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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給休了呢,看來事情并不是如此。其實村里面年輕夫郎打架的事情,他也非常的意外,畢竟那些人平時一些小矛盾是有的,只有口頭紛爭而已,沒有想到竟然上升到群架,也許這在漢子看來,非常的不可思議,甚至可以說,沒有幾個人的臉色會好看。鐘石頭沒有多想什么,反正事情和他夫郎無關就行。向齊回到家的時候,他家婆么就冷聲呵斥道,“你給我跪下!”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鐘意是什么樣子的夫郎,整個村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他這個兒夫郎,竟然還去招惹他,甚至還鬧出了這樣子的事情。向齊二話不說就跪下來,他臉上都是倔強的色彩,“婆么,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我的錯,是您讓我要和景哥兒他交好的,所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斷了。“你給我閉嘴!我讓你和景哥兒交好,可沒讓你和人打架?今晚你就跪在祖宗面前好好的反省一下吧。”中年夫郎語氣尖銳的說道,一雙眼睛里都是氣惱。本來他們家也算是平凡人家,可現在還不知道村長他們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呢,他都活了那么大的歲數了,結果還丟那么大的臉。鐘林見他夫郎一臉委屈的樣子,柔和的對著他家阿么說道,“阿么,事情都發生了,你責怪齊哥兒也沒有什么用不是?萬一他生病了,這家里面的活計還不是你來做?”他可是知道自己娶了夫郎之后,家務活幾乎都是自家夫郎包攬了,自家阿么可是什么事情都沒做,就這次做錯了事情,他家阿么就懲罰自家夫郎,多少都有些過分了。“何況你也知道鐘意是什么性格,也了解齊哥兒有些時候嘴快,何況打架的又不是只有齊哥兒,還有村上的很多年輕夫郎都打架了。”鐘林也明白他家阿么是講道理的,這一次會如此,還不是被氣得太狠的緣故。中年夫郎林靜也覺得是,于是點頭,“如此的話,下不為例。”說完后就轉身離開,看也不看向齊。向齊見到他家婆么那么快就松嘴之后,他心里面著實的松了一口氣,畢竟他家婆么要他跪一個晚上的話,他也不能說什么,但第二天膝蓋肯定是廢了。這個家當家做主的還是婆么,他才來多長時間,自然是不能反抗的,不然當家漢子聽他阿么的話把自己給休了的話,那么他都沒有地方哭去。其實向齊的性格也是比較潑辣的,不然怎么可能和鐘意打起來,但面對他家婆么的時候,這所有的氣焰都收了起來,畢竟他家阿么已經跟他說過,嫁到婆家這邊,就要孝順婆么,不然會被其他人戳脊梁骨的。雖說他們家也窮,但他家雙親非常重視“孝道”問題,從小就教育他很多事情。“起來吧,齊哥兒。”鐘林看到他家夫郎的樣子,心里面也有些難受,只不過此事真的是他家夫郎做錯了,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也不能大打出手不是?何況他們只是嘴角上的一些糾紛而已,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向齊這才從地上起來,他并不是懼怕他家漢子,只不過也得看漢子的意思,“當家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心里面多少都有些委屈,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鐘意是一個yin蕩的夫郎,很多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然也不會讓他家漢子攆回家那么長時間,現在看來,他的毛病一點都沒有改掉,甚至還有一種變本加厲的感覺,否則的話,只是幾句口角而已,就可以上升為動手。“行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至于鐘景輝那邊的事情,你也不要理。”鐘林臉色也有些難看,即使他給自家夫郎求情,可不代表自己就可以輕易的原諒他。他可是明白夫郎打架,對他們漢子到底有多么大的影響。于是向齊就看到他家漢子消失在他的視線前,讓他眼眶有些模糊,明明是為了這個家,結果所有人都不理解,既然他們不要自己去巴結鐘景輝的話,那么他心里面更加的舒坦,免得每次看到其他人的時候,就必須為鐘景輝說話。他對鐘景輝并沒有多大的好感,這人是“寡夫”的時候就沉默寡言,后來嫁給鐘石頭那么大的排場,在他看來,是想要在村里人面前揚眉吐氣吧,甚至還傳出鐘石頭是正常漢子的傳言,現在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導自演的關系,至于鐘石頭是否是真正的漢子,看鐘景輝的肚子那么久都沒有動靜就知道了。他也明白,還沒有一年的時間,也不能說鐘景輝不能生,但是村里人對子嗣的要求可是非常高的,而他也正在調養身體,就是希望給當家漢子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到時候他在家里面的地位就更加的穩固了。同一時間,何林蓉幾乎一臉恨意的望著眼前不聽話的兒夫郎,“鐘意!我們家真的養不起你這樣子水性楊花的夫郎,還是滾回你們家去吧,到時候我讓林小子把休書送到你們家去!”這人剛嫁過來的時候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甚至什么事情都搶著做,嘴巴也甜,哄得他非常的開心,甚至在他和鐘景輝鬧矛盾的時候還站在他這邊,怎么也沒想到,這人從小時候開始就勾搭野漢子,也就是說,他家小子硬生生的帶了綠帽子。本以為他在娘么家住了那么長時間,性格應該有所改變才是,這不才回來多長時間,就鬧出了和人打架的事件?打架,一個夫郎打架?甚至源頭還是他自己,也就說,從一開始的時候,這人的性格就是偽裝出來的,他本身就是一個潑夫。鐘意見到他家婆么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往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于是委屈的控訴道,“婆么,他們不僅是詆毀我,甚至還詆毀當家漢子,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婆么,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景,他們所有人都針對我一個人,可最后的結果還不是每個人都在打架,可見他們也不是什么好貨色。”這后面的話幾乎是抱怨了。何林蓉冷笑著望著眼前的兒夫郎,“鐘意!你還想要狡辯?假如不是你行為不檢的話,那么他們敢說什么嗎?說到底,還是你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本來他們家就已經成為整個鐘家村的笑話,可這個兒夫郎,嫌棄他們家沒有被人說夠似的,現在再次增加了一筆。鐘意一句話都沒有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鐘景輝的錯,何況也過了那么長時間了,他家婆么還抓著此事不放,可見他是一個心眼很小的夫郎,不,應該是非常記仇的一個人。何林蓉望著眼前之人一副恭敬的樣子,心里面更加的生氣,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這人的偽裝,“你這個賤人,從我家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