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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人跑了那么遠的路,還把自己的銀子給他們了,可見他的真心。“我知道,我都知道。”鐘石頭此時淚流滿面,本來漢子不應該流淚才對,但是一想到姥姥去了,他心里面就特別的難受,就算是當年知道被阿叔他們陷害,也沒有這種感覺。鐘景輝沒有出聲,默默地陪著他家漢子流淚,“我相信姥姥也不希望你傷心,希望你可以過好我們的日子。”“嗯。”鐘石頭鼻音很重,他們的速度很快,所以半個時辰后,他們就已經抵達了大舅家,門上也已經掛上了白色的布條,很明顯靈堂已經布置好了。“你們來做什么?”何存龍看到他們夫夫兩人之后,臉色異常難看的說道,“難道害了我家阿么還不夠嗎?還想要讓他走的不安心?”如果不是鐘石頭他們夫夫兩人的話,那么自家阿么也不會獨自跑出去,更不會有后面的事情,可以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他們的緣故。此話一出的時候,很多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他們夫夫兩人,眼睛里也閃現著迷惑不解的神情,似乎不清楚這兩個年輕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可以讓何存龍如此的厭惡。老夫郎也算是長壽了,所以就算去了,大家都沒有任何意外,這不,村里面的很多人都來拜祭他,可見他平常的人緣還是很不錯的。□作者閑話:第138章打擊鐘景輝覺得這人倒打一把的本事可是挺強悍的,明明姥姥就是帶著笑容去的,結果卻把所有的錯都推到當家漢子的身上,怪不得他家漢子雙親去世了那么多年,連最基本的過問都沒有“大舅,請你說清楚,什么叫害了姥姥?”鐘景輝可不像他家漢子這樣子任人污蔑,“姥姥對我們的態度,只要昨天看到的人,都知道姥姥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反而是我們懷疑在我們走之后,你們對姥姥說了什么呢?才會讓他那么快就來開人世。”他的話一說完的時候,其中一個夫郎便說道,“這位夫郎說的沒錯,李中玉的態度,可是囂張的很呢,一點都不尊敬長輩。”“還說是秀才的阿么,結果呢……連婆么都沒有孝順,把人弄成這個樣子。”本來老夫郎也算是安樂走的,偏偏這何存龍就想要給鐘石頭他們夫夫兩人潑臟水,那么就不要怪他鐘景輝不客氣了。頓時人群里議論紛紛,讓何存龍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你們看到的不過是表面而已,我家阿么的財產,都被他鐘石頭給拿去了!”“原來大舅是想要貪圖姥姥的財產,怪不得會這樣子爭鋒相對。”鐘景輝視線掃過眾人,“我并不清楚姥姥在村里面的生活如何,只不過從姥姥的衣食住行上可以看出,他是很苦的,而所謂的兒子,卻時刻都想要從他的身上占便宜,大家說說,有這樣子的孩子,是不是等于沒有?”何存龍見他越說越離譜,聲音沙啞的說道,“今天是阿么去世的日子,如果你們還有點良心的話,就不應該在這里鬧事。”之前明明是他提出來,結果卻用這樣子的事情壓鐘石頭夫夫兩人,可見他的心思到底如此陰暗,“鬧事的從來都不是我們,而是大舅你。”鐘石頭說完這句話之后就拉著自家夫郎進去他知道肯定會發生一些事情,只是需要最后看一眼姥姥,那么他就心滿意足了。此時老人已經被放在棺材里面,整張臉都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甚至還穿著昨天的衣裳,“景哥兒,你在這里看著姥姥,我去鎮上買新衣裳,新鞋子。”漢子的聲音格外的沙啞,“如果有誰鬧事的話,那么你也不需要客氣。”鐘景輝慎重的點頭,他都不知道大舅他們怎么想的,有那么好的阿么不知道孝順,看看吧,人都去了,竟然連壽衣都還沒有穿,還穿著如此破舊的衣裳。曾經他聽說死去的人都要穿的漂漂亮亮的,這樣子到地府的話,就不會被人瞧不起,縱然他鐘景輝對這些并不是很相信,但這親人的所作所為,真是令人所不恥。他們的對話并不小聲,很多人都已經聽到了,很多人都覺得晦氣,也不看死人,所以聽到鐘石頭他們夫夫兩人的對話,也明白這老夫郎可是連衣裳都沒有給換。“大哥,我也不說你什么了,但是你怎么可以這樣子讓阿么走?”何存義細長的眼睛,非常不客氣的說道。阿么是跟著大哥生活,現在阿么走了,這大嫂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想而知他們的關系到底是有多么的僵硬。何存龍望著眼前的二弟,瞇著眼睛反駁道,“既然你那么孝順的話,你給阿么換身新衣裳唄?”這人比自己還摳門,別說平時孝順阿么了,甚至連逢年過節的時候也沒有見到給什么好東西給阿么,他壓根就沒有資格說出這樣子的話。他的話讓何存義無言以對,“我家的情況大哥也知道,我相信阿么是不會責怪我們的。”對于鐘石頭,他壓根就沒有什么印象,只是知道他是阿么最小的哥兒,也是老幺。圍觀的人都對他們兄弟兩人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人都已經去了,看看他們兄弟兩人還在這里爭斗,甚至比不上一個外孫。李中玉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的時間,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準備吃飯了,而理事的老人看了一眼何存龍的夫郎,心里面嘆氣,倒也沒有說什么。他們都知道李中玉可是秀才的阿么,這不,大孫子在姥姥去世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是沒有通知還是怎么一回事。“鐘景輝,你個‘寡夫’,你們夫夫兩人貪墨了我家婆么的銀子還不夠,現在還守在這里不讓其他人靠近,你算什么東西?”李中玉一看到鐘景輝像是門神一樣的守著棺材,他心里面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升。鐘景輝一雙漆黑的眼眸定定的望著眼前囂張不已的中年夫郎,冷聲說道,“我不是什么東西,但起碼比一些人強多了。”“身為兒夫郎,我還真的沒有看到你做什么事情了,姥姥去世那么長時間,請問你除了要銀子,還會其他什么東西嗎?所以呢,你才是東西,不,恐怕你連做東西都沒有資格!”從昨天開始,李中玉就知道這個夫郎牙尖嘴利,甚至很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也繞著他的腦袋也有些暈。“當然需要銀子,沒有銀子的話,怎么給婆么辦身后事?”李中玉雙手叉腰像是潑夫一樣的咒罵道,“我可不像你這個夫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就有銀子進你的口袋里。”他從鐘家村也得知了很多事情,他鐘景輝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夫郎。當然,說的是他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