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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妥當。”他都不知道這人的腦子到底在想什么,竟然覺得景哥兒拿孩子來開玩笑,假如景哥兒真的不想生孩子的話,那么就不會大老遠的回來。鐘景輝也語氣不好的說道,“嬸子,我看你還是看大夫吧,免得心里面有疾病。”本來他是不想和眼前的中年夫郎計較那么多,但是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就是說自己不請人照顧自己的話,那么就是拿孩子開玩笑。“你說我有病?”鐘一祥又不是笨蛋,何況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多少都有些后悔,但是說出去的話等于潑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來。鐘景輝嘴角勾起,露出嘲諷的弧度,“我是說你心中的私心太重,讓你多少都清減一些,嬸子可不要聽錯了。”鐘一祥聽到景哥兒這樣子的解釋,讓他臉上呈現(xiàn)尷尬的神情,隨后快速的跑了,至于照顧鐘景輝的事情,再也沒有提。鐘靈臉上充滿了歉意,“景哥兒,都是我的錯,不然也不會給你帶來麻煩。”他知道村里人的很多心思都不單純,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人竟然如此。鐘景輝搖頭,“嬸子,這事本來就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沒有必要自責。”他說的是事實,自從他開了“米行”之后,很多人都有格外的心思,他不認為這是錯的,畢竟人都不可能大公無私,都是有自己的私欲,只要不是太過就行。于是鐘景輝就回去睡午覺了,而鐘一祥一路上罵罵咧咧,看到鐘弘毅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刺了兩句,“哎呦,我說毅小子,景哥兒原來是你的夫郎,現(xiàn)在看到他這樣子過日子,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呢?”鐘弘毅懶得和這人出聲,打算直接越過去的時候,卻被人擋住了,他聲音清冷的說道,“嬸子,請讓開。”他明白鐘石頭他們的生活越好,那么村里面的一些夫郎對他的態(tài)度就越差,很多事情他都已經(jīng)徹底的習慣了,也不打算隨便去招惹他們。“毅小子,如果我是你的話,絕對不會默默無聞,畢竟鐘景輝可是你的夫郎,他嫁人的時候是以‘寡夫’的名義,但你卻沒有死呢,這不是活生生的給你戴綠帽子嗎?何況現(xiàn)在他的肚子都那么大了,證明……”鐘一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打斷了。鐘弘毅望著眼前的胖夫郎,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嬸子你沒有關(guān)系。”那么明顯的挑撥手段,他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會不清楚呢。□作者閑話:第250章抗命鐘弘毅也知道自己是村里面最多是非的人,他的新屋子早就建造好了,甚至他也搬了進去,入伙飯的時候,也請了村長及村里面的一些族老過來,但還是架不住一些愛說是非的夫郎,最后只能采取無視的態(tài)度。“毅小子,怎么是自己的事情呢?難道你不知道,石小子在景哥兒擁有身孕還離開,換成是你的話,絕對不會在那么緊要關(guān)頭離開自家夫郎的不是?”鐘一祥臉上都是一臉惋惜的神情,好像此時鐘石頭不在家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村里人都知道他鐘弘毅休了自家夫郎,而軒轅珊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村里人也不太清楚,但他們都覺得這鐘弘毅多少都是不詳?shù)拇嬖冢吘圭娋拜x成為他家夫郎的時候,卻被說成是“寡夫”,這個軒轅珊是病秧子,甚至還做出得罪官府的事情,足以說明他犯罪了。鐘弘毅望著眼前的中年夫郎,“嬸么,我看你不要白費功夫了,我和鐘石頭井水不犯河水,何況鐘景輝已經(jīng)是他家的夫郎,那么他們會如何,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告訴,假如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我也會離開自家夫郎。”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他心里面也有很多的不甘,但是那又如何,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鐘石頭的身份,這次他會離開鐘家村,恐怕和皇上有很大的關(guān)系吧,他的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去招惹鐘景輝,軒轅珊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鐘一祥怎么也沒想到鐘弘毅竟然一點都不在乎鐘景輝目前的狀況,自己從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不悅的神情,頓時讓他拿不住這人心中的具體想法。“我呸!其實還不是想要做縮頭烏龜。”鐘一祥罵罵咧咧的走人,也許他不敢得罪鐘景輝,但是對鐘弘毅這樣子的漢子,卻沒有絲毫的顧忌。鐘弘毅對于后面的咒罵之話聽而不聞,如果他真的為了那么一點小事生氣的話,那么他在成為知府的時候,就不可能還判案的如此準確,更甚至沒有因為軒轅珊的關(guān)系而受到牽連,也和他本身的性格有很大的關(guān)系。“溫室種植”在“宏村”出現(xiàn)了巨大的反響,村長他們看到這蔬菜長得如此好,很多人都按照林山他們的辦法進行嘗試。鐘水牛他們一家因為“溫室種植”的事情,和村里面的一些人多少都有了一些芥蒂,還不是因為他們一家支持“鐘景輝”計劃的緣故。老麼麼得知他們做什么之后,臉色異常的難看,“山哥兒,我還真沒見過臉皮如此厚之人!”之前陳述他們不能成功的就是屬于這群夫郎,現(xiàn)在還時不時的到他們的暖棚去看,就算他暗示了,也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林山覺得他家婆么變了,大概和家里面的生活環(huán)境有很大的關(guān)系吧,其實他們家不缺銀子,但是他們多少還是要存一些銀子,到時候可以讓老大及老二成婚。“婆么,他們要如何就如何,我們把自己的方法傳授給他們得了,至于是否可以成功,就得看他們自己。”林山可是知道景哥兒宣傳的就是“溫室種植”,既然村里人可以種植蔬菜的話,那么他是會言無不盡的。老夫郎對于兒夫郎的話倒也沒有說什么,畢竟他知道,家里面這一切都和兒夫郎有很大的關(guān)系,假如不是他求景哥兒,甚至還讓兩個孫小子去訓練的話,那么也不會有今日這樣子的生活。“婆么,我打算蔬菜好的時候摘一些給景哥兒嘗嘗。”雖說當家作主的是他,但怎么說老麼麼都是自己的長輩,過問他一下比較好的。老夫郎聽到后蹙眉,“景哥兒應(yīng)該不缺蔬菜吧?何況他懷孕了,吃那么多青菜有益處嗎?”冬天好不容易有蔬菜出來,他心里面還是舍不得,畢竟這青菜可是比平常的時候多出五六倍的價格。“景哥兒這孩子說吃rou太多的話,會讓孩子長得大,到時候不好生,我想著也是這個道理,青菜他也吃不了多少。”林山加上后面的這句話,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他家婆么的心中想法,只是在他看來,沒有景哥兒的話,也沒有今天他們家如此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