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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發(fā)暈,他只是想要讓兒夫郎服服帖帖,努力的干活而已,可是鐘景輝好像是渾身都長了刺似的,只要自己招惹了他,那么他身上的刺就刺得他到處都疼。鐘粟覺得這樣子下去不行,他怎么也不可能養(yǎng)一個好吃懶做的兒夫郎,隨后休息的時候就建議道,“當(dāng)家的,讓鐘景輝搬出去住吧。”“讓老大老二給他建造一個木屋,住在山下面。”他這句話一出的時候,鐘漢良有些奇怪的望著他,“你不是怕他勾人嗎?這給自家小子戴綠帽子要如何?”何況才發(fā)生了“偷情”的事情,這就把人趕出去,似乎有些不妥。“他要是偷情被抓住了,還不得浸豬籠。”鐘粟撇嘴說道,縱然心里面非常的不高興,只不過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免得當(dāng)家的說他。“當(dāng)家的,這鐘景輝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吃的比豬多,做的比豬還少,我們家哪里養(yǎng)得起這樣子好吃懶做的夫郎。”鐘漢良微微蹙眉,“他是老么家的夫郎,這樣子放出去的話,你不怕銀子收不回來了?”之前他也提議讓兒夫郎出去,是他家夫郎不允許,害怕他勾引其他人。“諒他也不敢做什么缺德的事情,何況村里面那么多人呢?他真敢找人嫁了?這不得被口水給淹死。”鐘粟一副自信的樣子,說穿了他就不想養(yǎng)一個好吃懶做的夫郎。鐘漢良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何況兒夫郎在家的話,他家夫郎整天有事沒事都找人吵架,讓他腦瓜子格外的疼。目前正是農(nóng)忙的時候,他在外面都忙了一天了,這不一回到家還聽到吵架,任何人心情都不會好。“那也得農(nóng)忙之后,目前老大老二都忙著呢,哪里有時間建造木屋子。”鐘漢良同意了鐘粟的話,只不過還是得讓兒夫郎住一段日子。雖然鐘粟有些著急,也不樂意,可卻沒有辦法,他打算把儲存的雞蛋拿到鎮(zhèn)上賣了,換點銀子,買點rou回來給當(dāng)家的補一下,因而第二天他數(shù)雞蛋發(fā)現(xiàn)少了五個的時候,整個院子里都充斥著他的怒吼。“好你個鐘景輝!賤人!你給我滾起來!”天還沒亮呢,鐘粟臉色發(fā)青,甚至把正在睡覺的鐘漢良都吵醒了,而隔壁的一些人也被吵著了。“這才什么時間呢?你怎么沒消停一點?”鐘漢良臉色有些陰沉的問道。鐘粟坐在地上,哭著說道,“當(dāng)家的,雞蛋少了五個,我這是造孽哦,怎么娶了一個偷東西的兒夫郎!”一次失竊就罷了,何況鐘三輝也抓到了,現(xiàn)在雞蛋又少了,不是鐘景輝,還有誰?□作者閑話:第40章能耐鐘漢良蠕動著嘴唇,想要提醒他是不是算錯了,但想到當(dāng)初雞不見了的情況也是如此,頓時閉上嘴巴不出聲。“以前家里面也沒有丟東西,怎么現(xiàn)在卻……”鐘漢良也有些想不通,就算兒夫郎要偷東西的話,應(yīng)該從嫁進來開始就行動了,怎么可能耽誤那么長時間。鐘粟尖聲的反駁道,“以前他對家里面不熟悉,現(xiàn)在他翅膀硬了,一餓肚子的話,他就把家里面的東西給偷吃了!鐘景輝,你這喪門星,你給我滾出來!”他也不在乎隔壁的人是否可以聽到,只要一想到雞蛋少了那么多個,他心里面就抽搐的疼痛。這些雞蛋他都舍不得吃,為的就是到鎮(zhèn)上賣點銀子,隨后給當(dāng)家的買rou,或者是直接給雞蛋當(dāng)家的吃,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發(fā)生了這樣子的事情。鐘景輝臉色有些難看,怎么也沒想到,他這個婆么竟然發(fā)現(xiàn)的那么快,之前不是一頭半個月都不會去數(shù)雞蛋的嗎?可現(xiàn)在又是咋回事?“起來了。”鐘景輝可不打算賴在床上,就算自己偷吃了,他也不打算承認,何況他不認為自己的行為過分,畢竟是他家婆么不給他吃飯,下午還讓他干活,不吃東西怎么行?他可不是老實憨厚的原身。鐘粟看到鐘景輝懶洋洋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把雞蛋還回來,不然就扒了你的皮!”此時他一雙眼睛充滿了怒火。“景哥兒,假如真是你偷吃了雞蛋,說一聲,倒也沒什么,但這事可不能繼續(xù)了。”另外一邊的鐘漢良也接著他家夫郎的話說道。家里面出了內(nèi)賊,這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情,何況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所以必須杜絕,不然這日子真沒法過了。鐘景輝冷眼的望著他們夫夫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擺臉,“阿父,婆么,你們說雞蛋少了是我偷的,有什么證據(jù)嗎?”此話一出的時候,鐘粟馬上就說道,“還需要證據(jù)嗎?整個家除了你,還會誰偷雞雞蛋?鐘景輝,想來我也待你不薄,沒有想到你竟然公然做出如此可恥的事情,當(dāng)初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會看上你這個掃把星。”把人娶進來才一個月,他們就收到了老么的死訊,他是專門克夫的不祥之人。鐘景輝聽到他那么說之后,臉色有些難看,“婆么,當(dāng)初雞不見了,你也認為是我做的,現(xiàn)在雞蛋不見了,也是認為我做的,試問,我有房間的鑰匙嗎?或者你的鎖被人破壞了嗎?不要沒有證據(jù)就胡亂污蔑我。”“縱然我是你的兒夫郎,可是我也是有人權(quán)的,不是你的奴隸,更不是你的物品,所以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不然讓村長評理評理。”剛剛才鬧出了“偷情”的事情,何況都已經(jīng)真相大白了,可是今天又鬧出“偷蛋賊”的事情,相信沒有一個人會理他。鐘粟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個兒夫郎,總是有說不盡的歪理,“鎖頭沒壞又怎么了?難道你不會從我的身上偷到鑰匙嗎?”“婆么,你胡攪難纏也要有個度是不是?”鐘景輝把視線看向他的公公,“阿父,你說一句公道話。”鐘漢良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老伴,這事確實是沒有證據(jù),何況鎖頭沒壞,鑰匙你也一直都放在身上,所以……”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他們沒有證據(jù)證明是兒夫郎吧雞蛋給偷吃了。鐘粟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看到鐘景輝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他就覺得惱火,“那么雞蛋是自己飛掉了?”只能說家門不幸,最近這些天,家里面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讓他覺得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有可能是婆么你自己記錯了,下次數(shù)雞蛋的時候,應(yīng)該多算幾次。”鐘景輝幽幽的說道,隨后轉(zhuǎn)身繼續(xù)補眠。“站住!和我一起把雞蛋拿到鎮(zhèn)上去賣。”鐘粟瞇著眼睛說道,自己累死累活,這個兒夫郎卻打算去補眠,他是絕對不允許的。鐘景輝腳步一頓,倒也沒有反對,畢竟去鎮(zhèn)上見識見識也是很不錯