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5
書迷正在閱讀:西山有痞、[快穿]前男友都在躺槍、未來之我要越獄、夜夜偷香(已修正亂碼)、穿越之改造混賬領主、帶著西索浪劍三[綜]、喜歡的少年是你[電競]、明河之高熾、一瓶止咳糖漿引發的失身、如何征服英俊少俠
看向在場的那些男人。 于是眾人互看一眼,沉默地起身,去隔壁的餐廳用餐。 遲萻被司昂抱著過去,雖然這舉動讓她覺得挺羞恥的,但面對那些神色怪異、居心不良的男人,她決定還是乖乖地黏著他,讓他們知道她的決心。 男人有一個就夠用了,要是她敢像這個世界的女人一樣左擁右抱,估計司昂會直接將那些人都殺了,然后再殺了她,接著自殺,他們直接到下個世界相見。 下個世界還不知道是什么世界,還是先將這個世界走完吧。 打定主意,遲萻緊緊地跟著司昂。 士兵將他們的午餐端過來,遲萻就坐在司昂身邊,看著面前的一份西餐,乖乖地坐在那里等他投喂。 這一幕,又讓那些男人被驚住了。 遲萻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們。 第四區的執行官痛心疾首地看著她,用眼刀子剜著司昂,對她道:“遲小姐,我聽你jiejie夢小姐說過,你從小在普通人中長大,而且還是以男孩子的身份,所以對于很多女人的常識你不懂……” 胡說,她懂得可多了。 遲萻心里暗忖,她可是當了好幾輩子的女人了。 接著,那位執行官的話差點沒將她雷飛。 “遲小姐,我認為第五區的指揮官居心不良,竟然趁你受傷時追求你,你實在不應該接受他喂給你的食物,他這是想要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 “噗——” 遲萻噴了,然后咳得驚天動地。 在場的男人沉默地看她咳得眼淚都出來的樣子,然后元夕默默地遞來一條干凈的手帕。 遲了一步的逯行將帕子收回來,端一杯檸檬水給她。 遲萻用手帕捂住口鼻,淚眼朦朧地看著這些男人,差點想要仰天長嘆。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主動給女人喂食,是想要成為她第一個男人的意思,那她昨天在餐廳里,喂他吃口蛋糕,豈不是答應和他那啥的意思? 別這么搞笑行不行? 可在場的男人一點也不覺得這種事情搞笑,因為這個世界的規矩就是如此,看她乖乖地接受男人的喂食,表明她是答應他的追求,允許他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mdzz! 司昂吩咐人重新換上干凈的食物,繼續喂她吃。 遲萻吃得胃疼,被那么多男人用詭異沉默的眼神看著,她心再大,也是食不咽下。想要自己吃嘛,對上司昂那雙壓抑著暗流的眼睛,就慫了。 好不容易吃完一頓飯,遲萻借口身體不舒服,要回房休息。 “你昨天逛了那么久,也應該累了。”司昂摸摸她的臉,叫逯行送她回房。 遲萻轉頭,看他繼續坐在那兒,閑閑地看著兩區的執行官扯皮,不禁感慨這些人真是閑。 “其實也不是閑,而是女人的事情比所有的事情都重大。”逯行陪她回房,一邊解釋道,“正好現在邊境沒有戰事,羽族那邊也安份,所以指揮官才沒有那么忙。” 遲萻哦一聲,瞅他一眼,沒說話。 逯行默默地看她,突然問道:“遲萻,你為什么只想要一個男人?” 遲萻臉皮一抽,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納一個男人不行么? “指揮官確實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但作為一個女人,是不可能只有一個男人的,一個男人能滿足你么?”逯行敘述道。 遲萻頓時大怒,靈力凝聚在腳上,一腳朝他踹過去。 逯行直覺危險,閃身便避開,見她收不住腳踹到旁邊的金屬墻上,然后那面墻都有些凹進去,頓時沉默了下,方才徐徐地轉頭看她。 遲萻疼得蹲下身,捂住自己的腳。 媽蛋,疼死了qaq 看她這副要哭不哭的模樣,逯行不知怎么地,有些想笑。只是,看到那面凹下去的墻,又笑不出來。 這個女人果然非常奇怪,這腿力也厲害。 “你沒事吧?”逯行問道。 遲萻雙目含淚,忍住痛說:“你拿根鐵棍砸你自己的腳看看有沒有事。” 逯行咳嗽一聲,又瞥一眼那面墻,伸手將她抱起來,直接抱回房。 遲萻有些不習慣,想讓他放自己下來,被他冷笑著一句“指揮官讓我將你送回房”,便咽下。 等回到房,遲萻被他放下后,就迅速地和他拉開距離。 逯行看到她這副避之不及的態度,心頭有些郁悶,雖然他的武力值沒有指揮官的高,但也是排名前十的,為什么女人卻對他避之不及? 逯行去找藥過來的時候,遲萻拒絕他幫她上藥。 逯行看著她,將藥酒放下,雙手插進軍褲的兜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有些蔑視地道:“遲萻,你不必這樣,作為一個男人,如果不能憑自己的魅力征服女人,我是不會對你如何的。” 遲萻虛笑道:“是么?那真是太好了。” 逯行再次氣悶,幾乎想要轉身就走。 最后逯行仍是被她氣走了。 看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時,遲萻終于松了口氣,拎起那瓶藥酒看一眼,那上面的字母的意思是鐵打損傷的藥酒,還注明是女人xx后專用,她臉色一黑,直接將它丟出去。 砰的一聲砸在門上。 這時,門恰好開了。 遲萻以為逯行又回來了,不耐煩地抬頭看去,等發現是司昂時,表情還沒有收回來。 司昂走進來,他此時將軍帽拿下來,托在手中,黑色的短發伏貼在鬢角邊,勾勒出他完美的臉形,輪廊俊美逼人,一身筆挺的軍裝,使他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他低頭看一眼滾在門口處的藥酒,彎身將它拾起來,來到她面前,問道:“受傷了?” 遲萻坐在床上,低頭看一眼剛才用來踹墻的左腳,悶悶地嗯一聲。 然后,遲萻就發現那男人在她面前蹲下身,托起她的左腳,將她腳上的鞋子解脫下,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腳掌輕輕地往上按,按到一處紅腫的地方,感覺到她瑟縮了下,方才抬頭看她。 “這里疼?”他柔聲問道,低沉的聲音如記憶般溫柔,一雙暗紫色的眼睛瀲滟著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