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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你亂搞還搞到家里來了?”季元熙一聲暴喝。方思榮只覺身子一輕,人就被拎了起來,下一秒身體就凌空翻起,摔落在地上。衛子陽驚訝不已,因為發生得太快,根本來不及出聲阻止。季元熙已經把方思榮又從地上拽了起來,指著鼻子罵道:“不要以為你是蕭遠派來的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要是惹毛了我,照樣把你趕出去。這間房間你不許進來,還有,再讓我看見你碰衛子陽,手碰砍手,腳碰砍腳!”方思榮捂著被他摔疼的屁股,看著面前兇神惡煞的人,他真的不是混黑道的嗎?“聽見了沒有!”季元熙見他沒有反應,火冒三丈。衛子陽哀嘆,就知道早晚會有這樣的局面。季元熙扭頭狠狠地瞪著衛子陽,眼神像刀一樣在衛子陽身上一寸寸掃過,完全是一副捉jian在床的樣子,下一秒大踏步地沖過來,抬起了一只手,雄渾的氣勢撲面而來。衛子陽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見他要打衛子陽,方思榮連忙趕了過來,擋在衛子陽面前。“你干什么!”季元熙吼道。“季先生,我希望你能學會尊重人,衛子陽是一個人,不是你可以隨便打打罵罵的!”方思榮的身材并不高大,比季元熙還瘦上一圈,可此刻他義無反顧地擋在了面前。季元熙震怒,哪來的自不量力的家伙,居然敢用這種教導的口氣對自己說話?:“我怎么對他關你什么事?你是什么東西?”方思榮是個膽大不怕死的,面對季元熙的盛怒,他渾然不覺似的:“我不是什么東西,我就是衛子陽的戰友而已,你又是他的誰?”季元熙震愕。是他的誰?金主?那不但是假的,而且已經是過去式了。合作者?那是和蕭遠的關系,不是和衛子陽的關系。那,還能是什么?什么都不是……痛楚和憤恨一遍一遍沖擊著季元熙的大腦,快要在他腦子里炸開:“你給我滾出去!”方思榮執著:“你敢動他,我就不滾。”季元熙越過方思榮,目光凌遲著衛子陽:“你給我滾過來!”衛子陽有些無奈,也有些疲倦,低聲道:“你不能這么對我呼三喝四的。”季元熙的眼底充滿了陰云,什么都不能平息他的怒火,他再一次拎著方思榮的衣襟,把他扔到地上,幾步跨到衛子陽面前。衛子陽剛想起來躲避,季元熙已抓住了他,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臉。沒有預期中的疼痛,沒有電閃雷鳴般的狂暴,粗大的手指抹過眼角,留下灼熱的觸感。“你眼里有眼屎,還不快去洗臉?”季元熙用想要殺人的口氣說著這句話。衛子陽傻了眼,原來他不是想沖過來打人,是沖過來擦眼屎?原來……錯怪他了……季元熙幾乎想把衛子陽咬死,但他克制著,扭頭走出臥室,臨走時,還踹了方思榮一腳。人走了,風卷殘云一般,可留下的陰翳氣場還在,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久久地,衛子陽掀開被子。“你干嘛?”方思榮捂著肚子站起來。“洗臉啊,還能干嘛。”“我來扶你。”“行了行了,你嫌命長是不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要死了。陽陽,你太偉大了,居然跟這樣的人住了一個月,還敢跟蕭隊申請回來,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衛子陽被他叫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么陽陽?我警告你,別嘴賤找死啊。”他摸了摸被他碰過的眼角,似乎還是燙的,當他碰自己的剎那,心跳難以抑制地加快,季元熙盛怒的臉,還在腦海里久久退不去,纏繞心頭的感覺復雜難名。晚上,季元熙回到家里。早上鬧了一回,一天沒有見面,兩人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一句話都不說,氣氛說不出得古怪,有一種似有若無的尷尬。以前如果季元熙心情不好,衛子陽為了穩固在他身邊的地位,總是換著法子逗他開心,所以家里不會存在冷場這回事。可現在衛子陽已沒有了逗他開心的欲望。對于早上的事,衛子陽心存愧疚,想挑個話說聲抱歉,誤會他了,可是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季元熙則始終神情嚴肅,不怎么吃飯,一個勁地盯著衛子陽,但是又不說話,看上去像是在生悶氣,其實身體的本能欲望在作祟。眼前這個人,鼓著腮幫子嚼著食物,怎么就跟小松鼠似的,還有他那張櫻紅色的嘴,不停的動著,那么誘人,還有他的皮膚,那么白那么細,他真的是當兵的?騙誰呢?想著想著,小腹的欲望不斷騰升,燃燒著,變成熊熊大火。滿桌子的菜在季元熙眼里都不存在了,衛子陽變成了那唯一一盤大餐,真想直接把他吃干抹凈。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遵從本能,直接提槍上陣,可現在,似乎有了一層隔閡,讓他無法立刻下手。衛子陽哪里知道他在想這些,只當他瞪著自己是在生氣,心想著他未免太過小氣,這點事都能從早上計較到晚上。“你板著個臉干什么?”季元熙打破沉默僵局。天地良心,到底是誰板著臉?衛子陽心道。“趕快給我笑一個!”季元熙霸道地下令。衛子陽臉抽了抽:“我笑不出來。”“快笑!”“你以前不是嫌我笑得不好看,不許我亂笑嘛。”“是因為露出真面目了,所以裝不出來了?”季元熙本來沒想這么說,只是單純地想看他笑,可不知道為什么,話到了嘴邊就變了味,變得刺人。衛子陽的臉當即垮了下來。真面目?什么真面目?虛偽?欺騙?他想說的是這個嗎?季元熙話一出口就后悔不已,想要說點什么補償的話,但是半句都說不出來。那層隔在兩人之間的尷尬,更深了。但是身體的欲望并沒有因此有絲毫減退,反而燒得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