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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季正宏得知季元熙重傷住院,還有輕微的腦震蕩,當即擔心不已,要知道季元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季家唯一的繼承人,于是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趕到醫(yī)院,可沒想到一到醫(yī)院居然看到的是那副情景,當即氣得差點發(fā)心臟病。季正宏仔細看了他頭上的紗布,見他臉色尚可,便放下心來,但是臉板得更兇了:“還是那個衛(wèi)子陽?”他也是知道這兒子向來心性不定的,所以也沒太多干涉,只要不鬧太大就行,反正過陣子等新鮮勁過了就會換人了,可沒想到這次居然纏了那么久。“是的,還是那個衛(wèi)子陽。”季元熙面不改色地坐了下來,對上父親的視線,“等他病好了,我?guī)丶页燥垺!?/br>第94章季元熙說得從容淡定,季正宏聽得心驚rou跳。帶回家吃飯?這是見家長的意思嗎?縱然是見慣風浪,季正宏也不禁眉角一跳。但他并沒有像大部分做父親的人那樣大聲呵斥,或者威逼他改變決定,還是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茶,緩緩開口:“你說的病,是指他的毒癮嗎?”第一句話就說得季元熙措手不及,不說他們有多不應該在一起,只提醒衛(wèi)子陽有多糟糕。因為季正宏太了解這個兒子了,壓迫越大,反抗也就越大,很多戀愛就是這樣,家長越是反對,子女就越堅決,好像真的就天底下非那人不可了,死都要在一起,而當父母不再反對,反而沒有了挑戰(zhàn)性,然后不斷發(fā)現(xiàn)對方缺點,自然而然就分了。所以這事,與其堵不如疏,等時間長了,說不定就散了,就像當初他和謝少青一樣。但季元熙也不是吃素的,坦然地承認:“是的,但他的毒癮是被逼的,不是自己染上的,我正在陪他戒毒。”“聽說他以前在名樓做事,與很多客人來往密切?”“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對老板來說他就是個好員工。”“他的哥哥經常出入賭場,總是被高利貸追債追到家里,是嗎?”“那是他的哥哥,不是他。”季正宏字字誅心,季元熙寸步不讓。季元熙暗自驚心,看來父親已把衛(wèi)子陽調查得清清楚楚,就好像一切浮于表面的資料所顯示的那樣,衛(wèi)子陽是個卑賤的,骯臟的,生活糜爛的人,一個正常家庭都無法接受的人,更何況是季家這樣的大家庭。“元熙。”季正宏見他百般維護衛(wèi)子陽,臉色更沉,“你應該知道爸爸是個很開明的人,你娶什么樣的姑娘我都接受,只要身家清白,人品好,但是你帶個男孩子回家,算什么意思?”“那只能說明你還不夠開明。”“你……”季正宏氣急,“你不能只考慮自己,也要為我和你mama考慮,他們年紀大了,想要抱孫子。”季元熙沒來由一煩:“這事你們不要著急,急也急不來。”“看來你還是沒有吸取教訓!”季正宏拍案而起,準備離開。“爸爸。”看著季正宏氣急敗壞的樣子,季元熙不由得擔心,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意味深長地說,“爸爸,我希望你不要做讓大家都不愉快的事。”衛(wèi)子陽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很糟糕了,需要安靜地靜養(yǎng),不希望他再發(fā)生任何意外,受到任何刺激。季正宏聞言,臉上的肌rou狠狠地抽了一下,看著季元熙的眼神愈發(fā)深沉:“元熙,你是我兒子,不是我的敵人。”季元熙心中一凜,站了起來:“對不起,爸爸,我只是擔心他。”季正宏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離去。當季元熙離開時,其實衛(wèi)子陽并沒有睡著,只是非常疲倦地閉上眼睛休息。他也在窗戶上看到了季正宏,知道季元熙需要一點時間。毒癮發(fā)作時的難受,比想象中還要厲害,折磨得他苦不堪言,幾次都感到快要昏厥,或者心臟承受不住。他深深地呼吸著,一想到過一段時間,毒癮又會發(fā)作,不禁生出一絲膽怯。一定要戒掉,不能讓這個惡魔纏著自己!衛(wèi)子陽自我暗示著,他知道這種負面情緒有一部分原因是來自生理的。毒品對大腦的破壞,使得吸毒者很難從正常的事情當中感到快樂,當戒斷毒品時,沮喪、悲觀、抑郁,不斷積累,使得戒毒變得異常困難。所以,意志力不堅定的人,很難真正意義上戒掉毒品。這時房門響了幾下,衛(wèi)子陽一看,是蕭遠。“遠哥。”衛(wèi)子陽從床上坐起來。蕭遠連忙進屋,示意他躺下,冰冷的臉上帶著一絲柔和:“躺著就好,不用跟我客氣。”“我沒事,就是有點累。”看著他憔悴的臉,蕭遠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眉。“遠哥,你這么忙還來看我,真讓我過意不去。”“你傷得這么重,我是一定要來看看你的。”蕭遠把買來的水果放在床邊,香蕉和蘋果,他探望病人也沒有什么創(chuàng)意。“子彈沒有及時從腿上拿出來,所以有些感染,臉上的傷大概就比較嚇人了,不過都是皮rou傷。”衛(wèi)子陽輕描淡寫地說道。“那毒癮呢?”提及毒癮,衛(wèi)子陽緊張地回答:“正在戒,遠哥,我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戒掉的。”蕭遠點了點頭,凝眸望了他一眼:“我聽醫(yī)生說,你拒絕使用藥物戒斷?”“那種方法太慢了,我可以自己克制的。”衛(wèi)子陽的臉龐籠上一層陰翳,“我不想被人再在我身體里注射奇怪的東西。”“你的身體狀況很差,不太適合用干戒法。”“我可以的。”衛(wèi)子陽抬起頭,多了幾分決然,“你不是一直教導我,要我記住我是一名軍人嗎?這個世界上沒有軍人吃不起的苦!更何況毒品這種鬼東西,我一點都不想多碰。”蕭遠揉了揉他的頭,眼神帶著親昵。“對了,遠哥,那島上有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嗎?對消滅um組織有幫助嗎?”“有一些他們謝家內部的資料,暫時還在分析當中,等你回來了,再學習研究。”“謝家失去了家主,有得好亂一陣了,要是能借機把他們鏟除,對um也是一個重大打擊,只可惜他們的老巢不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