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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漬,那講究的勁兒,讓遲萻忍不住嘴角微抽。 這男人從來都是個講究的,就算現在他們流落野外,身在危險的云澤深處,他依然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壓根兒就沒有危機感。 休息得差不多后,遲萻就想先進山谷里探查下情況,不過看他這弱嬌的樣子,她也不舍得讓他跟著去涉險,便提議讓他在這里歇著等她消息。 “何必這么麻煩?”十七皇子否定她的決定。 “不麻煩啊。”遲萻看到他這樣子,就不忍心讓他再cao勞,恨不得蜚音他們趕緊出現,將這男人好好地保護起來,將他伺候得像祖宗一樣才好。 就像在景陽宮里一樣,明明只是個皇子,但過得比皇帝還奢華講究。 十七皇子用那雙幽暗的紫眸看她,壓抑住眼里的欲念,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和她分開。他抓住她的手,朝山谷里淡淡地說道:“出來。” 遲萻正奇怪他對誰說話,突然感覺到妖氣,本能地戒備起來時,就見到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妖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只妖誠惶誠恐地跪在他們面前,用尖細的聲音說:“不知大人有什么吩咐?” 遲萻瞬間懵住,這節奏不對啊! 那妖看起來像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身上穿著彩色的衣服,看起來有些不輪不類的,而他的耳朵和脖子處密布細碎的彩羽,那手指也不像是人類的圓潤,而是一種類似于鳥類的尖利爪子,一雙露出衣服外的腳也不是人類的腳,而是鳥類的爪子。 一看就是妖類。 十七皇子卻適應良好,對它道:“你們捉了多少人類,去告訴你們的妖主,快將他們放出來。” 那妖尖利地應一聲,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抖抖縮縮地回了山谷,很快就消失。 十七皇子有些疲憊地揉揉額頭,聲音虛弱幾分,對遲萻道:“我們在這里等消息就行,不必那么麻煩。” 遲萻:“……” 十七皇子見她這副木然的樣子,很自然地將她摟到懷里,親親她的唇,然后在她耳邊呵著冰冷的氣,笑著說:“萻萻,怎么了?” 怎么了?這種時候,他不應該問她“怎么了”吧?是個正常人都覺得剛才這事奇怪的吧? 明明那么不正常的情況,他為什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遲萻對這男人的腦回路無言以對。 89|為你入魔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 那只妖匆匆忙忙地從山谷里出來。 “大人, 主人請您入內休息,最遲明天, 就會將所有的人類放出來。”那妖小心翼翼地說,一邊觀察著十七皇子的神色,仿佛生怕他直接翻臉。 按理說,能在云澤深處統領一方的妖,不應該如此敬畏一個人類, 特別是這個人類還是一個體弱多病、不久人世的人類。 非常違和。 十七皇子憊懶地應一聲, 轉頭問遲萻,“萻萻想去么?” 讓她一個天師進入一群妖類的地盤, 就不怕打起來?遲萻果斷地搖頭,雖然不知道這云澤深處的妖類的實力,但是能將這么多天師捉起來,實力定然不弱, 她還是別去了, 省得一個不小心,會忍不住出手做點什么。 見狀, 十七皇子也沒勉強, 對那妖道:“我們就不進去了, 明日早上, 希望能見到人。” 那妖點頭哈腰, 不敢有異議。 于是十七皇子起身, 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牽著遲萻的手準備離開。 那妖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們身后,說道:“大人,這云澤中還有幾處可以歇息的地方,可需要小妖帶您過去?我們主人吩咐過,若是大人有需要,讓小的帶您去。” 十七皇子看一眼遲萻,淡聲道:“帶路。” 那妖馬上高興起來,雖然看起來像十歲的人類孩子,卻不是真的人類,在林間連蹦帶跳地走著,一身花花綠綠的彩衣,非常顯眼,不用怎么找就能找到,偶爾會控制不住本能,直接飛到枝頭上,朝天空啾地叫兩聲。 那小妖帶他們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一處溪邊的木屋前。 小妖殷勤地說:“大人今晚可以在這里歇息,您有什么吩咐,叫小妖一聲,小妖是相思。” 聽到這名字,遲萻轉頭看他,從頭打量到腳,頓時明白這小妖的原型,是一只相思鳥。 那相思鳥妖將他們送到后,附送一堆好話,直到發現十七皇子嫌他礙眼,方才小心地退下。 離開之前,忍不住看一眼遲萻,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不太明白,這位大人為何會和一個人類的天師在一起,明明他們應該是敵對的,可兩人看起來那么親密,宛若一對戀人。 他這種疑惑,在那位大人一雙紫色的眼睛幽幽地看過來時,嚇得渾身的毛都炸了,再也不敢探究,忙不迭地離開。 遲萻不知道那小妖的心理活動,和司昂一起進入溪邊的小屋時,發現這小屋雖然不大,但布局卻很精致,里面的擺設都是以木制為主,精巧漂亮,床上鋪著干凈溫暖的被褥,箱籠上還有干凈的衣物,一看便知是特地為他們準備的。 這些妖類的服務真周到。 十七皇子看起來很累,進屋子后就坐在一張藤椅上,眼睛半闔,雙手輕輕地垂放在身側。 遲萻原本有很多話想問他的,見他這樣子,便閉上嘴,沒有再問。 她在屋子里轉了轉,發現旁邊的小廚房里已經準備好食物和可以洗漱的熱水,一鍋熱騰騰的白米飯,桌上有四個菜和一個湯,散發著食物的香氣。 遲萻沒有碰它們,而是用一個木盆盛了半盆清水端回房里,取過架子上的干凈的白巾,將它絞干凈,然后給窩在藤椅上的男人洗臉凈面。 不知何時,夕陽落到山的那邊,橘色的光輝從爬滿青藤的窗欞斜射進來,灑在窗邊藤椅上歇息的男人身上,那肌膚白得像透明一樣,襯得那墨色的眉峰越顯凌厲。 在她要給他脫鞋時,十七皇子動了下,然后伸手將她拉到懷里。 “司昂?”遲萻倚在他懷中,抬頭看他。 他嗯了一聲,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說道:“用膳了?” “沒有。”遲萻老實地說,在這個地方,她不敢輕易地沾那些妖類準備的食物。要知道天師和妖魔鬼怪素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