也變了,變得柔膩極了,托起她的身體,親親她的嘴角,說道:“想要我笑,用你的身體來取悅我,就笑給你看。” 遲萻:“” 被關在房里半個月不能下床后,遲萻就不想再讓他笑了。 她將臉埋在枕頭里,崩潰地說:“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太反復無常了,你就不能好好地做個正常人么?” 坐在床邊,披散著頭發、看起來就像個十足的殺人魔頭的男人說:“不能,因為我是天魔。” 遲萻扭頭瞅他一眼,突然悲悲切切地哭起來。 他沉默一下,將她抱到懷里,開始親她,舔去她的眼淚,直親得她再也哭不出來為止。 遲萻突然有些心累。 變成天魔后,他的病好像更嚴重了,腫么辦? 一會兒冷酷無情得像個性冷淡,一會兒邪魅張狂得像個霸道總裁,一會兒又暴躁壓抑得像個殺人狂 這真不是精分么? 天魔城開始下雪時,遲萻和她家精分男人離開天魔城,坐著紫色麒麟獸游歷大陸。 麒麟獸在荒野中奔馳,腳下踏出一陣陣紫色云霧,格外的美麗。 遲萻縮在某只天魔的懷里,摸摸他堅硬的胸肌,用力地掐一下,反而弄疼自己的手。 她嘆著氣說道:“你怎么就這么硬呢?每次睡覺時,不小心翻個身,撞到你身上就要痛醒,都以為自己抱著塊**的石頭入睡。” 男人淡定地說:“石頭能像我一樣能給你暖床,還能軟硬適中么?” “什么軟硬適中?” 他繼續淡定地道:“至少某個地方該軟時會軟,該硬時會硬,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