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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萻的,酒是那位王子的。 遲萻喝了口果汁,突然就被那位王子殿下欺身過來吻住,將他口里的酒哺喂給她,醇厚的酒香在兩人嘴里泛開。 星輝之下,遠處宮殿傳來悠揚的樂聲,襯得這片天地安靜而浪漫。 一吻完畢后,遲萻突然開口道:“春日祭過后,我要去霍奇拉斯國,將我的母親和兩位姐妹救出蛇塔!” 迪奧普斯將她攬進懷里,吻著她泛紅的臉頰,暗淡的光線掩蓋他眼中的神色,他用屬于妖精的優美低沉的聲音道:“我陪你一起去。” 遲萻抬頭看他,對上他黯沉的紫眼,嗯了一聲。 52|妖精國度 塔蘭斯的冬季與其他國家相比, 非常短暫, 而冬天的塔蘭斯也別有一番美景。 整個冬天,留在塔蘭斯王宮準備過完塔蘭斯的春之祭再歸國的艾琪爾公主時不時地找機會來堵迪奧普斯, 可惜每次她都撲了個空,不是聽說迪奧普斯正在議政廳和國王討論國事,外人不宜打擾,就是聽說迪奧普斯陪未婚妻乘坐月光龍出城賞花,一次都沒讓她堵住人。 艾琪爾公主再遲鈍也知道這些事情顯得太過刻意, 一定有人在針對她, 不想讓她和迪奧普斯王子接觸。 艾琪爾公主覺得這一定是卡利維特的第二公主所為。 愛慕塔蘭斯王子的公主不少,現在被一個亡國的公主占據迪奧普斯未婚妻的身份, 那個公主現在一定非常得意,也生怕被人搶走迪奧普斯,所以才會從中作梗。 艾琪爾公主覺得,她已經看透卡利維特的莉莉安公主了。 事實上, 遲萻冤枉死了, 她真的什么都沒干,這一切都是那位王子自己做的。 擁有妖精血統的王子最擅長就是控制植物, 他能從植物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這塔蘭斯國以花出名, 到處都是花樹, 這些都是他的眼線, 可以說整個塔蘭斯的眼線無處不在, 根本不用費心思他就能從容地避開不想見的人。 他不僅利用這項天賦技能避開不想見的人, 更是無所不用其極地監視遲萻,不準她和法藍過份接觸。 會像個變態一樣地監視著自己的未婚妻,除了這位王子,也就沒有別人了。 每次遲萻在王宮里偶遇法藍,兩人沒說上兩句話,那位王子就出現。 久而久之,遲萻自然會懷疑到他身上。 可惜不管她怎么懷疑,這位王子殿下都會端著一副矜貴優雅的模樣回以微笑,那高華俊美的樣子,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連懷疑都是對他的污蔑的負罪感。 長得好看的人,總會得到更多的優待,這位王子殿下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 遲萻覺得自己算是看透這個男人了,這男人總能打破她對他的認識。 冬季的最后一天,是塔蘭斯國的春之祭。 這一天,塔蘭斯舉國歡慶,男人們一大早就出城打獵,午后時會回來搭架子,建灶臺,女人們則準備豐富的吃食,以迎來晚上的狂歡。 遲萻被一群侍女簇擁著去沐浴打扮。 看到親自捧著衣服首飾過來的羅拉,遲萻不由得有些頭疼,說道:“其實我比較愿意和王子一起出去打獵。” 羅拉一臉嚴肅地道:“公主殿下,您是一位高貴的淑女,那些男人的事不適合您。”心里卻想著,一定要將這位公主殿下看緊,不能讓她和她的騎士混在一起,省得王子見到時,該有多傷心啊。 羅拉當初時常去地牢探望法藍,給予他幫助,很快就發現這位騎士仰慕卡利維特的第二公主,算是他們王子的情敵,羅拉自然要幫著自己的王子殿下,絕對不能讓莉莉安公主與她的騎士長頻繁接觸。 遲萻沒辦法,只好讓她為自己打扮。 剛穿好繁復的裙子,就聽到外面響起喧嘩聲,是今天出城的狩獵隊的人回來了。 “王子殿下回來了,您不去迎接他么?”羅拉催促道,“要知道,艾琪爾公主一大早就等在庭院中準備迎接王子。”作為王子的未婚妻,更不能懈怠。 遲萻嘴角微抽,在羅拉期盼的目光下,只得拎著曳地的裙擺出去。 剛走到宮殿的回廊前,就看到一群騎著馬歸來的騎士。 其中最前面的是身穿騎士服的迪奧普斯,他利落地翻身下馬,將頭上的盔甲取下,露出一張俊美逼人的面容,銀色的發絲凌亂地垂落到飽滿的額頭上,為那張俊美的面容添了幾分屬于男性的陽剛性感,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看紅了臉。 “迪奧普斯哥哥!” “迪奧普斯王子!” 兩道歡快的聲音響起,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的小公主愛葛妮絲和艾琪爾公主像花蝴蝶一樣朝那位王子殿下撲過去。 遲萻袖著手站在回廊上,看著迪奧普斯彎身抱起小公主,有禮地和艾琪爾公主致意,然后一雙眼睛往人群中掃來。 看到她時,那雙漂亮的紫色眸子微微瞇起,里頭的警告不言而喻。 遲萻從來不喜歡這種不必要的大出風頭之事,但王子殿下的警告太明顯,加上腳裸上不知何時纏上來的藤蔓,讓她打了個激靈,趕緊拎著裙擺躍下臺階,朝騎士隊們跑過去。 “迪奧普斯,你回來啦。”她笑得一臉甜蜜蜜。 這過份甜蜜的笑容看得艾琪爾公主有點想要撕碎她臉上笑容的沖動。 迪奧普斯將小公主放下,很自然地上前抱起她,說道:“我親愛的未婚妻,我回來了。” 艾琪爾公主在一旁氣得臉色發白,絞著手中的宮廷羽扇,卻無可奈何。 春之祭后,她就要回恩澤瑞斯國,可是迪奧普斯和他的未婚妻感情發展良好,沒有她插足的余地,縱使再不甘,可也沒辦法。 迪奧普斯與眾人說了幾句話后,就擁著遲萻離開。 作為未婚夫妻的他們,就算現在同住一個房間也不會有人說什么,這個世界的制度非常開放。 法藍牽著馬,站在庭院中,看著他們相攜離開的背影,神色黯然。 遲萻回頭看到這一幕,覺得法藍還需要做思想工作,免得他一心吊死在一棵樹上就不好了。 回到臥室,迪奧普斯一邊解著身上的盔甲,一邊朝遲萻微笑道:“你今天真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