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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怎么?還想拿回去?這可是我們兩老的銀子,快點回去吧,家里還有不少活計呢。”于是鐘洪龍夫夫兩人就被鐘粟趕了回去,“當家的,你說婆么打算帶著那么多銀子進棺材嗎?”鐘云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他說完這句話之后才發現不妥,這不是詛咒他家婆么早死嗎?果然他家漢子的臉色也異常的難看,“云哥兒,既然銀子給了阿么,他想要怎么處理,那是他的事情,你也別妒忌。”雖說他心里面也多少有些不舒服,只不過怎么說那人都是自己的阿么,何況兩老是帶著他的,這不,銀子以后也是屬于他們,暫時給阿么他們保管而已。鐘景輝被賣了二十兩銀子的事情也不知道誰傳了出去,頓時鐘家村的人都知道,這“寡夫”還能賣二十兩銀子,真是一個搶手貨。本來鐘景輝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鐘靈神色慌張的來找他,說他家婆么把他賣了,讓他快點跑。“嬸子,別急,他要賣我,也得看我樂意不樂意。”鐘景輝眼睛里閃過一道冰冷的殺意,他不介意必要的時候把老虔婆給殺了,隨后逃到山上去。“你的賣身契還在他的身上,他拿著這個東西,就算你到其他地方,也是屬于沒有戶籍的人。”鐘靈臉上都是著急的神情。鐘景輝眨了一下眼睛,“賣身契?”他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情,隨后想想也是,他家阿父阿么為了他家阿哥把自己賣了,自然的簽訂了什么合同。“你這孩子,怎么還如此鎮靜?難道你不怕那個漢子來提人嗎?”在鐘靈的心中,這景哥兒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哥兒而已,怎么可以和力氣那么大的漢子相比。鐘景輝笑了,但是他的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既然他賣了二十兩銀子,怎么也得分我一半不是?不然我馬上就嫁人。”眼珠子一轉,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作者閑話:第60章吃虧【三更】第二天鐘粟這銀子還沒有捂熱,這不,兒夫郎已經找上門,他臉色不善的說道,“怎么?你是良心發現,來看我這個婆么的嗎?”此時他對這個兒夫郎是看得比較順眼的,畢竟以后還能從他的身上收入一筆銀子,這可比自家哥兒好多了。鐘景輝看到他即使語氣有些不好,可這菊花臉都要控制不了笑意,“婆么,聽說你發了一筆橫財是嗎?”假如他鐘景輝真的任由別人搓揉的話,那么他早就混不下去了,本來打算今天去上山,只不過因為發生了這件事情,必須先解決,否則以后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呢。鐘粟聽到這話后警惕的反問道,“什么橫財,你可不要聽村里面的人胡言亂語。”其實他心里面對蔡琳充滿了怨恨,這個長舌夫郎,竟然把鐘景輝賣得二十兩銀子的事情說了出去。“胡言亂語?婆么,我知道你沒良心,但是你有什么資格把我賣了?”鐘景輝想要知道這個買主到底是誰,不然以后怎么脫困呢。所謂的“賣身契”,也只是合同而已,他家阿父阿么的腦子真是有病,竟然這樣子對待親生哥兒,甚至他還覺得原身有些愚孝,不然怎么會連夜去他看家生病的阿么,最后被婆家的人吊了一夜,導致一命嗚呼了,這才會換成他來。“我是你的婆么,自然有資格把你給賣了。”鐘粟一雙眼睛瞪得老圓,“我可是用了二十兩銀子把你買回來的,你你怎么……”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斷了。鐘景輝冷笑著望著眼前的婆么,“婆么,那你這是販賣人口,到官府那邊的話,恐怕是要吃官司的。”縱然他不知道大華國到底有什么樣子的法律規定,但是他也知道,這樣子明擺著買賣人口的行為是禁止的,一旦被知道的話,應該是要吃牢飯的。鎮上的一些人都說這個縣太爺很不錯,只是他也是平民老百姓,平時連衙役都看不到,更不要說官老爺了,但不妨礙他嚇唬婆么。“怎么是販賣人口了?景哥兒,你可不要嚇唬我,我可是被嚇大的。”鐘粟一臉鎮靜的反駁道,只不過心里面卻有些打鼓,假如真的不能買賣的話,那么當初他用二十兩銀子買了什么?這不是活生生的兒夫郎嗎?“何況我也是從你家阿父阿么那邊把你買來的,要是縣老爺要抓人坐牢的話,那么第一個就是你的雙親。”以為鐘景輝對自家阿父阿么非常在乎,于是鐘粟繼續說道。鐘景輝眨了一下眼睛,幽幽的說道,“婆么,你是不是弄錯了,二十兩銀子可是聘金,壓根就沒有說是什么賣身契。”“不信的話,你可以讓識字的人看看是不是聘金。”其實這一點他也是突然間想到,畢竟很多農村人可不識字呢,“而你現在的行為,等于是買賣人口,可是犯法的,我相信縣太爺絕對不會坐視不管,讓你這個刁民如此行事。”鐘粟聽到這樣子的話,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不……怎么可能是聘金?”說完后急忙的從屋子里拿出了“賣身契”,“這就是你的賣身契。”鐘景輝就知道婆么會那么做,心里面轉動了一圈,“看我是不是騙你,你讓村長來看看就行了。”縱然他也算是文盲,可他有一顆很靈活的腦子。鐘粟急忙的把賣身契放到懷里,還沒有等鐘景輝說什么的時候,就快速的跑出去了,而某個夫郎則是站在院子里等著婆么。既然是“賣身”,銀子他也有一半,不然他家婆么就沒有權利這樣子做。當然,前提是要知道買主到底是誰。“鐘景輝,我要殺了你!”鐘景輝正想著以后的路應該怎么走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一道聲音,緊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影拿著刀沖過來。鐘景輝眼睛微微瞇著,快速的轉身,隨后用腳狠狠的踢了一下那人的屁股,所以想要行兇的人,不僅沒有讓復仇的對象受傷,甚至還自己跌倒在地上,磨的臉生疼。“鐘意,你要殺了我?憑什么呢?”鐘景輝雙手抱胸望著眼前的年輕夫郎,相對于前幾天看到他的樣子,現在他是狼狽不已,臉上的傷痕格外的明顯。本來鐘漢良家就在村中心,所以鐘意如此大的喊叫聲,很快就被鄰里聽到了,已經三三兩兩的圍觀了一些人。當初鐘意聯合鐘三輝陷害鐘景輝的事情,他們也知道的很清楚,而且看著年輕夫郎的樣子,應該回到家后沒有好果子吃,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壓根就沒有看到鐘意,因而不知道他是什么情況,想來過得不是很好,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大的恨意,竟然說要殺了景哥兒。鐘景輝和鐘漢良夫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