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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還準備碼個三千+呢,可是我最后發現還是兩千適合我, ☆、危險的“舞會” 安諾和幻生二人返回了極西之西的都城。 時間臨近了極西之西最大的節慶——谷豐節,極西之西的都城里到處都是喜慶的彩燈和裝飾,大街上喜悅的城民也越來越多,大家不分白晝黑夜地為這一年一度的盛會做著準備。 幻生從來沒有經歷過節日這種事件,此時也受到了愉悅的感染。在祁戰把極西之西建立成一個統一的國家之前,極西之西只有混亂和自由,而這兩種特質都是不需要節慶的。雖然幻生非常喜歡混亂和自由的感覺,但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是承認了熱鬧的節慶也是會讓他感到高興的。 這個時候幻生覺得祁戰也不是那么十惡不赦了。 安諾看向明顯興奮起來的幻生,說道:“谷豐節的慶典從明天晚上就要開始了。到時候你如果想要出來觀看□□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出來哦。” 幻生笑得像一個小孩兒一樣,驚喜地問安諾道:“真的嗎?” 安諾也跟著他一起笑起來:“真的。” 幻生笑得更加開心了:“那你可一定不要騙我啊。” 安諾鄭重道:“不騙你。” 安諾果然沒有騙幻生,第二天晚上就帶著幻生參加了谷豐節的慶典。 慶典上□□的隊伍的主色調是熱烈的紅和華麗的金,帶著面具的少女提著裝滿谷物瓜果的籃子,臉上畫滿彩繪的少年敲擊著簡單而有力的鼓點;□□的隊伍之外,大街上也滿是映著璀璨燈光的美酒、節奏明快的音樂、簡單而肆意的舞蹈,城民用他們的方式表達著對豐收的喜悅 幻生站在人群中間,雙手合十地仰頭看著延綿不絕地□□隊伍,眼睛里仿若灑滿了星星。而這一幕剛好被站在城樓上的祁戰看到了,祁戰無意識地念著幻生的名字。 而幻生卻一直沒有看向城樓,他的目光轉向了安諾。安諾換上了一條更加精致華麗的天藍色裙裝,在人群中間跟著慶典的音樂跳起舞來。 天藍色裙裾的繡花映入了幻生的眼睛,攪亂了幻生的思緒。他有些迷茫地抬起頭,看見一舞已畢的安諾站在拍手稱贊的人群中間。 安諾朝幻生笑了笑,蹦蹦跳跳地走到幻生的面前,抬頭問:“我跳得不錯吧。” 幻生眨了眨眼睛,“好......非常好!”雖然他沒有見過其他女孩子跳舞,但是安諾的舞跳得極好這一點倒是無需懷疑的。 安諾就這樣笑著說:“那么你能陪我出席明天晚上王宮里的舞會嗎?” 幻生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拒絕道:“不行,我不會跳舞。” 安諾笑著說:“不用擔心,我可以教你。” 幻生仍是拒絕,最后安諾擺出一副傷腦筋的表情:“如果你不陪我出席舞會的話,我就找不到人陪我出席了,那么我明天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出現在舞會上,可是會被別人嘲笑的啊。” 幻生只好如實說:“不是我不想陪你,只是我答應過一個人,從此以后再也不會來到極西之西的。現在我已經違約了,如果明天再出現在他面前的話,那么我......” 安諾突然問:“你答應了一個人?那個人是誰啊?” 幻生看著湊到他面前突然一臉嚴肅的安諾,往后退了退:“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安諾試探道:“那你怎么那么肯定他一定會出現在舞會上?” 幻生支支吾吾地不肯再說了,而安諾則已經差不多肯定了那個人就是國王祁戰。怪不得祁戰對幻生那么熟悉,原來這兩個人早就認識。 最后安諾帶著幻生回到了伯爵府。 這天晚上,幻生早早地就睡了,但是整個都城卻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 首先是王宮。 祁戰的邀請傳達出去那么久,流木終于給面子地出現了。 祁戰還沒有說話,流木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對于夜灼做的事情,其實我是非常心痛的。哎,這也只能怪我教徒無方,才讓夜灼和幻生那種怪物混到了一起。” 祁戰表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您作為東圣,真的連管教徒弟的能力都沒有嗎?事情發生了這么久了,您現在才站出來表明態度,您早干什么去了?您就算不想說明原因,也不用拿這么沒有誠意的借口騙人吧。 哎,算了,誰讓人家是東圣呢,這件事只能忍了。 其次是都城的靈術師公會。 安諾找到了年紀一大把的會長閣下,詢問道:“會長大人,您知道幻生當年和國王有舊交嗎?” 會長大人擼了一把自己濃密的白色胡須,說:“我當然知道了,幻生和國王早在王國成立之初就認識了。而且當時他們之間的事情鬧得還蠻大的。所以幻生和國王之間認識的事真的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然后老會長就把當年幻生拒不投降,淪為階下囚,最后又被祁戰放走的事情詳細地跟安諾講了一遍。 最后,安諾謹慎地問會長:“會長大人,您覺得國王對幻生的態度是什么樣的?” 會長擼著那把胡須,神秘兮兮地說:“看破不說破啊。安諾你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么呢?” 最后是夜灼。 夜灼好不容易將一萬個靈魂的最后一百個收集齊了,但是等他回到竹林,卻發現不僅不省心的幻生不見了,而且結界居然也破了。 夜灼產生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幻生因為靈術反噬,所以面對破界而入的靈術師無力迎敵,最后被抓到了都城大牢里,正在面對嚴刑拷打。 所以夜灼這是準備去劫營。 但是夜灼劫營的道路上卻早有一個不可橫越的障礙在等著了,那就是他的老師流木。 這么多年過去了,流木終于準備把他那胡作非為的徒弟抓回去了。而這件事最后的結果也是毫無懸念的,流木成功地把夜灼連帶著最后一百個靈魂帶離了大陸西方。 而這一切,睡夢中的幻生當然是一無所知。 第二天早上,幻生醒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干勁十足的安諾和安諾帶來的一套舞會禮服。 安諾用目光和幻生交戰了一會兒,突然撒嬌著說:“幻生先生,這次我是真的、真的需要你幫忙。如果你不陪我出席舞會的話,那么我就真的得一個人出現在舞會上了。你想象一下,到時候我得有多可憐啊。” 面對鍥而不舍的安諾,幻生嘆了口氣,轉過身背對著安諾躺了一會兒。最后他下定決心,坐起來說:“那好吧,我就陪你出席那個舞會。不過,如果我不想見到的那個人出現了的話,你不能阻止我找個地方躲起來啊。” 安諾意味不明地笑笑:“好吧,好吧。你愿意跟我去就好了,我那還敢要求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