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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們回去吧。”林湘并不是笨蛋,也明白他們繼續(xù)待在這里的話只是會自取其辱,怪不得婆么會在景哥兒的手上吃那么大的虧。鐘云一雙眼睛泛紅,他嘶吼著喊道,“目前你家漢子不在,我看誰可以救你!”如果不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他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鐘景輝微微的閃身而過,隨后也不客氣的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讓后者向前面踉蹌幾下,雙腿不穩(wěn)就跌倒在地上。“你以為我家漢子才會打架嗎?你真的是太天真了,嫂子,把這個瘋夫郎帶回去吧。”鐘景輝眼神斜視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夫郎,冰冷的說道。林湘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后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隨后就把罵罵咧咧的嫂子扶回去。鐘云覺得異常的委屈,眼淚也不停的流下來,“我……我的命怎么會那么苦?鐘景輝這個賤人,沒有想到……”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林湘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大嫂,目前的我們,壓根就招惹不起鐘景輝,你還是消停點吧。”林湘一雙眼睛里閃現(xiàn)著嚴(yán)肅的神情。他家漢子也讓自己離鐘景輝夫夫兩人遠(yuǎn)點,否則的話,很容易吃虧,更不要說其他事情,目前他家婆么就是最好的例子,連村里面的族老都站在鐘石頭那邊,可見他們的厲害程度。“弟么,你說的話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呢?但是我心里面恨!”鐘云眼淚不停的流下來,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鐘石頭的厲害。他們當(dāng)家的又沒有做錯什么,但是鐘景輝卻不分青紅皂白的辭退了他,現(xiàn)在導(dǎo)致當(dāng)家的還沒有回來。“既然知道,那么就必須忍,我們是夫郎,有些事情就等漢子做主!”林湘的聲音充滿了堅定。鐘云語氣有些不好的反駁道,“你家漢子在家,你當(dāng)然是那么說,我家漢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甚至連一個消息都沒有傳來,難道他不知道家里人會擔(dān)心嗎?林湘覺得這嫂子有些無理取鬧,事情本身就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都站在一條線上了,他竟然還說出這樣子的話,“嫂子,你們家會如此,只能說是你自己的緣故,你自己回去吧。”他的脾氣也不很好,這人都給自己臉色看了,難道還讓自己送他回去嗎?于是鐘云眼睜睜的望著他家弟么放開自己,快速的離開了他的視線,隨后他蹲下身體,嚎啕大哭了起來。鐘家村的一些人也看到了這種情況,有些人露出憐憫的神色,有些人則是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安慰鐘云,畢竟他們都想要和石小子一家交好,所以絕對不會去得罪他們家不喜歡的人。鐘粟的身后事辦得還是不錯的,村里面的很多人都來上香,雖說是喪事,只不過大家都是村里人,多少都有些親戚的關(guān)系。鐘宏控跪坐在地上,他渾身都穿著白色的喪服,而他的旁邊除了他家阿父之外,還有兩位兒夫郎跪坐在那邊。村長鐘鐵生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面上應(yīng)該說的一些話還是需要說的,而鐘粟的死,也讓一些想要鬧事的夫郎消停了下來。“鐘景輝到!”辦事的長者大聲的喊道,這讓靈堂上的很多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門□。鐘景輝曾經(jīng)是鐘漢良家的兒夫郎,因為“圣旨”的緣故,守寡一年多他就嫁人,這讓很多老麼麼都看不順眼,倒也不會說什么,畢竟這是人家的選擇,何況目前他們家的生活應(yīng)該是整個村里面最好的,看他們對干活之人的態(tài)度就知道,這些人全部都是胖了一圈。聽到這話之后,鐘漢良首先站起來,一雙眼睛陰翳的望著穿著青色衣衫的夫郎,“你來做什么?”他的聲音破碎沙啞,一張臉也有些蒼白。老伴走之后,身為漢子的他,心里面非常的難過,同時對鐘景輝充滿了無限的恨意。“當(dāng)然是來拜祭前婆么的。”鐘景輝淡淡的說道,“至于守孝什么,抱歉,我目前正在新婚呢,怎么也有些不適合不是?”此話一出的時候,讓鐘云尖銳的反駁道,“鐘景輝,不要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到底是什么樣子性格的人,大家心里面都清楚,我家婆么是不屑于你的拜祭!”他的眼睛赤紅,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他說的沒錯,請你回去吧。”鐘漢良瞇著眼睛說道,鐘景輝真是他們家的克星,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人娶進(jìn)來,否則的話,他家老么還活得好好的,老伴也不會去了。他家夫郎會早早的去了,完全是因為被鐘景輝氣的,一時間想不開,這就撒手人寰了?甚至老大還沒有回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nèi)⒘诉@個“喪門星”開始。鐘景輝看了一眼鐘家村的一些族老及村長,隨后說道,“各位叔公及村長,我的禮數(shù)已經(jīng)到了,是他們不要我拜祭的,所以……”他的話并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他不是不孝,而是婆家人不允許他那么做。還沒有等鐘鐵生說什么的時候,鐘云再次嘶吼道,“鐘景輝你這個賤人!我看你是瞧熱鬧的,你的心腸怎么可以如此歹毒?逼迫當(dāng)家的離家出走還不夠,竟然還把我家婆么給氣死了,遲早你都會有報應(yīng)的!”他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都微微蹙眉,這鐘洪龍家的夫郎真是太不像話了?過門都是客,何況人家還是誠心的來拜祭,結(jié)果卻遭受這樣子的對待。鐘粟到底是怎么死的,大家心里面都非常的有數(shù),他的年紀(jì)擺在那邊呢,所以命不長也是應(yīng)該的,他們可以理解鐘云的傷心,但卻不能容忍這人的胡攪難纏。“報應(yīng)?”鐘景輝挑眉,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幸災(zāi)樂禍多少都有些不妥,但誰讓他們這樣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呢?真以為他沒有任何脾氣嗎?真以為他不會主動出擊嗎?前世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其實我更相信因果循環(huán),這不,你們家會如此,肯定是之前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少年的聲音鏗鏘有力,一雙清澈的眼眸,并沒有絲毫的恐懼或者是其他情緒,好像是在講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已。鐘云想要上前打人,但是接觸到鐘景輝的目光卻是硬生生的停住了自己的步伐,“你是魔鬼,你是妖孽,你壓根就不是鐘景輝!”他的臉上有著瘋狂,理智多少都有些不清楚。村長鐘鐵生蹙眉,這景哥兒怎么一回事?難道這樣子的情景,刺激的還不夠嗎?“景哥兒,你先回去吧。”鐘景輝自然看出一些人對自己的不滿,但是那又如何?他家漢子可是縱容自己那么做呢?畢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