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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一夕之間,卡利維特被滅國,國王和唯一的王子拉斐爾戰死,卡利維特國的王后和大公主——莉莎、三公主——麗絲成為霍奇拉斯國的階下囚,被囚禁于蛇塔之中。 莉莉安作為一個在占卜塔中長大的公主,并不受關注,外界知道她的人并不多,在卡利維特的都城破滅時,方才能在第一時間躲過霍奇拉斯國士兵的追捕。 許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卡利維特的國王終于想起曾經在占卜塔中成長的二女兒,覺得虧待她,便叮囑卡利特國宮廷里的第一騎士——法藍,讓他前往占卜塔將莉莉安救出來。 法藍秘密地潛進被霍奇拉斯國士兵包圍的占卜塔,經歷千難萬險,終于將囚禁于占卜塔中的莉莉安救出來,迅速逃離已經淪陷的卡利維特國。 兩人一路逃亡,后來混入罪惡之城的阿曼城里,化身為奴隸,以此逃開霍奇拉斯國的追捕。 可惜莉莉安只是個占卜師,身體嬌弱,長期的逃亡,使得她傷痕累累,身體承受不住,最終死于前往安達拉綠洲的路上…… 莉莉安知道自己連累法藍,害得法藍一路上為了救她,幾次險象環生。如果可以,她希望能救出囚禁在蛇塔中的母親和兩個姐妹,希望法藍好好的,不要再受自己拖累…… *** “法藍!” 遲萻驚呼一聲,從惡夢中驚醒。 她睜開眼睛,意識仍留在卡利維特國滅國時的血腥屠殺中,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能愣愣地看著頭頂上涂著彩繪的漂亮穹頂,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法藍?你是說那個奴隸?” 一道冷淡矜持的聲音響起,遲萻愣了下,緩緩地轉頭,就看床前到不遠處倚在巨大的軟枕上的男人。 他的一頭銀月色的長發披散而下,額頭上佩戴著紫寶石額飾,兩側有綴著寶石的金色絲帶垂落下來,與銀月色的長發結成一根辮子。他身上穿著寬松的絲質長袍,襟口半敞,露出結實的胸膛,脖子上佩戴著寶石項鏈,腰間束著一條鑲寶石的金色腰帶,半露出來的手臂及腕間上同樣扣著鑲寶石的臂環和腕環,整個人顯得雍容華貴。 遲萻現在有莉莉安的記憶,知道眼前的男人的打扮,是這個世界的王族特有的打扮。 聯系先前法藍那句“你是花都塔蘭斯國的……”,不難猜測這人的身份,他應該是塔蘭斯國的王族,可能是傳說中那位擁有妖精血統的王子——迪奧普斯。 塔蘭斯國是有名的花都之城,也是極受妖精們親睞的國家。這個國家據說是建在星冠花上的城市,很容易得到親近大自然的妖精們的喜愛。 當然,這個國家最出名的還是那位擁有妖精血統的王子,妖精是一種美麗的生物,聽說這位繼承妖精血統的王子同樣也是有名的美男子,很多國家的公主對他一見誤終身,非他不嫁,致使這位王子的美名遠播。 遲萻在他臉上努力地搜尋片刻,看不出這張屬于異域世界的美男子的臉和司昂有什么相似之處,雖然這位王子確實很俊美,可真的找不出一點東方人的特征。 或許他并不是司昂。 遲萻想著,忍不住咳嗽一聲,胸口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憶起暈迷前被藤蔓抽得吐血的一幕,心里憋得難受。 見她躺在那里不說話,男人突然站起身,朝她走來。 遲萻發現這男人很高,身材修長,特別是那雙大長腿,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此時他赤著雙足,行走間可以看到那露出衣袍下擺的腳,以及腳裸上系著金色的腳環,白色與金色相間,色澤絢麗。 來到床前,他傾身看她,一只手擱在她的枕邊,俯視她的臉,說道:“那兩個奴隸快要死了。” 遲萻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頓時又激動起來——這是體內莉莉安的感情,她激動地說:“你不能殺他,法藍他是……”說著,她忍不住激烈地咳嗽起來。 男人冷眼看她咳嗽,摸摸她的臉,說道:“真可憐呢……” 遲萻捂著嘴,避開他的手。 她的舉動似乎激怒了他,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冷冷地道:“我為什么不能殺他?一個奴隸罷了。除非……他是你的情人?” 遲萻:“……” 遲萻的視線垂下,停在他的手上,當看清楚他無名指上的那枚熟悉的戒指時,整個人都有些發傻。 “說話!”男人神色頓時一冷,捏緊她的下巴。 遲萻的視線重新落到他的臉上,忍不住仔細看這張臉,實在看不出和司昂有什么相似的——除了一雙紫色的眼睛。 遲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兒哭笑不得。 司昂一個世界比一個世界的身份詭異,這個世界索性直接穿成一個妖精,還是一個身份高冷神秘的妖精,偏偏作為一個妖精,還是一國的王子,這么叼的身份,讓她忍不住懷疑司昂的來歷。 沒有強大的背景和實力,他怎么可能在這些真實的三千小世界里,每個世界都能得到如此頂級強大的身份? “他不是我的情人。”遲萻努力地開口。 如果他們真的是第一次見面,這位王子的態度估計會讓人覺得莫名其妙,但遲萻多了解這人隱藏的蛇精病屬性啊,他總能莫名其妙地找到她,并且確認她的身份,所以那種可怕的占有欲也在一開始就表現得淋漓盡致。 遲萻不想日后自己受罪,所以該撇清的還是要撇清。 反正她是沒辦法擺脫這個男人,他犯病時,也只能自己受著了。 只是她想撇清,但這個多疑的男人卻仍是懷疑,嗤聲道:“若不是你的情人,他為什么誓死要護著你?你們的感情可真好。” 他可沒忘記當時那叫法藍的奴隸拼著身份暴露也要護著她的一幕,心里非常不舒服。 遲萻臉色微僵,加上渾身都疼得難受,有點兒不太想理他。 “不管你們以前是什么,從今天開始,你們現在是花都的奴隸,你們沒有選擇的自由,最好不要惹火我。”迪奧普斯冷著臉說。 遲萻沉著臉,不說話。 她這種不合作的態度讓他很惱火,捏著她的下巴,冷聲道:“說話!” 遲萻深吸口氣,說道:“王子殿下說得是。”說完這些話,費了她很大的力氣,讓她疼得冷汗直流。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