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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雙目直直地看著某個方向。 遲萻將吹到眼前的頭發撥開,也循著他的視線望去,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現在是春天,是萬物復蘇的季節,也是萬物生長繁衍的季節,加上天氣好,不管是妖怪、野獸還是人類,都仿佛遵循本能,來到野外浪一浪。 遲萻看到那在草地中浪得快要飛起的兩個人類,只想罵娘。 不僅是兩個人類,不遠處還有兩個同樣在浪的動物,交疊在一起做著不能描寫的事情,空氣中仿佛都飄散著一起浪的粉紅氣息。 這該死的春天,為毛到處有浪的動物妖怪和人類? 不對,人類? 遲萻后知后覺地發現這里竟然有人類,可沒給她思索的功夫,男人已經扛著她就跑,非常心急的模樣。 遲萻趴在他的肩頭,覺得自己剛才沒有看錯,那兩個真的是人類。 這里雖然不是神山,卻是神山的另一面,和大氏村隔著神山相望,這里竟然還有人類,那么是不是證明,大氏村外,還有很多人類生存的地方? 葉萻的記憶里,村人很少離開大氏村,大氏村外是什么模樣的,從來沒有人知道。 村民們一輩子都生活在村里,并非是他們對外面的世界不好奇,而是這個世界到處充斥著無處不在的危險,人類活著太艱難了,更不用說離開人類聚居地,獨自生活。 等遲萻從思索中回神,他們已經進入神山。 暴風雪撲面而來,遲萻只好將自己縮在他懷里,以躲避這可怕的暴風雪。 直到暴風雪遠去,他們進入黑暗的山道,往山腹行去。 空氣開始變得濕潤,溫度漸漸上升,不一會兒,他們已經回到神山的那處四季如春的谷地里。 “大人,你們回來啦。”鶴童高興的聲音傳來。 鶴童興奮地跑過來,看著他們,問道:“你們今天去哪里了?外面是不是已經到春天了?好玩么?” 男人沒有說話,抱著遲萻在黑暗的通道前行。 遲萻看不到鶴童,不過在鶴童問她時,仍是溫和地道:“外面已經是春天了,天氣很好……”然后遲萻又想到好天氣下的山林里到處浪的生物,整個人都不好了。 “真的?外面的太陽光大不大?天上現在有幾個太陽?” “只有一個,太陽光挺好的,很暖和……” “我也好想出去。”鶴童語氣變得失落。 一大一小兩個在黑暗中搭話,很快就到達沐浴的湯泉之地。 鶴童知道男人的習慣,這是一只有潔癖的年獸,每次出門回來后,一定要沐浴洗去渾身的血腥味兒,早就準備好衣物和洗漱用的東西,正當他想去準備男人喜歡喝的清酒時,就聽到他開口。 “鶴童,你去玩吧,明天再回來。” 鶴童一臉懵懂,“大人您讓鶴童出去玩?” 男人嗯一聲,就拖著神色苦逼的遲萻進湯泉。 遲萻扭頭看鶴童,希望他別出去玩,好好在這里待著。 鶴童是個很聽話的好孩子,雖然發現遲萻的表情不對,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大人,大人讓他出去玩,他就很聽話地去外面玩了。 遲萻見鶴童沒法幫她,只好決定自救一下。 可惜沒等她自救,那只年獸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光,再一次坦蛋蛋地站在她面前,接著伸爪子將她剝光,丟到水里,拿香葉揉碎,洗去她身上沾到的味道,將她洗得香噴噴的,沒有其他味道才罷手。 接著他就坐在那兒,讓遲萻伺候他洗澡。 這幾個月來,遲萻已經很習慣這種相處模式,加上這人的本體是只年獸嘛,就當照顧一只動物,所以她也很坦然。 可是這次,她卻有點不習慣,因為這男人不像以往那樣,洗澡就只是單純地洗澡,不會做什么讓人誤會的事情,仿佛這只是天經地意之事。現在,他的一雙眼睛總在她身上瞄來瞄去,那赤裸裸的視線,讓她皮膚都顫起雞皮疙瘩,恨不得直接跑。 更讓她驚悚的是,他的眼睛開始變成豎瞳,好像興奮起來了。 隨著他的興奮,遲萻也感覺到他身下那蟄伏的怪獸有抬頭的趨勢,毫不在意地在她的視線下展現自己的雄偉。 遲萻頭皮發麻,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洗完澡后,遲萻趕緊將衣服穿得嚴嚴實實的。 男人慢吞吞地披上赤色的長袍,腿間那東西仍是翹著,頂起一個帳蓬。他赤著腳站在那里,眼睛依然往她身上瞄去,好像她現在是一道非常美味的食物。 “回房。”他說,聲音變得低啞。 遲萻:“……”不回行不行? 當然不行。 現在時間還早,還未到傍晚,夕陽柔和的光暈淺淺地從山谷走過,一陣柔和的暖風吹來,掀起白紗如浪,整個房間顯得如夢似幻。 男人臥趴在白色的獸皮床上,將她攏到懷里,將臉埋在她脖頸處蹭著,冰涼的犄角時不時地碰觸到她的肌膚,摩擦間帶來一種異樣的情愫。 遲萻有一種他正在聞味道,等會兒就會將她吃了的驚悚感。 事實上,他確實在舔了。 殷紅的舌,輕輕地刷過她脖子側柔嫩敏感的肌膚,讓她身體微顫,縮在他懷里猛地打哆嗦,像只無處可逃的小動物,脆弱的脖子被一只兇獸盯著,隨時可能被那只兇獸噬咬一口。 這讓她想起白天時見到的那些被他輕易殺掉的妖怪。 當然,他并不會殺她,可……接下來的事情,也很那啥啊。 遲萻非常糾結,她知道這是司昂,經歷兩個世界后,她對司昂的感情比自己想的要深,特別是上個世界自己死后,司昂難過的樣子,讓她挺心疼的。 只是她沒想到,這個世界司昂直接變成一只年獸,這不是人獸么?太重口味了吧? 感覺到他已經在撕她的衣服,遲萻仍是想拯救一下,扒著他有力的手,努力轉移話題,“大人,剛才回來時遇到的那人是誰?” “他是猙。” 果然不是人類。 遲萻回想猙的生活環境,好奇地問:“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男人的舌尖舔著她的唇角,漫不經心地道:“章莪山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