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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錯能改,還是一個好小伙子。”村中的一些老人笑著說道,隨后就讓大家散去了,畢竟現(xiàn)在是大年初三,別太過分了。于是鐘洪龍的院子里,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而軒轅珊氣得整張臉通紅,看到鐘弘毅抬起頭的時候,直接“啪……”的一聲,一巴掌拍過去,讓鐘云他們的臉色大變,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柔弱的哥兒竟然突然變臉。“鐘弘毅,你向鐘景輝低頭,你可知道意味著什么?”軒轅珊的聲音破碎且充滿了沙啞,村里面那么多人,甚至他帶來的仆人也不少,結(jié)果這人為了一個“雙親”曾經(jīng)犯過的錯道歉,把他置于何地?也就是說,承認(rèn)他嫁給一個曾經(jīng)娶過夫郎的漢子嗎?更加重要的是,京城那邊圈子里面得知這個消息的話,還不知道會被嘲笑成什么樣子呢,他家阿么的臉面也全部都被丟光了,鐘弘毅所謂的“道歉”,可不是關(guān)系到他一個人的事情。“珊哥兒,你這是做什么?就算漢子有什么錯,你也不能在大庭廣眾的動手,甚至還是在我們這些婆家人的面前?”鐘漢良渾身都顫抖著,幸好老大扶著他,不然肯定會被活生生的給氣死。在他的心中,哥兒在家就從父,出嫁之后就從夫,現(xiàn)在這個未婚哥兒的行為,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何況老幺也完全是為了他們。軒轅珊看了一眼這個老不死的,冷笑著說道,“如果當(dāng)年不是你自作主張的話,那么也不會有后來的事情,更不要說今天如此丟人的場面?!?/br>“你……你這個……”鐘漢良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急忙的被鐘洪龍給阻止了。“云哥兒,快點(diǎn)幫忙扶著阿父回去。”漢子的聲音有些低沉,在他看來,這是自己阿弟的事情,他家阿父是不能插手的,不然會毀了他家阿弟的計劃。“阿父,你的身體不太好,還是不要再這里吹風(fēng)比較好,我們回屋子里去吧?!辩娫迫崧暤膶捨康?,隨后他和漢子兩人就扶著老人走進(jìn)屋子里去。軒轅珊瞇著眼睛說道,“你們都給我退出去!”很快整個院子里只是剩下他們兩人,而鐘弘毅的臉已經(jīng)清晰的印著五個鮮明的巴掌印,只要不是笨蛋,就可以猜測出這到底是怎么來的。“珊哥兒,你不要如此無理取鬧好不好?”鐘弘毅的聲音里充滿了疲倦,對他來說,道歉已經(jīng)算是一種屈辱,沒有想到,眼前的未婚夫郎再次狠狠的給了他一記,他覺得別說面子,就算是里子都沒有了。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那么他絕對不會如此容忍眼前的哥兒,明明什么本事都沒有,卻有著少爺一樣的脾氣,甚至不順?biāo)牡脑挘敲创蛄R的事情時常發(fā)生,他們是單獨(dú)兩個人的話,自己無所謂,可現(xiàn)在……看他阿父的意思,明顯是被氣到了。軒轅珊聽到他的話之后,一雙眼睛里充滿了淚水,“我怎么無理取鬧了?難道你這樣子的行為是正確的嗎?”這人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面子問題,更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身份地位問題,這才是他最傷心的地方。鐘弘毅很想發(fā)火,但他還是徹底的冷靜下來,緩緩的解釋道,“怎么就不正確了?難道被逼迫到這樣子還不道歉嗎?或者讓他們大過年的繼續(xù)在家里面鬧騰嗎?就算你覺得無所謂,但我們家徹底的在鐘家村待不下去了?!?/br>他并不想因?yàn)樽约阂粋€人的行為影響到大哥他們,畢竟在他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大哥照顧雙親,現(xiàn)在也如此,更重要的是,鐘石頭壓根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不道歉,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在他沒有弄清楚鐘石頭真正身份前,這樣子的做法是最正確的。“還是說,你打算讓你的仆人動手嗎?把人給丟出去?可你不要忘記了,這里是鐘家村,而不是你們的丞相府?!辩姾胍阋豢谡f完了這些話,感覺心里面的郁結(jié)之氣少了很多,讓他一口濁氣終于吐了出來。此話一出的時候,讓軒轅珊無言以對,他并不是官老爺,何況阿父阿么距離他那么遠(yuǎn),就算是收到消息,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那……”反正這件事情他是不會徹底的干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一定的代價。“珊哥兒,有些東西,就算是要做,也不能表露的太明顯,我們快點(diǎn)準(zhǔn)備東西,明天就離開鐘家村吧。”鐘弘毅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他自然明白珊哥兒想要說什么,可就算是要報復(fù),也不急于一時,等把他的位置徹底的穩(wěn)固下來再說。軒轅珊看了一眼鐘弘毅的臉,有些心疼的摸著,“疼嗎?”其實(shí)他也是無心的,只不過的氣急攻心而已,不是真對眼前的漢子有什么意見。鐘弘毅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下來,笑著回答,“不疼?!币院笏嫉每窟@個哥兒的阿父,所以呢,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都必須得忍著。同一時間,鐘漢良老淚縱容,怎么也沒想到,他家老幺,竟然娶了一個潑夫,甚至這哥兒還是官家的人,怎么都覺得非常的不妥,他家小子,該不會是想要做上門兒婿吧,不然怎么那么多事情都沒有事先通知他這個阿父。鐘洪龍心里面也很難受,他家阿父都快要不行了,結(jié)果阿弟回來還要他cao心,“阿父,阿弟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你無需顧慮那么多?!?/br>在他看來,阿弟都長大成人了,怎么阿父還是放心不下?難道就是因?yàn)樗钚〉年P(guān)系,何況雙親都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獻(xiàn)給他了,現(xiàn)在真的不欠他什么了。鐘漢良擦掉眼淚,“老大,你說老幺可以不娶這個哥兒嗎?”他真是覺得自己心中所想非常的正確。他的話一出的時候,鐘云急忙的說道,“阿父,這句話你可不能隨便說,人家都是阿弟的未婚夫郎了,被聽到的話,恐怕……”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jīng)非常的明顯,還是不要自作主張比較好。阿弟和以前的農(nóng)村小子相比可完全不一樣,他有自己的考慮,自己的計劃,一旦他們這些親人破壞了他的想法,恐怕會六親不認(rèn)。“我怎么就說不得了?這個夫郎都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沒有經(jīng)過老大的同意,我怎么就說不得了?”他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再次“咳嗽”了起來,顯然是非常著急的。鐘洪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給他家阿父緩和了呼吸,這才說道,“阿父,阿弟是要做大事的人,我們這些農(nóng)村的親人,還是不要拖累他得了?!彼谑〕堑臅r候可是看到了許多以前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事件,所以眼界是比較開闊的,也不會局限于鐘家村。鐘漢良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沙啞著說道,“可不包括給人做上門兒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